“太子殿下的人。”四人声色毫无起伏的齐齐开口,并且同样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赵桓。有胆子和这玉贵人偷情,没胆子去见太子殿下?哼。
“太,太子殿下?”赵桓一时摸不着头脑,他什么时候得罪的太子殿下?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难道……“我不跟你们走,你们一定是骗我,太子殿下怎么可能找我一个奴才。”事到如今,赵桓也只有装傻充数。
“是不是骗你,见了太子殿下再说吧。”四人围住赵桓,让他四个方向都跑不得,一记手刀,赵桓便倒在了地上。四人有些后悔,果然还是太高估他了,明明一个人就可以搞定的事情,硬是用了四个人。
将赵桓五花大绑了起来,没用多长时间就将不成样子的赵桓带到了叶云魈的面前。
“主子,人带回来了。”四人整齐的站在叶云魈的面前,脸上尽是恭敬的神色。
“就是他?也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胆子居然这么大?”
“太子殿下,奴才知dào
错了,奴才为您做牛做马都可以,只是求您饶了奴才这条命才是啊,求求您了,太子殿下。”跪在地上,弯着要就要磕头,可是双手双脚全都被绑,重心一个不稳,便躺在了地上,起不来,只能抬着脖子,目光恳求的看着叶云魈,希望他可以大发慈悲的饶了自己。
“你们先去找高山去吧。”
“是,主子,属下告退。”四道声音齐齐响起,片刻一转头,四人早已经不见了身影。
叶云魈嘴角存着淡淡的笑,坐在主位上,低头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地上躺着的赵桓,脑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赵桓看着叶云魈的样子,默默的吞了吞口水,身子也开始不自觉的发抖。太子殿下这个样子好可怕,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放还不不放,饶还是不饶他?不能直接说出来,让他别在这里自己吓自己吗?这是这些话,赵桓又怎么可能有胆子说出来?
盯着赵桓没一会,叶云魈嘴角的笑容越放越大,起身离开了原地,留下赵桓一人瞪大了双眼。这又是怎么回事?不过稍后就解决了他的疑惑,却带来了更大的恐慌。
待叶云魈走后,两个侍卫将赵桓扔到一处静谧的小黑屋中,一连关了几天。
自高山接到任务之后一整天没有一人出现在散云阁中,除了病了的宁思璇和照顾她的小梅。但是不能违抗主子的命令,高山依旧认认真真的守着,不敢有一丝的怠慢。只是……
“你这地方什么时候有人守着了?怎么,害pà
有人动你?你那么高的武功,一般人还动不了你。”
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冷瑞焚,宁思璇听了这话也不气不恼,带着微微不想见客的口气说道。“对,所以你应该知dào
收敛两字怎么写,你说的事情我已经做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没有的话,我想休息了。”
一个箭步,冷瑞焚到了宁思璇的床前,脸低到宁思璇的面前,微微好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你让我收敛?你搞错吧?宁思璇,你当你是谁?我叫我收敛我就会收敛?我告sù
你,这皇室的全都该死,所以也包括你,懂吗?”
“可我赌你不会让我死。”
“为什么?”受不了与宁思璇这么近的位置,冷瑞焚一退身,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因为,你现在还不知dào
我可以利用多少。”看着冷瑞焚的样子,宁思璇顿了顿继xù
说道,“你说对吗?”
“你够聪明,但是有时候的聪明不会救你反而会害了你,我把你的话还给你,懂得收敛两字怎么写。如果你真的聪明,就好好算算,我会在什么时候要了你这条命。”站起身来,向窗边走去,最后一句话静静的停留在宁思璇的耳边。“好好的把你这条命照顾好了,下一个任务,很快就又会到了。”
冷瑞焚刚走,一直装作无所谓的宁思璇长呼一口气。她就知dào
他今晚应该会来才早早就叫小梅去休息了,刚刚还以为他不会来了,正庆幸,谁知,还是来了。武功这事情,她就知dào
保不住。
其实明明还有别的方法的,但是时间赶,只能用这个方法。可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第一次杀了人了,现在她的手已经沾满了鲜血了,她从现在开始已经是完全的无法回头了。
找了几天,叶云魈依旧没有找到凶手,他清楚,叶凌景也到了好脾气的尽头,不过他还有办法。叫人带着赵桓,在没有人看到的情况下带到了叶凌景的面前。
“儿臣参加父皇。”
“起来吧,人抓到了?”叶凌景揉着额头,眼皮都没抬起来的说道。这几日他烦的很,自从这李太医死了,他的病就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来看,越想越烦躁,病也越来越重,和从前的症状好像还不一样了。
“是,父皇,他就是杀死李太医的人。”
“他?“叶凌景顺着叶云魈指着的方向看去,只见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赵桓,有点不可相信。就这样的一个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是一个草包,成不了什么大事,居然还能杀了李太医?是不是有些可笑?
叶云魈这话传到赵桓的耳朵里顿时睁大了双瞳,这是个什么意思?他杀了李太医?怎么可能,他这双手还从来没有沾过鲜血,那么这事情又怎么可能?为什么只样的事情偏偏会落到了自己的头上?赵桓想要为自己辩解,但是嘴巴被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根本不能形成一句完整的话。
只是这声音传到了叶凌景的耳朵里,叶凌景就想到了另一种情况,毕竟,他对这个儿子从心底里并没有太信任。“这不会是你找不到人,然后随处抓来一个到我这里应付了事的吧?”
虽然知dào
叶凌景不怎么信任自己,但是这话实jì
落到了叶云魈的耳朵里依旧是不好听,心里有些许不甘。“当然不是。回父皇,他有绝对的动机去做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