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花少言身后,二美对公孙环使了个眼色,看到仇人就这样走了,可不是她该做的。

公孙环纵然不同意也不赞同,还是点点头,按照刚刚花少言出去的空档时二美的交待,并没有跟在花少言身后,而是抱着孩子往公孙芸的方位走去,当花少言发xiàn

时已经晚了。

公孙芸正在吃饭,感觉有人走过来,无意间抬起头,竟然看到自己的弟弟,当目光落到他怀里的孩子时,张开的嘴也没有合上。

“小环,这孩子??”公孙芸没有问弟弟为何在这里,第一句话就是开口问他孩子的事。

公孙环眼里闪过一抹受伤,曾多少个夜里他为这个不知在哪里的姐姐担心,没有想到见面她没有问自己怎么样,却问这事她觉得丢人的事情。

是啊,公孙芸知dào

自己的弟弟离家出走了,只是当时自己的生死都顾不了,哪有时间去顾别人,如今一看到弟弟抱个孩子,她突然有些明白,弟弟离家出走定是因为女人,想到还生了个孩子,她心里就一顿怒火。

“这位是?”公孙环久久不开口,寒子烈才插话。

“他是——”

公孙芸的话还没有说完,二美从后面走上前来,饶有兴趣的看向公孙芸,“他是公孙小姐的弟弟。”

一听是公孙芸的弟弟,寒子烈才展开笑颜,“原来是公孙少爷啊,寒子烈。”

公孙环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继xù

看向已一脸怒气看自己的姐姐,嘴张了张刚要开口,公孙芸站起来就甩了公孙环一个巴掌,“难怪你要离家出走,原来是跟了这个贱人。”

“公孙芸,你有什么资要各打他?”二美紧着眉,如果不是花少言一直拉着她,她一定马上打回去。

“——”公孙环退了几步,“二美她不是贱人。”

他可以接受姐姐骂他打他,却不能容忍姐姐骂二美。

“她不只是贱人,你还和她一样贱,堂堂的知府少爷你不当,竟然和这个女人私奔,这样从一个男人手里到另一个男人手里的女人,你竟然还给她生了孩子?”公孙芸恼火的瞪着二美,眼神狠毒。

二美就等着她把话往这上说,嘴角带着坏意,“公孙小姐,你为了遮掩你的丑行,也不用如此污蔑你的弟弟吧?这个孩子明明是你和别的男人生下的,丢了不要,是你弟弟看不过去才收养了他,你母亲知dào

后才将他赶出府,你不感激你弟弟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污蔑他?”

被二美的话一噎,公孙芸差点肺气炸了,她还没有来得急还口,寒子烈就忍不住了,欲哭的看着公孙芸,“这一切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子烈,你听我说,不是的,她是个**的女人,你不能信她的话”公孙芸可不想唯一的靠山在丢了。

二美瞪大了一双眼睛,假意吃惊的看向寒子烈,“老天啊,你不会是她骗的另一个男子吧?”

“贱人,住口,”公孙芸对二美的有意使坏,扬手就打下去。

这时只见寒蓉身边冷漠坐着的挺身站了起来,抓住了还没有落到二美脸上的手,忆的加入让众人都是一愣,面纱让二美跟本看不清他的长相,但是那双眸子却让二美沦陷了。

好熟悉好熟悉的眸子,在梦里出现无数次的眼神,可是怎么可能,那个人早就跳崖死了,不可能活着,更不可能和公孙芸呆在一起。

如果他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她?难道说他一直在报复着她?才不要活着也不见她吗?

