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宁上陌被他盯得更加娇羞不已,嗔笑着顺势扑进的怀里,双手攀上他的脖颈,将头埋在他的胸前。

明轻言双手犹豫了一会,而后环住她的腰肢。

假宁上陌得到暗示,闭着眼睛将唇送了上去。

却不想这时候,门外传来明雨的声音:“相爷,太医来请脉,请您移步到前厅。”

明轻言闻听下意识的松开假宁上陌,扬声回道:“好的,我马上就去。”

假宁上陌心中很是不爽,她刚刚情动,此刻依然脸色绯红,怎么舍得放他走掉。伸手又将环住,娇声说道:“晚上,过来睡好不好?我等你。”

明轻言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伸手刮了一下的鼻子,柔声回道:“小傻瓜,比我还性急,不羞嘛?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说完,他朝她意味深长的笑笑,转身出门。

假宁上陌呆呆的站在那里,静静地品味着他的话,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什么叫不是她的风格?难道那个蠢宁上陌真的还没有跟他同房过?

想到这里,她不由一阵心慌,如此她的行为可就是太唐突了。

该用什么方法来补救呢?

她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明轻言在转头的那一刻,脸上露出冷笑。他决定对假宁上陌欲擒故纵,让她自己露出马脚。男人在床上容易暴露出自己的弱点,女人又何尝不是呢?既然她主动跟他求欢,那么她一定有她的目的,甚至为了这个目的不择手段。

“相爷,小的进去的还算是时候吧?”明雨在一边捂着嘴偷笑。

明轻言淡淡得看了他一眼,出声警告道:“有什么好笑的,若是有一点差池,我唯你是问。”

“小的不敢,小的不会让她看出来的。”明雨挨了训斥,立刻止住笑,轻声承诺。

几天后,太子来告诉明轻言,拓跋燕灵在大凌小镇遭遇的事情,都耶那已经全部查清,大致可以将事件还原。

明轻言听后很是高兴,连忙拱手笑道:“多谢太子爷,快请坐,本相愿意洗耳恭听。”

太子因为是自己的人查到的结果,所以很是得意,脸上带着炫耀的笑:“我这个神探,办事就是出色,才几天的时间,在你们大凌境内竟然将一件毫无头绪的案子破了着实是让人刮目相看。”

明轻言亦是竖起大拇指,微笑着恭维道:“我大凌境内只怕也找不到这样的人才,实在是太厉害了。当然若不是太子您这个伯乐,只怕他那匹千里马也不会被发现,如此说来,太子才是真正的厉害。”

他这一番话,说出来,听得太子心中甚是熨帖,不由哈哈大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出声说道:“相爷,您实在是会夸奖人。”

而后,他将都耶那推测的拓跋燕灵跟珠儿在小镇的遭遇复述一遍。

冷卿容听后不由恍然大悟:“我说怎么,我跟墨兄明明没有……”

说着,他觉得不该在太子面前说这些话,连忙掐住先前的话头,话锋一转,继续说道:“想不到那帮人真狠啊,竟然把她们给,给侮辱了。如此,也不怕将来有天被北蒙人查出真相,死无葬身之地。”

“他们不是最狠的,最狠的是拓跋燕灵!她先将珠儿初夜换了盘缠,而后又硬生生将自己和珠儿的脸抓毁容。这种自残方式,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特别是在那样的伤害后。”太子说道,言语中充满了佩服:“若有机会,真想见见这位奇女子。”

“哼,她可不是奇女子,而是变态女。明知明兄不喜欢她,却非要死缠烂打。若非如此,她怎么可能会遭遇这飞来横祸?”冷卿容不由嗤笑,特别是想到她曾经将宁上陌派出求救的人给截住,让他没有见到明轻言,而给宁上陌带回去假情报,害的她白受那么多天的罪,对她的遭遇就感觉特别畅快。

太子听他这么说,不由好奇的问道:“那个拓跋公主跟上陌长公主比起来如何?”

