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后,过了几日清闲日子的贾沁怡,坐在床塌上,靠着旁边的柱子,看着眼前红色的帷幔,红色的蜡烛,红色的喜字,还有不远处红色的嫁衣。

这就是她的婚礼吗?她从来没想过会是这么突然这么仓促。虽然她什么都不在乎,却也还是一个刚刚16岁的女孩,虽没畅想过,但是却也不认为是这样的。

身子离开柱子,向后倒去,将全身的力qì

交托给了身下的床塌。

呼,既然都选择是这样了那就没得后悔了。

起身,贾沁怡熄灭了点燃的蜡烛,钻回了被窝,打算舒舒服服的睡一觉。然而,一身影悄无声息的进入了贾沁怡的房间。

感受到有温热的气息喷撒在自己的脸色,贾沁怡用手拂了拂,睁开眼睛,借着月光看着身上人的容貌。想要大声喊叫出来,但是想到现在自己的处境,又赶忙捂起了嘴巴,只发出唔唔的一点微弱声音。

冷瑞焚看着身下女人的东西,微微有些惊讶,在这种时候,还可以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所身处的环境,她,的确是一个不一样的女人,只可惜她是贾家人,所以做一颗棋子,到是非常合适的人选。

冷瑞风冷冷的一勾唇,拿开贾沁怡捂住嘴巴的手,俯身吻住了她的樱唇。手也不再是安分的放在两侧,渐渐的摸上了贾沁怡僵硬的娇躯。

贾沁怡身子微微一震。身子猛烈的挣扎开来。“你到底……是谁。”趁着冷瑞焚呼吸的间隙,贾沁怡呜呜的呼喊出了自己心底的疑问。

他到底是谁?如果他想玩,那么多的青楼女子会陪他玩,为什么会是自己?为什么?她到底是在何时招惹上了这种人物?

隔着衣料再也满足不了冷瑞焚,大掌一挥,贾沁怡身上最后一层衣料如数撕裂,只留下女子最私密的肚兜落入冷瑞焚的眼中。

将手附在那胸前的柔软,贾沁怡再也忍不止的往下流泪。冷瑞焚见样低头,将唇凑到贾沁怡的耳边,“这样就受不了了?你不是想要知dào

我是谁吗?等我玩完了就告sù

你。”

“你滚开,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我到底是在何时招惹上了你?”贾沁怡压住身上异样的感觉,不让自己随着冷瑞焚的动作发出令人作呕的声音。

“不长,就在前些日子。”手不知何时伸入了贾沁怡的两腿之间,玩弄了一会,看着贾沁怡强忍的样子,不禁轻笑一声说到,“你的身体果然要比嘴巴诚实的多。”

不由分说,冷瑞焚一下粗暴的贯穿了贾沁怡,低头再次吻向了贾沁怡的嘴。

贾沁怡的房间是在正中间,被其他的房间所被包围着,外面还有一下家丁巡逻。冷瑞焚不想发出声音来招惹到别人的注意,但是却还是事违人愿,有些耳朵尖的家丁还是微微感觉有些声音,想要上前去确认一下,却一下瘫软在地。

“唔,你说瑞焚怎么这么不厚道?自己在里面玩,让我们在外面守着。”

“你也想玩?”任钦挑眉看向身旁发牢骚的风奕胥,“如果你也想玩我一会带你去。”

脑子里回想起上次的场景,风奕胥打了个寒颤,摇摇头,“算了吧,我还是在这里守着吧。”

任钦微微一笑,闭着眼睛,靠在身后的砖瓦上。这小子是怕了啊,一想起那次带他去青楼的样子就想笑。别看这小子平时样子挺不正经,但是到了那里就安分了起来,到了房间,一个人安安分分的坐在床上,身旁一堆胭脂俗粉的女子,他连正眼都没有给她们一个,反而一直捂着鼻子,和她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到了最后,他差点吐了出来,抬起头来对自己说,“我过敏。”回去之后,发xiàn

身上全是大片的红斑。

屋外,两人互相调侃,而屋内,气氛却往冰点出降。

不再反抗,贾沁怡像一个木偶一样被冷瑞焚玩在手掌间,只有死死咬住的下唇和眼边留下的眼泪才会让人感觉她是活着的。

“为什么不喊出来呢?这样咬着不难受吗?”看贾沁怡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冷瑞焚勾勾嘴角,说到,“来,别咬唇,如果咬破了明天皇上问起,你要怎么交代?”

“滚。”贾沁怡鄙夷的看着冷瑞焚。他还知dào

说这些,失了身她要怎么办?明天就是婚礼,对象还是当今皇上,到时候如果被发xiàn

的话,自己这条命准是保不住了。

“你觉得,你可以让我滚吗?”身下的幅度又大了起来,冷瑞焚满yì

的看着贾沁怡强忍的模样,轻笑了起来,“如果你可以让我滚,我现在早就不在这里了。”

冷瑞焚这样说,无疑是让贾沁怡对他的憎意更加深了一些。

贾沁怡不再回答,默默的闭上眼睛,将头转向一旁,只求现在的时间过的快些。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冷瑞焚果duàn

了离开了贾沁怡的身子,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没有了身上的负重,贾沁怡惨淡一笑。她就知dào

,这男人是冲着毁了她的清白来的,但是,目的绝对不只这一个。

果然。

“宜妃娘娘,草民需yào

您帮我办件事,不知dào

您答yīng

不答yīng?”穿好衣服的冷瑞焚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贾沁怡,虽是求人办事,但口气也张狂了些。

“我这残破的身子,倒了明天,准会被杀了,你觉得我还可以帮你办事?”贾沁怡冷冷的笑着男人的无知,撇开不谈这事情她可不可以做到,单单是失了身这事就让她担心自己还可以活几天。

“你放心,只要我不想让你死,别人就还没那么大的胆子让你死,不过,娘娘这话是答yīng

草民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只要他不想她死,别人就还没那么大的胆子让她死?这男人到底是谁?她到底在自己合适不知情的情况下惹到了这样的一个危险的人物?

“这话,字面意思。”从身上翻出已经放了好久的东西放在了贾沁怡的床头,“娘娘明天还是先穿上这件东西的好,毕竟我现在还不想和其他的男人同享娘娘的味道。”挑起贾沁怡的一缕秀发,冷瑞风闻了闻,看到贾沁怡愤恨的表情,冷瑞风满yì

的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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