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爷来的好快啊!看来很惦记王妃的安危呢!”银幻清敛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阳光的照射下形成了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楚眼中的情绪。

“我的王妃,我自然是在乎的!”朔羽修放下手中的茶杯,淡然的开口。

“王妃?豫王爷就那么确定暮歌是你的吗?可是据我所知,豫王妃可是从成亲之日起就没有与豫王爷有什么亲密的接触呢!”银幻清的声音很轻,而朔羽修却将这每一个字都听得真真切切的。

握着茶杯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朔羽修强压着内心的怒火。因为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暮歌还没有醒来,银幻清还要替她疗伤,所以他不能轻举妄动,害了暮歌。但是从银幻清的言语间,他听得出来,银幻清对暮歌已经有了感情!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银幻清抬眼,紫色的眼眸中全是了然。但是这个消息送来的时候,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朔羽修不知dào

是不行,还是当真能坐怀不乱!

“本王尊重歌儿,她不愿意,我自不会强迫与她。”朔羽修唇角勾出一抹笑意,在这桃花树下逐渐的盛开。

“好!今后你我各凭本事,我银幻清向来不喜欢偷偷摸摸,我喜欢就要全天下都知dào。”银幻清眼中笑意渐浓,有朔羽修这样子一个优秀的情敌,似乎也不会降低了自己的身价!

“她是自由的,不是谁强就可以得到手的,你对歌儿有意,我想她未必会对你有情!”朔羽修毫不客气的接过银幻清的话。在他看来暮歌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没有谁可以有权利这样子做。

朔羽修的话让银幻清愣了一下,浅紫色的眼眸渐渐变成了深紫。独立的个体?暮歌?朔羽修的话听起来似乎很奇怪,但是他却可以感觉到,这样子的脾性很符合暮歌。她就是那么独特!

“摄政王难道不给本王安排一间客房吗?”朔羽修一派悠闲的问。

“可以!”银幻清笑道,转身,叫来管家,“管家!带豫王爷去客房休息!”

朔羽修走后,银幻清坐在院子里,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比其他,朔羽修还是比较了解暮歌的。若是换做常人刚才定是会答yīng

了他的挑zhàn

,而朔羽修没有,他说出的话也是在为暮歌考lǜ

,这一点他败给了朔羽修。

独自在院子里做了良久,银幻清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想,而且朔羽修的真实身份和他跟隐族的关系他还要好好的调查一番。

第二天清晨,暮歌睁开眼睛,她晃晃依旧有些沉重的头,看着房间,还是在银幻清的摄政王府啊!但是当她的视线落到窗前的人的时候,思绪顿了一下,她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确定自己没有看花眼,他怎么来了?

朔羽修察觉到背后有一道目光注视着自己,一转头看到暮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心里顿时轻松下来,揪了一夜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醒了,饿不饿?彩蝶刚刚送来的粥!”朔羽修几步来到窗前,从床头端起一碗粥,小心的舀了一勺,递到暮歌嘴边。

“你怎么来了?”暮歌皱眉,这要是被凤卿尘发xiàn

,那么她这几天想的计划可不就泡汤了!

“放心不下你,再说,这里有那么一个男人的存zài

,我怎么能不守着你!”朔羽修语气酸酸。

“男人?”暮歌在脑海中搜寻了一圈,恍然大悟的道:“你就是这样子看我的?我就那么不能让你放心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dào

银幻清在想什么吗?”朔羽修皱眉,她不怀疑暮歌,但是他不相信银幻清。

“好了,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何况我想我们以后怕是会和这个银幻清有合zuò

的机会,不要把关系搞的太僵了!”暮歌柔声安慰道。

银幻清的实力再加上他们的实力,完全可以讲凤卿尘消灭掉,但是她们两家中的任何一方想要消灭掉凤卿尘都会很吃力。

“合zuò?和银幻清?”朔羽修不悦的看着暮歌,她这意思是以后还会有很多的机会见到银幻清了。

“嗯,我想你在来之前也应该派人去调查了银幻清吧,我在这里消息不是很灵通,但是几天前我到这霸炎的京都转了转,街道上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歌颂银幻清,而他也是让霸炎在短短的几年之内崛起成为和弑天,禁天三足鼎立的大国之一。银幻清的实力不容小觑!”

朔羽修知dào

暮歌说这话的意思,但是要和银幻清合zuò

,他的心里多少是有些别扭的。和自己的情敌在一起合zuò

,他宁愿和凤卿尘拼了,可是现在又暮歌在,他知dào

他不可以一意孤行。

“好,听你的!”仔细想了想,朔羽修不甘心的答yīng

下来。

而让暮歌之所以要这么做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朔羽修身体里那股御火的能力,她想知dào

朔羽修到底是不是真的像银幻清说的那样,与隐族有一定的关系。

“对了,夜穹那边你带消息过去,让他调查关于隐族和银幻清的一切,当然还有二十几年前的弑天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暮歌拧眉,她必须要知dào

更多的消息,当然她的消息不能只是片面的从银幻清那里得到。

“什么意思?”朔羽修心里有种预感,暮歌要这么做绝对是和他有什么关系的。

“和你有关系,银幻清说你身体内的御火能力被一股说不明的东西压制着,而且你很可能和隐族有关系!”暮歌简单的将自己从银幻清那里得到的消息讲给了朔羽修。

朔羽修听完愣了好久,他仔细的想着自己小时候的一切,但是却丝毫没有收获。若真是这样子,那么父皇一定知dào

些什么。他忽然觉得这和最近父皇执意将皇位传给他又很大的关系。

可是父皇必定不会是隐族的人,那么所有的可能就只有一种了,那就是他的母妃。但是这件事已经被搁置了那么久,要知dào

事情的始末,只能去亲自问问父皇才可以!因为只有他是当年事情的当事人,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这件事情到底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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