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月池应下二教宗掩护殷立返回太昌的请求。

她叫殷立和广寒换上铠甲,扮作她的陪嫁侍卫。

之后,将她们带进王宫,安置在寝宫歇息一晚。

次日,敖仓太子领着仪仗进宫,面君请旨示下。

国王发令,命月池出嫁,并且率文武百官出城送嫁。

敖仓太子的迎嫁队伍有一百多号人,个个骑跨猛虎。

由于月池乘坐的是辇车,经不起颠簸,一众虽然骑跨髯公虎,却走得不急不缓。敖仓太子头生两角,生得异于常人,但他脾性极好,规规矩矩,一路上没有讨饶月池。如此一来,殷立和广寒身为陪嫁侍卫,乘坐车头,相对比较自由。

他们白天赶路,晚上有人家,就投奔人家借宿。

如果晚上走进深山老林,便依靠林子安营下寨。

就这样不急不缓走了十多天,这日黄昏途经一地。只见满山枯林,土地干裂,异常炎热。附近村民好多都在挖井掘水。敖仓询问村民,方知此地已有五个月没有下雨了,时逢初秋,酷热难耐,水气都蒸发了。

百姓极苦,熬仓不忍讨饶,下令在村外下寨。

晚上用过饭,月池把殷立和广寒招进来叙话。

月池的营帐一直是由殷立和广寒负责把守的。

敖仓对她相敬如宾,不准龙族士兵扰她休息。

所以,殷立和广寒进账和她说话,也不怕有人忽然闯帐。月池招她们进账,是想请她们帮忙。此地干旱多月,毒日如烤,庄稼全干死了,百姓苦不堪言。月池问她们俩,谁懂得使用水技,引水入渠,一解百姓之苦。

殷立懂火却不懂水,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不过广寒却道:“我会使水技,但根本没用。”

月池不理解:“我学的是风技,结印施法,招风即来。我想国子监的战技都是一样的道理吧?你既然会使水技,为什么又说没用呢?”

广寒道:“你学风技的时候,没看过纲要么?”

月池摇摇头:“我只顾修炼,其他的都没看。”

“有气的地方能御风,有温度的地方能御火,有水汽的地方能御水,有云的地方可御雷。假如无气、无温、无汽、无云,那么就要拼试功力,才能施展。气流不畅的地方,无风可借,可从自身气息取力;超低温的地方,使不了火,只能催运功力加温;没有水汽的地方,用不了水技,唯有提取自身水分才能施展;没有云的地方,引不了雷,只能催运功力扩充体电……。也就是说,这个地方干旱已久,我能感应地底十米之内的水分,可惜寥寥无几,无水可调。依这里的状况而言,哪怕是仙家过来,也使不了水技,总不能消耗自己身体里的水分吧,就算把自己耗成干尸,也改变不了干旱的现状。”

“那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百姓受苦吧。”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地方的干旱应该不止一年了,往常下点小雨,根本解决不了实际问题,太阳高照,水分很快又会蒸发。我估算至少干旱了三年,只是今年特别严重罢了。月池……咳,月姬公主,这事你管不了。”

殷立梭动眼珠:“谁说管不了,这事我帮你。”

月池喜问:“对,你主意多,你有什么办法?”

殷立道:“你们总想着战技法宝,当然想不出办法了。先前不是有好多村民在挖井吗,趁晚上村民们休息了,我帮他们挖去,我力气大,相信一会儿就能挖出水来。”

月池点头:“也是,闲来无事,我也挖去。”

……

深夜,三人到村民院中悄悄偷了三把锄头。

然后选择了一处洼地,操弄锄头挖了起来。

土地极其坚固,怪不得村民们挖不出水来。

殷立挖得快,挖到二十米,果见有水涌出。

月池大喜:“说道理,这回真要谢谢你了。”

“客气什么,我帮你挖。”殷立这么做,全是为了月池。且不说月池跟他有不俗的交情,单说她甘愿冒着背叛师门的罪责掩护殷立回国,殷立也该记着恩情。此次,月池出嫁,就和当日长公主出嫁是一样的,一路上愁眉哀苦,不露一笑。

殷立想让她开心,故才当了一回苦工。

三人挖好三口井,把锄头悄悄送回去。

之后,打算回帐,却发现敖仓的身影。

敖仓和两名士兵站在干锢的河床边,不知道做些什么?

殷立、广寒、月池轻手轻脚靠近,躲在石头后面观看。

只见敖仓默念法咒,虚画龙纹符号,忽然身体发光。一道内气光束从天灵盖冲天而出,敖仓本尊瞬间消失在光束里,等内气光束暗淡下来,竟是一条吞云吐雾的金爪神龙。这条巨龙冲破云层,在云里翻来涌去。

殷立脱口道:“龙纹异术,神龙引!”

这种异术,他在阿修罗界见过一回。

当时,黄龙对战须弥,就用过此术。

“霹雳!”一声雷响,云压了下来。

紧跟着,下起瓢泼大雨,这雨下了足足五分钟。

干裂的大地湿了,干锢的河床也水流湍急起来。

然而,雨驻之时,巨龙化无,敖仓从天上掉下。

河边的士兵急喊:“太子!我们接不住你啊!”

月池捏着拳头,紧张之情溢于表面:“他……。”

“公主别慌,我接得住。”殷立纵上树梢,弧跃跳起,一把薅住敖仓。疾坠瞬息之间,殷立双手托起敖仓,以背朝地。两人坠下,只听砰地一声,把地面砸出了两米深的大坑。

如此惊人的下坠力量,也只有殷立敢接。

他炼得仙骨,身体自然有别于凡人之躯。

况且,他还有混元一气,身体坚如铁石。

这事要是换做月池或者广寒去接,定被敖仓压成肉饼不可。尽管殷立皮坚肉固,仍被砸下来的强大冲击力震得气脉激荡,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月池和广寒大惊失色,跑到坑边一个劲的喊殷立。

殷立把压在身上的敖仓搀起来:“他好像脱水了。”

月池更关心的是殷立:“那你呢,你有没有事?”

殷立笑道:“我只受了点内伤,调息半晚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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