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充满玄妙气息的大号戒指,皇甫启脸色一喜。

“尘哥,不是我说你,这玩意还是得我来使。”

皇甫启迫不及待的将戒指拿到手里,而后开始进入了冥想状态。

这东西,虽然不是他的。

可每次进入,皇甫启都有种如梦如幻之感,事后回味起来,那种滋味,丝毫不比男欢女爱差到哪里去。

最重要的是。

在戒指里面,不用担心时间问题,只要他小心一些,绝对可以爽很久。

而男欢女爱不过是两三秒的事,皇甫启实在体会不到其中的激情啊。

再说了。

有了前面两次的经验,皇甫启已经想好了。

如果有机会再进去的话,一定要想办法捞点私货。

反正宁尘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只要保持镇定,私藏点厉害的法器什么的,宁尘一定也无法发现。

房间里面。

两个大男人相对而坐,四顾无言。

宁尘冷峻的眼神,一直在皇甫启手上的戒指流连,可惜的是,观察了许久,却一点状况也没有发生。

事实上,宁尘不止一次想要弄清楚戒指的秘密。

按照修行者的说法,这东西应该是个储物空间,里面可容纳万物。

本来以为成了修行者,借用法力可以随意进出。

奈何,尝试了无数次失败之后,宁尘只能把希望再次寄托在皇甫启身上。

这小子当然也不是每次都灵。

宁尘猜测,需要皇甫启在一种无意识的状态下,以一种无法探索的方式将其拉入。

具体怎么弄,宁尘还没研究出来。

转眼间,时间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皇甫启脸憋的通红,却还是没能体会到那种玄妙之感。

“尘哥,你别着急啊。”

皇甫启担心宁尘等的不耐烦,便主动开口安慰道:“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行的。”

与此同时。

镇武司总部的地下空间内,梁武功站在第九层的门前,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最终也没能将大门打开。

“吴老,这第九层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

雷阔等的不耐烦了。

前面八层,已然被他扫荡一空,准备献给身在国外的会长。

唯独这第九层,想了许多办法也没能进去。

而吴良镛一直对第九层讳莫如深,弄的雷阔心痒难耐,很想直接弄点炸药将门炸开算了。

“第九层供奉了一些画像。”

吴良镛累的满头大汗,显然打开这道门把他累的不轻。

“几张画像又有何用?”雷阔撇了撇嘴,顿时失去了兴趣。

“外面的画像倒是无所谓,里面的画像,可是供奉了南竹先生等五位神秘强者。”

吴良镛老神在在地说道:“雷长老可知,镇武司主要的任何是什么?”

“不就是镇压龙国境内敢于反叛的武者吗?”

雷阔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梁武功自认为可以镇压天下人,可他没想过,最难镇压的便是人心。”

人心不齐,组织便无法凝聚一心,便能有心人趁机操控。

吴良镛便是个事例。

这些事,牵扯到吴良镛的背叛之举,他不愿多说,便转移话题道:“镇压武者,只是表象罢了。”

“那是……”雷阔脸色一沉,等着吴良镛继续说话。

“镇武司,天机阁,两个组织看似毫无干系,事实上,却是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吴良镛终于找回了自己的主场,很喜欢看雷阔吃惊的脸色。

“天机阁勘探天机,维护龙脉。”

“而镇武司,则是以武者凝聚,以力辅佐。”

“雷长老一直无法找到打开龙脉封禁的方法,只要打开这第九层,或许困难便能迎刃而解。”

雷阔顿时来了兴趣,“何解?”

“一枚大印。”

吴良镛一副高人风范,眯眼说道:“天机,气运,乃至于国运,都与龙脉密不可分。”

“而龙国建国之初,曾拿到自上古传承下来的皇朝玉玺。”

“此玉玺吸收了数千年的龙脉之气,已然成为无上法器。”

“只可惜,建国之后的那位内阁大长老,将玉玺一分为二,一半给了天机阁,另一半,则是留在了镇武司。”

这些事情说起来很是玄乎。

不过雷阔也知道一些玉玺的传说。

古代皇帝,打下江山,最重要的便是找到玉玺。

否则便会得位不正,不为天道庇护。

历代九五之尊都在意的东西,自然不是凡物。

只是让雷阔没想到的是,龙国走现代化之路,竟然也没把玉玺之事忘记。

一分为二,共同维护龙国国运。

如此说来,找到这枚大印,或许真的能够牵引龙脉冲出封印。

“哈哈哈……原来如此。”

雷阔朗声大笑,“如此重要之事,吴老竟然一直藏着不说,真乃高人啊。”

雷阔这是在暗讽吴良镛呢。

能成为镇武司的长老团之一,吴良镛自然不是泛泛之辈,闻言之后,脸色微微一变,指着封闭的石门说道:“老夫告诉你又有何用,你能打开此门?”

“暂时不能。”

雷阔眼睛一转,“此门再坚固,终究也是个死物。”

“难道还真能挡住吴老不成?”

吴良镛蹙了蹙眉,没有再接话。

事实上,他比谁都想得到这枚大印,就像古代皇帝一样,他如今抢到了大长老的位置,可下面的武者却是暗流涌动。

尤其是京城之外的各大分部,目前没人前来效忠。

这就说明,那些外地的司长,对吴良镛并不认可,也相当于是得位不正了。

只要拿到这枚大印,便可号令群雄。

这是镇武司成立之时,便定下的规矩,类似于军中的兵符一样。

而此时的雾林别墅区内,因为宁尘许久没有现身,外面全都乱成了一团。

“尘哥怎么还不出来啊?”

叶无双急的直跺脚,“小婵,要不然,你去喊一声?”

“我不去。”

宁婵拉着巴伊扎坐在台阶上嗑瓜子,“我哥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打扰到他修行,他会骂人的。”

“哎……”

叶无双急的直跺脚。

尤其是望着眼前人头攒动的场面,再不进行安排,恐怕会生出乱子。

“不管了,我看看去。”

叶无双一路小跑着来到了二楼。

“嘶,尘哥,你轻点。”

刚到门口,叶无双便听到了一阵令他无法理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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