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南郊,陆军军方实验室。

谭龙正在一旁坐着,手中拿着一块平板,眼眸中满是焦急。

“我说曾老,您能不能快一点啊?”

“我都已经在这里等了三个小时了。”

自从他到了这里之后,似乎就是进入到了无限制的等待之中。

“别急别急,你急什么,这种事情是能够急的吗?”

曾舜目不转睛的看着身前的仪器,就好像是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东西一样。

他已经是有整整三个多小时,没有离开眼前这台仪器了。

按理来说,以他的年纪,这样强度的工作,早就应该是疲惫不堪了。

可曾舜非但是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疲惫,反而是精神奕奕。

“美,实在是太美了……”

“这完美的运动轨迹,这惊人的活跃度,简直就是天工造物……”

“谁发明的?这是谁发明的?”

“这肯定能够拿诺贝尔奖的!”

曾舜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就好像是一下子回到了几十年前,他还年轻的时候。

那种对于真理,以及整个世界认知的渴望,一下子又重新回到了心中。

他本来以为,经过这么多年的研究,他对于能源技术,已经是达到了世界顶级了……

可是现在看来,他的想法,是那样的天真,是那样的狂妄自大……

他的认知,在浩瀚的宇宙面前,就如同是沧海一粟一样。

比如说,眼前这个东西……

“不不不,是我的错!”

看着那一道完美到不可思议,如同是羚羊挂角一般的能量轨迹,曾舜的眼眸中,绽放出一抹纯真而满足的微笑。

“诺贝尔奖算什么!”

“应该是以这东西的发明者的名字,命名一个全新的奖项!”

在当今时代,能源的重要性,可以说是不言而喻的。

无论是生活,还是生产,都离不开能量。

哪怕是从几十年前,人类就已经开始研究新能源,但到如今,能源危机依旧是存在。..

各种各样的限电,直接是让人头皮发麻。

而一旦是能源危机扩大的话,那么带来的,就会是全方位的经济危机!

二十一世纪,谁掌握了能源,谁就是世界的主人!

米国佬为什么这些年来,一直在东中各种各样的搞事情?

不就是因为觊觎东中丰富的石油资源吗?

但是,眼前这一枚就好像是“钻石”一样的东西,释放出来的能量……

却好像是一颗小太阳一样!

“太不可思议了,太不可思议了……”

曾舜眼睛瞪的大大的,喃喃自语,“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这不是科学,这是神技啊!”

曾舜抓着头发,状若疯魔。

这个世界上最让人抓心挠肝的事情,就是你明明知道,在身前就有一座宝藏,有一座这辈子都花不完的宝藏,可你却并没有打开这座宝藏的钥匙。

“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曾舜转身,然后目光灼灼的看着谭龙。

这东西是谭龙带来的,谭龙的了解自然是最多。

“这根本就不是现在的科技,所能够制造出来的东西!”

别说是现在的科技了,就算是科技再发展进步几十年,都不可能创造出这种东西!

曾舜甚至于都怀疑,是不是有什么外星人的飞碟造访地球,然后让总参那帮人想办法给打下来了。

“曾老,实在是抱歉,这件物品,涉及到了一级保密条例,没有几位大佬们的共同授权,我没有办法向您透露……”谭龙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明白明白。”

曾舜听到这话之后,也是拍了拍脑袋。

之前看到这东西,他实在是太惊讶了,所以才会说出这些话来。

但作为一个老革命,一旦是冷静下来,自然是明白其中的道道。

深吸了一口气,曾舜目光不舍得看了一眼被放在仪器下面的“钻石”。

他当然是明白,这东西他留不住。

“看起来,我又得去帝都一趟了啊。”曾舜活动了活动手脚。

之前的时候还不觉得累,如今一下子停下来,反而是觉得有几分不舒服了。

“也不知道李士龙那个老家伙,愿不愿意给我这个面子了。”

都是搞科研的,而且都属于某个领域的领军人物,曾舜跟李士龙之间,自然是认识的。

“您要是想要见李院长的话,倒不用去帝都,直接去魔都分院就可以了。”

谭龙想到了什么一般,笑着出声道,“恐怕不仅仅是最近这段时间,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会留在魔都了。”

嗯?

听到这话,曾舜愣了一下,“那个老头子舍得从帝都出来了?”

要知道,自从李士龙担任了科院院长之后,可就是很少出现在帝都之外了。

“已经是出来了好几次了。”

谭龙笑呵呵的出声,“这不因为来的次数太多,所以一气之下,直接打算长住在魔都了。”

“来的次数太多了……”

曾舜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几个呼吸过后,原本精光闪烁的瞳眸猛地一缩。

他突然是明白了,谭龙这句话的意思。

李士龙为什么总是来到魔都?

肯定是有原因的啊。

必然是有什么东西,或者是有什么人,吸引着李士龙来才对。

如果是什么东西的话,以李士龙的身份来说,肯定是可以拉到帝都去。

也就是说,是魔都的一个人……或者说是几个人,对李士龙形成了巨大的吸引力。

曾舜抬头看向旁边的谭龙,然后就看到谭龙同样也正在笑呵呵的看着他。

“你啊你啊,”

曾舜伸手指了指谭龙,没好气的出声,“跟我之间,用得着搞这些弯弯绕吗?”

“直截了当的说出来不就行了嘛。”

“曾老,这话不能够这么说,”谭龙摸了摸脑袋,笑了笑,“我真要是直接说了,那可就是犯忌讳了。”

“你有理,你有理行了吧,”

曾舜摆了摆手,倒也是没有继续跟谭龙在这件事情上纠缠。

谭龙的那套弯弯绕,他不明白,同样的也不想要明白。

不是说他学不会,而是懒得去学。

人生本来就很短很短,他哪来的时间浪费到这种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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