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什么呀!就问你,是不是藏着什么在这袖子里?”知月被路游给问懵了。

“不会又是上次那种黄皮小本吧,算了,算了,我不想知道了”,知月看路游那么激动,突然想起上次赏心赛前的乌龙事件,有点儿慌神儿。

“你能不能别老把我往歪里想,成不成?上次的事儿是月老陷害我,再说真是那种书,谁会把它随身带着,只会偷偷藏好……”

路游见知月又要误会自己,急着抢白,却没想到说多错多,反而让人联想。

“哈哈……,还说你没有,就你知道的多,说吧,都藏哪儿了?”

知月瞧着对方急得脸红脖子粗的样子,没绷住,直接笑场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问你刚刚叫我什么,想避重就轻是不是?看我怎么收拾你。”

路游发觉自己被这小妮子耍的团团转,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直接上手给某人来了个挠痒痒惩罚。

“啊,哈哈,哈哈,我都多大了,你还来这一套,哈哈……”,知月被咯吱的受不了了,只好边躲边求饶:

“师叔饶命啊!哈哈,哈哈,啊!不不,路游,路游你快停下,再闹我可生气了。”

知月明白自己跑不过路游,干脆停下来,眼睛一瞪,小腰一掐,对他装凶。

她这一急刹车不要紧,没有准备的路游直接把她撞的失去了平衡,依知月那牙呲必报的性子,当然要在自己倒下之前拉个垫背的了。

得了,路游整个砸她身上了,还好,某上仙仁义,一手撑地,及时地分担了自己上半身的重量,要不然就他这身板儿,全砸下来,知月分分钟就得变成平xiong女。

“你没事吧,干嘛突然停下来……”,路游关切地问道。

“你把手拿开我就没事了”,知月把头转向一边,不看他。

“我把手拿开的话,咱们俩可真就要亲密无间了,你又拿我开涮是不是?”路游有些不解地看着知月的侧脸。

“我说的是你另一只手”,说这句话的时候,连知月自己都脸红了。

听她这么一说,路游才感觉到手中有团软软的东西,轻捏了两下,再看知月那小脸儿红的,都能滋出血来了,才意识到不对劲儿。

低头一看,吓得他哎呀一声,像被开水烫到一般弹开手,骨碌到了一边儿。

袖管里的东西,被他这么一折腾也抖落掉了。

“你小声点儿,大半夜的,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再说,我还没叫呢,你瞎吵吵什么。”

知月吧,心里其实挺尴尬的,毕竟那是个没人碰过的地方,但她也知道路游不是故意为之,巧合罢了,所以没必要纠结。

知月没往心里去,不代表别人也不往心里去。

路游仿佛被定住了似的,呆坐在地上,望着刚刚肇事的那只手出神,连知月爬过来拾起了他身边的小袋子都没注意。

知月拉开袋子的抽绳,掏出一本小书,书的外皮已经有些残旧,应该是年代比较古早的本章了,封面上写着《十二金门阵》的字样。

古籍不易保存,如今这个程度,定是被人小心呵护的结果。

假如她猜的不错,这应该是对这家伙来说很重要的东西,所以知月并没有翻开阅读,而是推了推呆愣在一旁的路游:

“还瞎想呐,你东西掉了。”

路游恍惚的神情在看到知月手中的小本后变得有些肃穆,托至手中,翻看了几页,又递给知月:“我把它找出来带在身上,就是想给你的”。

“你如今要收滤心镜,就必得过蝮蛇那一关,依你现在的实力,即便使了兵器也不及那神兽的万一”。

“况且我也知道,你即便是有了斩蛇屠龙的本事,也不会轻易伤害无辜的”,路游言及此处,宠溺地点了点知月的鼻尖儿。

知月重新把那本《十二金门阵》拿在手上,有些不解地问道:

“据我所知,所谓阵法都是打仗时排兵布阵才会用到的,可我也没有军队啊!如何用得到这阵法呢?”

“你从前是没有,现在却有了,在南天门外解救的十二宿就是,他们十二个可是胜过千军万马的猛将”。

路游知道,这事儿一句话、两句话的也说不完,怕知月和他一同坐在地上会着凉,便把她拉到桌边,才继续道:

“当今天庭,若论仙力,他们十二个可能还欠火候,可若论战力,他们十二人若连手,就没有几个有资格应战了”。

“你和师父也不行吗?那些毛货真有这么厉害”,知月听得兴起,两手支着小脸儿,全神贯注地看着路游。

“呵呵,天庭多年无战事,多数神仙都把主要精力用在了提升仙力上面,这也成为了玉帝心中的隐忧。”

“不然你以为千年之前,玉帝会为了区区几个闲职,如此劳师动众的向下界广发英雄帖吗?”

“而且当年的选拔方式极其残忍,具说现在的十二星宿,是奋战了十天十夜后的幸存者,他们的战斗力如何,想必不用我多说了吧”。

“照你这么说,十二星宿就是天庭的战力储备了,那这么重要的杀器,玉帝理应重点培养才是,又怎么会轻易落入百年之围呢?”

知月感觉路游越说她越迷糊,好像这一切都与自己有点关联,但又想不出关联在哪儿。

“这个嘛……,官场上的事说了你也未必能懂,再说,那些也不是我等小民该关心的,于你,只要他们在你麾下,便能让你成事。”

路游看出某人的小脑袋,根本装不下这许多盘根错节的利害关系,索性就不往深说了。

“有了这本阵法和十二星宿,你就能把上古神兽困住,既不伤他性命,又可迫其交出神器,想来真乃是天作之合呢。”

路游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很复杂,似乎先有无奈,又夹杂着一丝伤感,最终成了释然。

人算不如天算,师父当年让师兄继承掌门之位,却把最重要的《十二金门阵》传给了他,告诉他以待来日必会有一番作为……

看来师父他老人家终是错看了他,也许守护知月才是他的使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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