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一名女警耐心地询名安瑞当时所发生的事情。
安瑞躺在病床上一直哭,一直在哭,无论女警问什么,除了落泪,一句话不说。
女警再好的脾气也用完了,语气不免微微有些重了,“安小姐,如果你这么一直哭下去,一定会错过我们抓住凶手的最好的时机,难道你就不想让伤害你的坏人绳之以法吗?”
安瑞心里一咯噔,终于停止了哭泣,抬起红肿的眼睛看着女警,哽咽地问:“你们真的可以帮我抓到凶手?”
“只要你把当时的情况详细地说出来,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的。”女警看到安瑞不哭了,脸色又好看了一点,放柔语气慢慢地说道。
安瑞停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恐惧,好像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感到十分的害怕,好半天这才幽幽开口说话了。
“昨天晚上夜里十二点左右,我觉得有些闷想出来散散心,刚走到走廊从电梯里突然冲出几个戴口罩的男人。”
安瑞说到这里身体不可遏制地抖动起来,捂着脸嘤嘤地又哭了起来,旁边的男警察看到心中有些不忍,抽出一张纸递给了安瑞。
安瑞接过擦了擦眼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当时我吓了一大跳,向着旁边让了让,可是没想到其中一个人盯了我几眼,说了一句,就是她,接着他们全都冲了上来,用脚狠狠地踢我的肚子。我吓坏了,大声地喊救命,他们听到我喊救命其中一个人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一下子把我扇倒在地上,对我的肚子就是一阵猛踢。”
“当时我走廊里一个人影也没有,我喊救命也没有人理我,他们一直打我踢我的肚子,直到我身下流了一地的血,他们这才停了手,一轰地就跑了。”
安瑞眼里是深深的恐惧,双手紧紧地抱着双臂,身体缩成一团,说到最后,她忍不住再次泪如雨下。
女警察和同事互相看了一眼,两人的眼里是深深的同情,轻轻地摇摇头,女警不得不再次问道:“安小姐,请问你平时有和谁结过怨吗?”
安瑞突然抬起来,面部一片扭曲,表情狰狞地看着女警察,恨声说道:“晏晨,一定是她,除了她没有别人。因为她恨我,她恨我抢走了她的老公,她恨我害她流产,她恨我害得他们离婚,所以只有她才会雇凶害我。”
女警察平时也看报纸,对于邵华,安瑞和晏晨之间的恩恩怨怨也知道一些,但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安瑞所说的一切只能供参考。
“安小姐,感谢你提供一些重要的线索,请你放心,我们一定会让坏人绳之以法的,你请好好休息,一有休息我们会立刻告诉你的。”女警察很客气地和安瑞道别,把手中的录音笔收起,和同事一起离开的病房。
邵华就站在门外,靠在墙上,手指里夹了一根烟,地上是一地的烟头。看到警察离开,他把手中的香烟扔在地上,抬脚就向病房走去。
静静地站在病床边,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看着安瑞。
安瑞心里莫名一冷,下意识地扯了一下被子。
邵华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安瑞,厌恶嫌恶愤怒仇恨一齐涌上了心头,眼底闪着冰冷刺骨的凉意。
“一个月后,我们举行婚礼。”
死一般的静寂之后,邵华突然首先打破了沉寂,冷冷地对安瑞说道,说完转身就走。
安瑞蓦地抬头,脸上一片愕然。
一个月后举行婚礼?她刚刚没有听错吧?
没有预想中的惊喜,反而一股凉意从安瑞的背后升起,直达全身,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邵华不是已经有所察觉了吗?
怎么还?
安瑞心里惴惴不安,感觉有些不妙,第一次对于这个曾经满心期待的婚姻产生了退缩和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
邵母的病房里,邵母已经醒过来了,精神有些不好,萎靡不振,脸色呈现一种灰白。
邵华手里拿了一份报告,一份DNA的报告,递给了邵母。
“这是?”邵母疑惑地看了看邵华,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这是我和那个女人肚子里那个孩子的DNA报告,事实证明,她怀得根本不是我的孩子,她欺骗了所有人。”
邵华眼里闪着冷光,一字一顿地向邵母说道。
邵母一阵眩晕,她努力支撑自己不让自己晕倒,强打起精神看着手里的报告。
邵华又递给邵母一份病历。
“妈,你再看看这个。”邵华面无表情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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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讨论一下剧情,
邵华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会怎么折磨安瑞呢?
安瑞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安瑞又会使出什么手段来陷害晏晨?
安少和晏晨什么时候才能水到渠成?
这一切都将在文后一一向大家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