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新来的还挺横的,一时间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刚才个個打的汗流浃背的,现在这种状态就是十分狼狈。
老陈看到这种状态也有些尴尬,只是微微一笑。“那个什么,人我已经给你们带到了,我就先回去了啊,大门那边没有人看着。”
这个时候刚才的小个子走上前大概看了一眼,大声的说:“对了,刚才我听那个老陈说你姓秦是吧?”
这小子也太不尊重人了吧,赵峰赶紧上前想要说话,秦渊却摇了摇头,他就喜欢这种刺头,往往越是这种刺头训练出来的效果越好。
“对的,我姓秦,大名叫秦渊,不知道你怎么称呼,还有是谁引荐你过来的?”
秦渊的态度倒是挺和善的,对面的小个子听到秦渊的介绍以后,瞬间瞪大了双眼。
“什么!你就是秦渊,可是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赵峰实在忍不下去了,在旁边教训起来,“我不知道之前教你规矩的是谁,还有你是从哪里来的,这一位就是我们的教官,你是怎么和他说话的?难道最开始没有接受过训练吗?在和长官说话的时候,你的态度该是什么样的?”
如果是一般人,可能被赵峰的这几句话就到了,毕竟赵峰也算是一个老队员了,之前在部队里面待过,又在特警队待过,算是比较有资历的。
然而对面的人连动都没有动,只是不屑的冷哼一声。
“我看你都没有资格教训我吧,不就是年龄比我大一点,其他的算什么?我是从天狼出来的。”
大家听到这里瞬间不淡定了,刚才都在想这家伙实在是太狂妄了,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毛头小子,但是下一秒大家看一下他的眼神都充满着佩服。
如果没听错的话,这个天蓝只有一个,那就是在南部地区那边的天狼特警基地。
那边的招收学员率可以说是百分之二,一百个人只招收两个人,这种概率是有多大,基本上进入那里的队员随便提出一个人来都是战功赫赫的。
秦渊倒是也听说过一些,不过在他面前这些都算不了什么,名声什么的他不值得一提,只不过他是希望这个人是真的有能力的,而不是那种绣花枕头。
赵峰不太敢相信,走上前再一次质问,“你真的是从天狼出来的,可是为什么我感觉你不太像,天狼出来的,那可是人才怎么会来这里?”
“那是因为你目光短浅,我来这里就是来这里当教练的,我可不是什么学员。”
这小子还真是狂妄,接着他说完以后还担心众人不相信,直接从包里面拿出了他的证书,好家伙,除了证书之外,他背包里面背的都是各种各样的奖牌。
这些奖牌足以证明了他的实力,各种比武冠军,射击连冠,还有格斗冠军,拳击冠军,简直就是个项全能啊。
周围的人刚才还觉得这小子狂妄,现在看到人家这一背包全是奖牌,一时间也没人再多说什么,可能真是个有实力的,只是人家不低调。
秦渊微微咳嗽一声,打断了他的炫耀,“刚才你说要来这边做教官的,可是我没接到这个通知,目前来说教官只有我一个。”
“那是因为之前和张局长沟通过,他不同意,他让我先过来这边做学员,等后面有能力了再做教官。”
他的意思也很明确,他表示他来这边就是要做教官的,做教官的方式就是打败上一任教官,所以当他听到秦渊的名字的时候,也是明显一愣,看了看眼前的人和传说中的不太一样。
秦渊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魁梧的块头,毕竟在军区里面都能够拿到各种冠军的人应该也是个风云人物,可是看上去却十分低调。
秦渊听完以后哈哈大笑起来,这小子的目的也太单纯了吧,而且想做教官,有这个想法也确实是不错的。
“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怎么样?你想要挑战我想挑战哪方面?只要你真的打得过我,那就让你做教官。”
对面的人没想到他答应的竟然这么豪爽,也不由得有些惊讶,本来他还以为要费一番功夫,可是眼前的人答应的也太快了吧。
只有其他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毕竟这家伙完全就是个深藏不露的想之前的那几手,大家都已经深深有体会了,人家只是不屑于展现出来,真正的强者都是非常低调的。
小个子听到这里更加来的自信,管他答应的有多快,反正他答应了。
“这可是你说的啊,你说的,如果我打赢了你,那你就让我做教官,比什么都可以!”
“我从来不说大话,说到做到,但是莪也有个条件,如果你和我比输了,就乖乖的给我做队员,听从我的训练,我这你不喜欢那些不服气的,当然不服气也行,不服气就再打,打到为止。”
小个子皱着眉头,仔细回想着秦渊说话,这话怎么感觉说的这么野蛮呢?和他印象当中的秦渊真的是有天差地别。
在他的想象中,那个人是从部队出来的,应该会好好遵守规矩,所有的要都要按照规章制度来做,不可能这么放纵才对,怎么感觉好像在这里没有任何规矩?