“二美,你没事吧?”花少言压低声音,二美才回过神来。

“这位公子?”二美不想让自己一直想下去。

“他是忆,我的仆人,有什么事吗?”寒蓉站起来,拉下忆的手,嫉妒的盯着眼前的女人。

忆从醒来后,脾气一直都是如此平静,如此出格的反应还是头一次,看着忆紧紧盯着眼前的女人,让寒蓉嫉妒得紧紧握紧拳头。

二美当然看得出这个说话的女人眼里的讨厌,“没什么,呵呵。”

“你最好kàn

好自己的东西,有些女人啊,就是爱抢别人的男人。”公孙芸在中间挑事。

“唉,连第一首富唐府家的大少爷都被你骗了,你还有什么不能做的。”二美反唇相讥。

二美的话,惊了几个人,花少言他们当然知dào

二美是在说谎,可是寒子烈和寒蓉可就不相信了,谁人不知dào

第一首富唐家,所以如果说别的话他们可以不信,但是这话却让他们犹豫了。

“唉,可千万不要被眼前的事情蒙蔽了双眼啊。”二美叹了口气。

公孙芸看到了寒子烈的犹豫,在也忍不下怒气,张扬王爪的向二美打去,二美也挣脱开花少言拉着的手,与公孙芸撕打起来。

两个女人的战争,跟本让人无法插手,二美用尽全身的蛮力,死拉着公孙芸的头发不松手,公孙芸也不示弱,一手扯着二美的衣领,一手拉着二美的头发。

从站着打到倒下,从这边滚到那边,看得在场的人无不抽动嘴角的,可见场面有多壮观,多激烈,让人连眼睛也不敢眨,生怕错过每一个动作。

公孙环抱着孩子的手空出一只,扯了扯花少言的胳膊,“差不多了吧?”

花少言不语,别有用意的看向不远处的面纱男子,那个叫个忆的男人,四目相撞,有一股说不清的莫名东西掺杂在哪里。

“忆,我们走吧”寒蓉不想自己爱的男人在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一边看向自己的弟弟,“子烈该走了。”

此时,寒蓉知dào

回府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告sù

父母刚刚所知dào

的一切,然后将公孙芸那个女人踢出府,从一开始她就看这个女人不顺眼,如同现在和公孙芸撕打在一起的女人一样,让她讨厌。

寒子烈用情至深,如何能说放得下就放得下,看了看姐姐,咬了咬唇,“不,我要带芸儿一起走。”

说完,就向二个撕打在地的女人走向,寒蓉只来得及出声,跟本来不及阻止,“站住,太危险了,你不能去”。

果然,寒子烈一近身,腿就被两个撕打的女人撞到,他的身子实实的摔倒在地上,紧接着发出痛苦的声音,寒蓉看不过去,已不想让忆去碰那个女人,只好自己靠上前去,走了几步才发xiàn

手被扯住了,抬头看向忆,忆才对她摇摇头,然后走上前去。

忆走过去,轻松的将两个女人拉了起来,一抬头发xiàn

刚刚看他的男子也过来一同拉着,二美的衣领被扯开了,胸前的春色露出一大片,脸上带着几条抓痕,头发也被扯了下来。

公孙芸比二美还要惨,头发被扯下几浏散在地上,脸颊上几条大的抓痕正流着血,衣服袖子也被扯下了一只,花少言强压下笑意,差点就喷笑出来。

公孙芸一看二美比自己轻,哪里咽得下这口气,猛得又冲过去,忆只能用力的拉着她,二美对要扯自己的花少言挑挑眉,在公孙芸与忆拉扯的时候靠上前去,在没有任何前提下,狠狠的甩了公孙芸两个巴掌。

这时,另一边寒蓉才扶起自己的弟弟,就见到这一幕,寒子烈可不同意了,大步双靠上前去,不顾自摔倒的痛疼,“你凭什么打芸儿?”

二美瞪了他一眼,才冷冷瞪向公孙芸,“这只是才开始,你害仲玉离开了我,这一切你都要背着,一辈子我都会让你生不如死。”

二美的毒誓言,让扯着公孙芸胳膊的大手松开,忆用一双迷茫又困惑的眼睛盯着二美,似乎在想什么,又在想着些什么。

公孙芸被无缘无故的打了两个巴掌,将一切都怪在了忆身上,如果不是他扯住自己,怎么可能让西二美得逞,想到从见到他的那一天,他就带着面纱,定是长得丑陋见不得人。

眼底闪过一打坏意,手一伸在所有人惊愕下,扯掉了忆脸颊上的面纱,一张熟悉不能在熟悉的俊美脸颊映入众人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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