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安安睁眼便看到林雪然蹲在自己床边,安安说道:“醒的好早,今天不是不用上学么?怎么起得这么早,啊,你怎么不穿鞋啊?地下凉啊,快来。”说罢便拉开被子,又把林雪然拉在床上。

林雪然说道:“我一会就要回家了,你今天要好好养伤啊,受伤了就别出去。”林雪然伸出双臂,环上安安的腰间,探头到安安的耳畔说道:“要不要来个早安吻?”

安安转身,就像是小女孩对待自己最喜欢的玻璃球般小心,轻轻地吻下,良久,唇分。林雪然说道:“你这大坏蛋,欺负人,再也不要理你了。”

安安说道:“怎么,我就喜欢欺负你,不行么?”

林雪然却是想起了什么说道:“好了,说些正经的,莫然今早发短信来,说要谢谢你上次帮她选上领操员呢、晚上要请你吃饭。”

安安说道:“你知dào

,我一向都不喜欢这种场合的,不如你替我去?正好我受伤了,也有不去的理由。”

林雪然说道:“不行啊,我都答yīng

人家了,一定要你去的,要是不去,岂不是驳了我的面子?”

安安心道:这小妮子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同意擅自做出这种决定呢,也罢,便答yīng

下来好了,只是却不知dào

那莫然找我有什么事?只怕不是感谢我这么简单吧。已经决定了,但是还是板着脸对林雪然说到:“就这一次啊,下次可不能替我拿主意了?”

林雪然撒娇道:“好啦,对不起么?那你会去的哈,我先回家啦。”

安安说道:“那就这一次啊。”

林雪然说道:“知dào

啦。”

安安顾及手伤,便又多睡了一会,好吧,其实安安的手伤根本就没什么,只不过是为了自己多睡一会找个借口罢了。安安再醒的时候却已经到了入夜时分,安安抓起手边的电话看了看,正好是出门赴约的时间了,起来之后,便草草的收拾了一下,便去赴约了。

安安从林雪然那里要了莫然的电话号码,给她打过电话去,按着她说的地址,竟是来到了一个音乐烧烤酒吧,莫然却没告sù

安安位置,只是说道,进去之后自然就可以找到她了。

安安进店门一看,正在窗旁表演台上唱歌的可不就是莫然么?安安心道:原来这小妮子在这店里卖唱啊?好像还挺受欢迎的。变挑了个座位,要了一杯汽水,却是没要别的,却听起莫然唱的歌了。

莫然的弹着吉他,轻轻的唱着,却是许飞的《那年夏天》,一曲毕,却是站了起来,朗声说道:“各位顾客,感谢在夜晚时分又来到店里听我这不入流的人唱歌,今天各位顾客可是来的正好,因为今天我的同学来看我,这位同学的歌声可是我们学校里数一数二的,却不知这位同学肯不肯赏脸和我着小女子合唱一首呢?”

安安心道:“这小妮子的声音活像个妖精啊。却不知dào

,她说的那位同学是谁,我怎么不知dào?”

莫然一笑,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只听她淡淡的说道:“怎么?安哥,不肯赏小女子这个面子么?”

安安说道:“你听过我唱歌么?我唱歌又不好听,万一砸了你招牌,我可不负责任那。”安安走上台,淡淡的说道:“我可不会唱什么,你可要迁就我了。”

莫然说道:“那安哥想唱什么,小女子随了你就是了。”

安安说道:“咱可以不自称小女子么?”

莫然说道:“好,那咱们要唱什么呢?”

安安走向旁边的电子琴竟是弹了起来,轻轻地唱道:“因为梦见你离开……”赫然是水木年华的《一生有你》

莫然接道:“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的容颜……”

一曲毕,来吃饭的人中竟是有许多人都流下了眼泪,当然,其中不乏又喝醉的人起哄:“这唱的是什么?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过,小妞要不然你也唱个《十八摸》,好让我乐呵乐呵。”

莫然听到却是波澜不惊,只是淡淡的说道:“不行啊,这曲子本就是龌龊的人,唱给龌龊的人听的,我虽然是个卖场的,但却不是那无耻的人。”

那人说道:“我要是非让你唱呢?”

莫然这回也不和他争论,只是说道:“安哥,你看到了吧,有人欺负我了呢。”

安安说道:“你理他做什么,这屋里是有墨夜的人吧?把那醉酒的人解决了吧。”

说罢,饭店之内还真有一桌人站了起来,安安仔细一看,却不是墨夜的人,但为首一人他却也认得:冰山陈译。陈译挥了挥手,竞真是把那人拉了出去。

这一出闹剧最后也结束了,安安便一直坐等到最后,直到饭店关门,莫然却对老板说道:“今天安安的那桌,从我的演唱费里扣吧。”

安安却是大惊:“纳尼?我就要了一杯汽水啊?”

莫然一笑:“那我就不管了。”却又对老板说道:“今天我关店吧,我想和这同学聊聊天。”那老板听了这话便走了,留下莫然和安安在店里,莫然走到吧台,拿了两瓶啤酒,给了安安一瓶,安安放在手边却没有喝,莫然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起来:“你是不是特别意wài

,为什么我会来这里唱歌?其实,我家里的条件不算好,我爸是赌鬼,当然,你也知dào

这种赌是根本不会赢得,后来由于赌得多了,又开始吸毒,又四处借钱,最后就欠了这老板的钱,我自然是身不由己了。”

安安说道:“怎么,今天找我出来,便是和我诉苦的么?”

莫然说道:“不是的,今天请你来,是为了让你帮我唱歌的,老板觉得我一个人唱没什么搞头,便要我叫个唱歌好的。来搞个噱头,以增加客源。”

安安说道:“那你还说要感谢我?帮你获得领操员?”

莫然说道:“我没这么说过啊?”

安安一惊,随即心中已经明了,定是林雪然怕自己不来,便找了这个理由,怎么自己却没发xiàn

呢?随即心中划过一个词:信任。是吧,是对林雪然无限的信任才会这样。

莫然却又说道:“你以后可不可以来这里和我一起唱歌?”

安安说道:“义务的?我若是无事,那便来了。”

此时,莫然已经喝完了一瓶酒,却是没醉,对于她这个年龄便是为难她了。

或许,每个人自小都很天真,但是,一些人会因为家庭的变故而过早的成熟起来,这些人的心里或许都会有一道深深的伤疤,时不时会被扯动,流出殷红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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