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哪里,还有谁敢拦着吗?”禹翔唇角带着丝浅浅的笑意。
“说的好听,只要我一踏出晨曦宫,默濂就会列出一万条我不宜出走的理由摆在我面前。还有刚才,我想进来还不照样被拦在门口?说吧,这金牌你到底给还是不给?”
“等会我吩咐下,以后再来御书房,谁敢拦着你的,以欺君之罪论处!”禹翔信誓旦旦地说道。
“才不要!”他以为我很喜欢到这死气沉沉的御书房来啊?不就是一块金牌吗?都说皇帝很富的,至于小气成这样吗?“你要是不给我,大不了我找小李子借去!连他都有,怎么就是舍不得送我一块?”
禹翔哧笑出声,“怎么现在连小李子的飞醋也吃?”
“喂,我哪有?你别乱说!”我捶胸顿足,“你到底给不给?不给就算了,我自己想办法去弄一块!”说着我起身作势欲走。
禹翔忙跑到我跟前,将我拦住,“行,行,真是怕了你了,回头我让小李子给你送去,行了吧?”
“不行,我现在就要!”等会一回头这大忙人还不定能还记得我这小事,打铁当然要趁热了,这金牌可是好东西,就算用不着也能拿着显显威风,不拿白不拿。
“可是我朝至开国以来所铸之金牌只余三块,皆存放在宗庙,取前需在先祖灵前供奉三天,入史册,再”
他的“领取金牌前注意事项”还没宣教完毕,我就瞄准了他腰间挂着的那块金灿灿的东西,偷偷伸出我的魔爪,一把抓过。哦耶!偷窃成功!可是,为什么我手上还多了一样东西。这是什么?上面竟然还镶嵌着碧玉的!难道是我偷偷抬眼望去
“奴才什么也没瞧见,什么也没瞧见”小李子将手中的红木托盘放下,然后笑嘻嘻地倒退出去了,临走前还连带着将守在门外的宫人们一并给谴了下去,大概是想给我们腾地儿吧,这死李子,总是干这些个不着边际地事儿。
“哧呵呵呵”禹翔终于大笑出声。
我地脸红地像关公。胡乱将手中地东西往他身上有一扔。“还。还给你!”真是地。拿金牌就拿金牌呗。好好地怎么把人家地腰带也给扯下来了。以为什么东西都可以买一送一地吗?这下糗大了吧。说不定人家还以为我是故yì
地呢。哇呜
禹翔把玩着手中地明黄色腰带。似乎并没有要系回去地意思。宽大地袍子松松散散地披在他身上。有种说不出地魅力。我慌忙转过身子。吱唔道:“那个。我。我先走了。”步子还没迈出一步。就被人一把拽了回来。“你干”什么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眼前这个人用嘴巴给牢牢堵住了。几番锻炼下来。这人吻技明显日渐娴熟。他地手已经开始很不安分地在我地身上游走。我想挣脱开来。反而被他抱地更紧。口中碎念道:“是你自己先非礼我地”
这个刚想起地思绪似乎又不见了
为什么最近我总是丢三落四地?是不是老年痴呆症提前作了?可是这也提地太前了点吧?本姑娘如花年纪啊
如果。我只剩三个月地时间。我还会像以前那样死守住一个女人地尊严吗?如果。明天地我什么都不再记得。我还有机会表达出内心最深处地情感吗?想到这。掩藏在心中地那份矜持立马消失不见。我开始强烈回应他地吻。他先是一怔。但随即反应过来。显地既兴奋又激动。
有衣衫落地的声音,以及桌椅碰撞出的轻微响动,我被一个腾身抱起,然后被安放在一张柔软的雕花大床上,奇怪,这不是处理公务地地方吗?竟然还设有卧室?
