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熊真就像是在训儿子一样,打得相当自然。

只是打完了以后,自己也眯了眯眼睛,看样心里也有点慌。

帝释天的脸,瞬间就红了,那大巴掌印都不带分瓣的。

摸了摸脸,不带一丝火气,只是由于疼痛皱了皱眉。

“帝释天,疼吗?”

帝释天捂着脸,老实的回答。

“疼。”

“以后再往裤子里尿尿,拉屎,我就还抽你。

然后你就还会疼,知道了吗?

有什么需求跟我说,不说的话,我就抽你。”

帝释天点了点头。

“知道了,尿裤子,拉裤子,挨大嘴巴子,脸疼。

有什么需求跟你说,我记住了。”

玩具熊朝着蔡根摆出个得意的表情。

“蔡老板,他现在就是一张白纸,必须得立规矩。

以前的情感是给抹除,只要重新建立就好了。

毕竟他的情感功能并没有丧失。

我这是按照巴浦洛夫的行为反射原理。

在给他重建本能的习惯。”

蔡根赞许的点了点头。

正好电梯门开了,蔡根先走了出去,留下了一句话。

“阿熊,我建议你悠着点训练,真让他完全恢复了。

啥都想起来,你就惨了。”

玩具熊蹦到地上,扭头看了看帝释天的样子。

心里也犯了嘀咕,这个货不会是装的吧?

绝对不会,那是九冥,连阿修罗王都变成了傻子,帝释天多毛啊?

而且刚才那嘴巴子也算是个试探。

按照帝释天以往的性格脾气,怎么可能让自己打脸?

宁可死,帝释天也不能忍着啊。

“跟着我,帝释天,不要超过三米,否则我还抽你。”

帝释天很听话,紧紧地跟着玩具熊,真的像儿子一样。

蔡根出了电梯,没有着急出门。

而是走向了吧台,刚才一直没看出来,这个归去来是个什么买卖啊。

既然已经都赶到这了,该死不该死的也都死了。

也不急在一时,能搜刮点,不能走空啊。

到了某个年级,就会明白,什么叫事缓则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可能豆腐还没做好呢,连豆浆都喝不上。

可是,走到吧台一看,蔡根就傻眼了。

全是外文,自己也不认识啊。

“阿珠,你语言咋样?”

石火珠背着啸天猫,听到蔡根喊他,直接摆脱了,跑到蔡根身前。

“蔡老板,咋地了?

我语言还行,从小学过相声,还会点灌口,绕口令也行。”

哎呀,蔡根气得把眼睛都闭上了。

“阿珠尼特么...”

石火珠赶紧改口了。

“语言啊?刚才整误会了。

英,法,德,日,意,韩...”

蔡根异常烦躁啊,石火珠咋就没有眼力见呢?

这是开玩笑吹牛的时候吗?

直接打断了石火珠。

“行了,你别吹牛白了。

即使会那么多种语言能咋地?

不吃饭饿不饿?

你就说,这些本子上写的,你认识不?

这个归去来是啥买卖?”

石火珠仔细的看了看本子上的文字。

又看了看名牌什么标识。

然后点了点头。

“蔡老板,我觉得,这里应该是一个宾馆或者写字楼。

毕竟从外观上看,每个房间的窗户都很统一。

而且这么多层,应该房间不少。

按照归去来以往的经营理念,做宾馆的居多。

像咱们老家做洗浴的,很少很少。

像雪城做娱乐城的,就更少了。”

蔡根觉得石火珠看本子的时候,神情有点慌张。

难道是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而且为什么说的如此不肯定呢?

“阿珠,这些都是本子上写的吗?

谷</span>你咋还不确定呢?”

石火珠再次点了点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本子上写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的推测很合理,完全没有漏洞。”

蔡根一指桌子上的各种本子。

“阿珠,那么你给我推测一下。

他们账上有多少钱?

咋样取出来?”

石火珠这次,彻底冒汗了。

“那个,蔡老板,那个...

我刚才还想沾染掉了一丝九冥的气息。

对语言上的记忆,好像紊乱了。

这个本子上的字啊,我有点记不清了呢?”

靠!

蔡根都不愿意搭理石火珠了。

完全的瞎蒙啊。

刚想问问别人,关山勒背着关塔塔路过了吧台,准备往外走。

正好听到了蔡根的话,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冰岛所有归去来的资产,全在塔塔的名下。

对了,那个温泉在喳喳名下。

你查我家账干啥?

为什么要取我家钱?

咱们的酬劳不是谈好了吗?”

这个...

蔡根第二次,被关山勒捅在了肺管子上。

一下子连气都上不来了。

本来想打打秋风,本着不走空的原则。

结果还把手伸到了瓜尔佳氏的口袋。

最尴尬的是,还被人本家给抓住了。

而且,那么多问题。

每一个问题,每一个字,都像是鞭子啊。

蔡根瞬间脸就红了,不过,多年的城府,终究还是让他找到了理由。

“啥玩意你家的啊?

明明是西边的,咋就成你家的了啊?

阿修罗王反叛,让西边的宝贵资产流失到你们家。

你咋好意思说是你们家的呢?

我这是帮着西边清算资产,追回流失资产。

我在西边有的代言人,你不知道吗?

安心佛听过吗?

那是我家的品牌代言人。

我明明在西边已经有了布置,从内部分化经营。

你却明目张胆的黑西边的东西,你问过我了吗?

你动西边的东西,就是动我的东西。

酬劳是酬劳,你动我家东西了,这个事...”

无论蔡根怎么说,关山勒的脚步没有停。

直接走了出去,没搭理蔡根。

这可就把蔡根显得,有点无理取闹没意思了。

正在纠结,是直接炸毛,还是消停的划过去。

蔡根的肩膀直接被额真贝勒给楼上了。

“哎呀,蔡根,咋这么小家子气呢?

人家儿子刚死,你就惦记人家儿子的财产,有点不讲究啊。

再说了,就算你西边有人,归去来是你的。

你的不就是苦神的吗?

萨满教这些家族,和苦神不是一家人吗?

一家人还分什么彼此啊?

你真是闲的。

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行了,赶紧去祖地吧。

把喳喳的事情搞定,最好把祖地的事情搞定。

我也省着被困在冰岛这,哪里也去不了。

这些年啊,我这老寒腿啊。

早就应该去一些温暖的地方了。”

额真贝勒话说的很好听。

台阶也摆的好,蔡根顺势就下了。

“渔神,那到了祖地以后,就全仰仗您了。”

额真贝勒直接甩开了蔡根,追上了前面的关山勒。

“少扯,我跟你没那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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