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我,我也信你,我束手就擒。”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只能相信月池了。

殷立主动伸出手去,让人铐上了枷锁。

月池靠在殷立肩头哭了两声,泣道:“姐姐死了,王上说要封锁消息,不能让龙族的敖仓太子知道,还说要让我……让我……。哎,不说了,委屈你在牢里待两天,等查到真凶,我就接你出来。”

殷立在她耳边轻道:“别哭了,听我说。老祖庙的道士和公主的贴身侍卫都有嫌疑,找人把梁上的血手印烙下来一一比对,就能找到凶手了。

月池点头:“放心,我会照做。”

殷立这才安心,乖乖的让官差押走。

隔一会儿太子也率宫廷卫队回宫复命去了。

月池留在老祖庙,令人严密封锁案发现场。

刑部官员和仵作验尸取证,结果令人震惊。

月姬公主身上有两处贯穿剑伤,一处在胸口,一处在腹部,这仅仅只是死因。令人震惊的是,月姬公主脖子上留有两个唇印,而且内裤遗失,体内还残留着男人的体液,这证明公主与人有过行房行为。也就是说,凶手极有可能是侵犯杀人。

根据老祖庙的道士和公主的侍卫讲述,殷立劫持公主,胳膊捂脖,身贴后背,举止亲密;而且殷立和公主在内堂卧室单独相处近四分钟的时间。这四分钟,足够干下侵犯杀人的勾当。

月池不相信殷立会干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

可是,眼下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殷立是无辜的。

因为房梁上的血手印是模糊的,这是唯一可以证明殷立无罪的证据。

难道殷立真是凶手?难道血手印是他故意留下,好使自己开脱罪责?

月池怒火中烧,直奔刑部大牢,令狱卒打开牢门,冲进牢房,狠狠打了殷立一个耳光,然后兴师问罪:“枉我这么信任你,你居然这么对我!你太可恶了!”

殷立以为她来,定是找到线索了,哪知却挨了一巴掌。

他被打蒙了,捂着脸道:“我怎么了?你干嘛打我?”

月池瞪起一双泪眼:“我不光打你,我还想杀你!你说你没杀我姐姐,可证据证明就是你杀的!你把我姐姐劫到内堂卧室,你们在里面待了近四分钟的时间,对不对?后来,你开门出来,随后侍卫进屋发现我姐姐被杀,这期间只有不到半分钟,对不对?”

“对啊,我开门出去后,凶手才现身杀人。”

“短短半分钟,凶手侵犯我姐姐,又杀我姐姐,他是怎么办到的!凶手从天窗潜进来,然后脱……脱……,又脱我姐姐……姐姐……,总之这些事加起来也不止半分钟吧。试问,凶手哪有时间侵犯我姐姐?”

“什么意思啊你,我怎么一句话也没听懂?”

“事到如今,你还在我面前装,你自己看!”

月池把验尸报告丢给殷立,泪珠子流个不停。

殷立翻看验尸报告,越看越惊,看到后面惊讶得连嘴巴都合不拢了。难怪月池一进来就抽他,按照这份验尸报告的内容,足够月池跟他拼命了。

殷立苦笑:“真是奇怪了,我又变成奸人了?”

月池哽道:“你以前不是这样,这才大半年,你怎么就变了?你说你把我姐姐当成我了,你就这么对我吗?侵……侵……也就罢了,你……你为什么还杀我?”

殷立道:“哎,我杀我自己,也不会杀你啊。”

月池摇头:“证据确凿,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殷立搂住她的双肩:“我有办法抓到真凶,你再信我一回,行不行?”

月池抹抹脸上泪痕:“信你也行,你先跟我说说,你怎么抓捕真凶?

殷立端正脸色,紧紧眉头:“验尸报告上说,房梁上的血手印是模糊不清的。这份报告不准确,因为我看见的血手印和验尸报告完全不同。哼,看来是凶手趁人不备抹掉了血手印的痕迹。月池,你现在就赶回去,在房瓦上悄悄留个血手印,然后故意把消息泄露出去。”

月池顺着话茬想了想,道:“你这是……?莫非你想引凶手出来?”

殷立点头:“没错。你记着,这凶手很狡猾,你一定要装作认真对待、急急切切的样子,才能瞒过他。烙制手印,不要用官府的人,你得派人去城中请最好的烙制高手。只有这样,才能不露痕迹的给凶手挪出抹掉证据的时间。”

月池咬咬嘴唇:“好,你这确实是个好办法,我就再信你一次。”

……

回到老祖庙,月池按照殷立兜授的法子在行凶现场布下陷阱。

然后亲自带人去城中请烙制手印的高手,但出了老祖庙之后,她却悄悄潜回,借着夜色趴到院墙边,静候凶手现身。果然,不出半柱香的时分,一个黑影出现在案发现场的屋顶。月池极悲中不由一喜,看来殷立是冤枉的,那就好,那就好!

眼见那黑影蹲下身子,想来是在抹着血手印?

月池趁机拉弓搭箭,运足功力朝那黑影射去。

“砰!”那黑影中箭,从房顶上摔落了下来。

看护现场的官兵反应快,将那人包围了起来。

月池翻进院墙,一个疾步欺到那人身边,拔剑抵他脖子:“把头抬进来!”

那人捂着胸口的贯穿伤,吃力的抬起头,朝月池狡然一笑:“你好手段。”

“原来凶手是你!”月池一看,竟是老祖庙的庙祝恶来。此人曾在兜天府的应天书院进修过,他跟月姬是同窗,平时颇有交往。可惜他和月姬空有资质,却没有非凡的书法天赋,以至于进修六年,最后双双被裁。

恶来的家境不是很好,从应天书院回城之后,就做了老祖庙的庙祝。

月池喝斥:“狗贼!你胆大包天,竟敢杀我姐姐,还侮……侮……。”

“侮什么侮,月姬就是个婊子,不知道吗。”恶来自知命不久长,反正是个死,索性有啥说啥。他努力坐直,拍打身上灰尘,表现出无所谓的态度,毫无罪恶感,着实令人气愤。

“你瞎说什么!”月池大怒,挺剑在恶来肩头刺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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