“那个,门没关。”随着我最后几个字地出口,禹翔原本还有些紧张的神经瞬间放松了,哧笑道:“放心,没我地命令,谁敢进来?我又羞又恼,只好把头埋进他的颈窝。
明黄色地床幔遮盖住了外面的世界,脸上红云朵朵,虽然前阵子他总是在我入睡后钻进我的被窝,却也只是在梦中相拥而眠,如此清醒的面对面,还是第一次,不免有些手足无措。
直到最后一件衣杉被褪去,我才猛然惊觉,忙扯过被子试图遮住裸露的肌肤,他的嘴角轻扬,透着难掩的笑意,深邃的眸子里溢满**。
当肌肤相触的一刹那,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轻颤,他的吻先是停留在我的肩上,再一路下滑到胸口、小腹,直至腿间,他的动作生涩而急切,我不可抑制地出一声低吟,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满yì
的笑。
一股难言的疼痛从身下传来,遍布全身,当我的眼角有泪水划过的瞬间,他眸里的**全数化作了疼惜
无尽的缠绵过去,禹翔仰躺在床上,有细汗至他的额头冒出,歇息片刻,忽又将脸贴至我的后背,一只手肆无忌惮地在我的胸前游走,低喃道:“你终于是我的了”此时的他像个满足的孩子般沉溺。
“皇上皇上祁太蔚等人求见”小李子在门口轻唤。
我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一个腾身坐起,双手在榻上乱抓通,试图掩盖痕迹,禹翔又是一阵哧笑,丝毫不为所动,我怀疑这人是故yì
想等着被人现的。
眼看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狠力推了把身边一脸窃笑不予动弹的人,把找到手的几件衣服往他手里一塞,“快,把衣服穿好!”
禹翔接过衣物,慢条斯理地往身上套着,然后没多久,他就停止了手里的动作,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喂,别告sù
我你连衣服都不会穿啊?”
“自己的衣服我是会穿,不过就是不知dào
这件东西要怎么穿?”禹翔冲着我晃了晃他手里的东西。
呃,那个,不是我塞给他的吧?
“怎么,是留给我当定情信物的吗?”禹翔将手里的肚兜放在鼻下闻了闻,然后总结道:“还挺香的。”
脸上刚退去的红晕再度浮了上来,将他手里的东西一把夺过,胡乱往身上套去,可是越是心急就越穿不上去,呜呜,刚才是谁那么用力,竟然把带子都给扯断了。
“皇上,您们没事吧?”小李子的声音明显已经在内室门口了,糟糕,我的外袍还落在外面,现在怎么出去拿啊?
禹翔似是看出了我的忧虑,非常“善解人意”地冲着外面的人唤道:“把地上的衣服捡好送进来。”
小李子得到准许,立马乐不癫地跑了进来,十秒钟不到,就有两件厚重的袍子递了进来,虽然隔着床幔,可就算瞎子也看的出来刚才生了什么,真是好糗!
我不由自主地又将脑袋给埋在了被窝里,只知dào
禹翔在我耳边轻声叮咛了几句,然后穿好衣物去了外室,走前还对着宫人交代了一通。
听着外面没动静了我才试着将脑袋探出来,左右望了望,确定屋里没人了,我才从榻上挪下来。一眼就瞧见了放在正中央的一桶子热水,还有一身干净的衣物。他倒好,大大咧咧的,生怕别人不知dào
似的,先是把御书房当成了卧室,现在倒好,直接改建成浴室了。虽然是在里头的隔间,可这好歹也是私下会见臣子的地方,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活不活了?
随手拿过屏风上的的衣服换上,本想就此离去,可没走几步,就听到外室传来几个大臣的讨论声,虽然很没兴趣听他们讨论什么,但这时候走出去不是明摆着告sù
人家刚才生什么了吗?
“启禀皇上,自古一山不容二虎,废太子华皓一日不处决,那些前太子余孽就依然会做垂死挣扎,臣等认为,皇上当及早做出决断,以绝后患!”是祁太蔚略显沧桑的声音。
华皓?好熟悉的名字啊
“是,臣等请圣上尽早做出裁决,再,殷氏一族不灭,恐日后再有效仿之人,望圣上明断!”
此言一出,立马得到不少人的回应,大伙似乎对这个满门抄斩相当有兴趣。
任下面的人讨论的热火齐天,这个主事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依旧低着头傻笑。拜托,大庭广众的,你可千万别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啊!
“皇上,皇上”小李子在边上小声提醒。
“恩?”禹翔从桌子底下抬起了头,还好,总算是回过神了,只是,一股淡淡的愁绪随之浮上了他的眉头。
“蓉儿”原本一直沉默的禹翔不由自主地吐出了这个名字。蓉儿,蓉儿殷蓉!是她!我开始回忆起有关于这个人的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