“怎么你还在考虑什么?这个事情对你来说是稳赚不赔的,而且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我说过你想比什么都可以比到你服气为止。”
这话比刚才他说的还要狂妄,人家这是随便都可以进行比拼,那小子彻底不淡定了,直接拍着胸脯站了出来。
“好啊,这下所有人都听到了,我陈永峰今天就挑战你,如果输了,那我心甘情愿听从你的一切安排。”
赵峰在听到他的名字的时候也愣了一秒,陈永峰他瞬间想了起来之前他唯一的一次败绩就是在这家伙手里,难怪人家都根本没用正眼看他。
那个时候他是代表他们区队去参加比武大赛,除了格斗刺杀之外,那就是枪法,他在枪法上面输给了这个人。
因为是一轮轮的淘汰制,他只记得最后的冠军来了一个大冷门,一个大家都不认识的人,非常神秘,拿了冠军以后就直接离开了,没接受过任何采访。
不过他记住了,那个人的名字就叫陈永峰,没想到这家伙今天竟然来到了这里找风,赵峰也是觉得世事无常,而且人家的能力也确实放在这。
秦渊伸出了手,示意他要怎么比拼,“所有的项目,只要你能够叫得出名字的,我都可以和你比。”
陈永峰嘴角上扬,这家伙还真是有意思,和他一样都是挺狂妄的,谁也不服谁,不过这样也好。
“那我们就先比枪法,你也别说我欺负你,我们三局两胜,反正各种各样的都来一遍呗。”
此时陈永峰还不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上面,秦渊的枪法那可是名不虚传的,他靠着技能闭眼都能打中。
不过这个陈永峰还真是有点能力的,只看到他来到了旁边的训练场,旁边的背包里面就放着他的狙击枪,这家伙还真是够可以的,随时都带着自己的装备。
周围的人都是一点好奇,他们都还没见过这个型号的,这好像是最新的,射程能够达到1500狙。
虽然射程相对一些远程的枪支来说不算特别高,但是这把枪的性能是从整体结构方面看能够数得上排名的。
旁边的队员都在讨论。
“我去,你们看到那小子的那把枪了吗?我之前可听说整个区就那一把枪,没想到竟然去他那里了。”
“那可不是,据说这把枪的枪声非常轻,减轻了重量,子弹打得更快,更准。”
“啧啧啧,真是没法比,看这小子虽然长得不怎么好看,但是这装备还真是不错啊。”
面对大家的讨论,陈永峰并不介意,反正只要他赢得比赛,以后是有时间收拾这些家伙的,他也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用实力来说服别人。
他的射击挑战方式也是非常新奇的,直接一整个趴在了摇晃的秋千上面,大家被他这挑战方式都给看呆了,目前来说狙击的姿势是有非常多种的,但是在这摇晃的地方射击真的可以吗?
这个地方正对着对面的训练场,可以看到对面的靶子,不过在这个位置他们看的话还是有些模糊的,在狙击镜里那就不一样了。
但是这一种挑战难度还是非常大的,大家都没有见过在秋千上射击的,这种摇晃的程度实在是太难了。
所有人都非常好奇,有些人还特别佩服,只有秦渊根本就不屑一顾,打个固定靶还搞这么多噱头。
陈永峰看着旁边的人说了一句,“那两位兄弟你们过来帮我推一下,记住这秋千荡的越高越好。”
旁边的两个人也上前开始推了起来,他还觉得不满意,大家觉得已经够高的了,毕竟他这个姿势是属于一种半趴着的,那秋千本来就没有多宽。
“你们是没吃饭吗?不能再用力点再推高一些啊,这样我根本就发挥不了我的水平,因为太低级了。”
这么一说,旁边的两个人心里也憋着一股气,这小子还真的是够狂妄,疯狂的推了起来,秋千越大越高,整个摇晃的幅度也是非常大的。
一分钟过后枪响了,接着就听到对面开始报靶,正中靶心!
陈永峰得意洋洋的从秋千上跳了下来,其他人确实被他这招式给糊住了,这家伙打的确实挺帅啊,在这种状态下都能够瞄准目标,而且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周围有些队员甚至直接鼓起了砍的样子,是十分佩服的,而秦渊从始至终连看都没看一眼,在他看来这些手段实在是太小儿科了。
陈永峰把枪扛在肩膀上,一脸得意的走了过去,“怎么样?我打的这个水平不错吧,你有什么想法?”
秦渊摸了摸鼻子,“没什么想法,太小儿科了,打个固定的东西还搞得这么嚣张。”
什么!陈永峰点都气的发红,这家伙把他练了这么久的东西,竟然一句话就打发了,要知道就这一个招式,他真的练了很长时间。
更重要的是还是需要天赋的,如果没有多大的天赋,不管怎么练,那也是徒劳无功。
“你说的倒是轻松,那你也来一个啊。”
“这种东西太小儿科了,我根本不想玩,倒不如换一个挑战性更大的,给我上移动靶!”
大家不知道秦渊要搞什么,只是站在这个位置的话,看到对面训练场的靶子已经完全移动起来,现在都是电子化的,他让对面把速度调到最高。
既然刚才这小子用的是秋千,那他就换个不一样的,这一次他来了个难度最高的,直接上了大转盘。
所有人都蒙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在这个转盘上面真的能够瞄准吗?主要是这个的眩晕程度比秋千上面还要高。
陈永峰也来了兴趣,这家伙还真是敢这种挑战,他觉得难不成是他搞出来的花样,因为根本不可能打得中,这种情况谁能保持得了稳定性?
所以干脆抱着手在旁边看起来热闹,而秦渊直接盘腿坐在了大转盘上,让旁边的人开始推了起来。
转盘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一直都没有叫停,直到速度达到最快的时候,他突然猛的抬枪,接着朝着对面开枪。
大家都一脸懵,这?就这就结束了吗?
主要是开枪的速度太快了,大部分人都还没反应过来,还以为他这一枪打空了,陈永峰更是笑出了声。
“没有那个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这种东西是根本不可能的,你真的觉得你是神枪吗?”
然而他这话刚刚说出来,马上就被打脸,因为对面传出了报靶的声音,对面的人都非常激动。
“命中靶心!”
听到这里陈永峰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那么快的旋转之下,他看都没有看,对面直接就开枪了,这不是在开玩笑吗?还打中了靶心,这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