“差远了。”冷卿容立刻出声说道:“上陌长公主可谓是文武医德等等都是上上品,而那个拓跋燕灵除了跋扈真看不出有什么所长。”

太子闻听,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明轻言却盯着他,继续问道:“太子殿下,您是不是还有一点没有说,那就是侮辱拓跋燕灵的人,你知道是谁。”

太子哈哈一笑:“果然是明相,我不说你也能猜的出。”

“是不是楚越的人?”明轻言出声问道。

“你怎么知道?”太子诧异的望着他,不解的问道。

“一般的山贼,是不敢在客栈里行凶的。他们跟小镇上的兵商有默契,踩好点,都是等他们出了镇子再动手,这样商家还有官家都不会有干系。如此即便是有人查起来,官商也会给予相应的维护。这也是小镇附近匪患一直不能除掉的原因。”明轻言回道。

“如此呢?”太子见他忽然不说话,忍不住继续问道。

“如此,那侮辱拓跋燕灵的就不是一般的山贼,而是有背景有身份且不暗当地行情的人,才会在客栈里动手。”明轻言这次继续分析道:“我大凌的人自然不会出手,否则便是惹祸上身。而当时除了我大凌人还有西凉二皇子和太子您的人在大凌。太子自然不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么只剩楚越可疑了。”

“相爷这推理能力也是好生了得,都耶那就是给我们这样推理的。”太子对明轻言不由刮目相看,而后轻声问道:“您觉得他为什么这么做?”

明轻言知道太子这是继续考研自己,他只怕早已经从都耶那那个神探那里得到全部的推理结果。不过他也不拘着,毫不犹豫的说出自己的想法:“楚越这样的原因,无外乎是偶然中的必然。偶然中发现了冷卿容和墨白的行踪,等他们走后,他们必然再补上更狠的一刀,将来就可以嫁祸于我大凌,挑起北蒙与大凌的战争,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他坐收渔翁之利?”太子闻听不由脸色微微一变,要知道他才是西凉国的储君,将来的皇帝。要坐收渔翁之利的该是他。

“是的,这也证明,他早已经开始为皇位之争做准备了。”明轻言点头应道。

“这个楚越!他简直是放肆!我是长兄,而且父皇又建在,怎么可能轮得到他?”太子勃然大怒,伸手正要拍桌子,被明轻言轻轻挡住了,笑着安慰他:“太子爷稍安勿躁。如今咱们手上有这个把柄,可以按照先前的计划行事,到时候还怕他跳出手掌心?”

太子闻听觉得有道理,这才放下手,点点头:“对,他绝对跳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冷卿容在一边出声说道:“楚越手上的女子侍卫队,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其实,她们每个人都是死士,都是高手,一定要提防。”

明轻言点点头:“如今北蒙人也来到了西凉,或许拓跋燕灵也隐藏在王庭某个角落,伺机而动。只是不知道他们之间是否已经接上头,或许我们可以试探一番,然后再看合不合适合作。”

太子点头应道:“太子妃的意思是,这伙北蒙人大可不理。由着他们折腾,横竖不过几十个人,顶多就是来查找拓跋公主的。我们眼下要做的就是想先将此事禀告给父皇,然后按照我们先前的计划行事。请求父皇派我和楚越出使北蒙,给北蒙皇帝呈上密信详尽楚越对拓跋公主的所作所为,任凭他处置。如此才能保住北蒙跟西凉的和平,不会将来有天真相大白之时会起战争。不知明相觉得意下如何?”

明轻言闻听想了想,有些为难的说道:“如此好倒是好,就怕他……”

宁上陌已经被调包的事情他还没有告诉太子,因此此时不知道该如何说出他的担心。他是怕楚越跟太子出使北蒙会带上宁上陌,如此事情就变得复杂了。

他们走出西凉王庭又折回来,已经是有违常理,总不能再跟着西凉使臣团,去北蒙吧?

他们若是不去,宁上陌的安全就得不到保证。

这次太子陪着楚越去北蒙出使,就是负荆请罪的。北蒙皇帝对拓跋燕灵甚是宠爱,他若是得知楚越对他掌上明珠做过什么,一定会勃然大怒,将他杀死,甚至包括他所有的随从侍女,来泄恨。

太子见他半天不说话,有些诧异的问道:“莫非明相反悔了?另有打算?”

“不是,我在考虑一件事情。”明轻言怕她误会,连忙出声解释。

“什么事?”太子疑惑的问道。

明轻言沉思片刻终还是决定告诉他,宁上陌被调包的事情。只有这样,太子带着楚越出使北蒙的计划才能顺利调整,将宁上陌留下。

太子听他说完,惊讶的嘴巴半天都没有合上。

良久他才回过神来,出声说道:“想不到竟然是这样的事情。太子妃曾经说过,你们这次回来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想不到应验在这件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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