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平心静气打坐练气。
忽然间看到,有一股子紫色的气体,飘飘悠悠地来到了我的身边。
把我团团包围,然后就缓缓地钻进了我的身体里。
我顿时感觉神清气爽,同时感觉,四周的一切也亮堂了起来。
跟着,我就看到楼下的清风斋里,师父在太师椅上坐着喝茶。
而飞哥则忙着做饭。
我心里想,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我隔着楼层居然看到了楼下的事情?
天色已经发亮。
我深深地吐纳了一口气。
缓缓睁开眼睛,房间里光线已经大亮。
原来我不知不觉,居然练了一个通宵。
我知道我已经开了天眼。
按照师父的说法,如果开启了天眼,那么望气,就已经踏入了门道。
我别提有多高兴了。
急忙下床,到卫生间洗漱一番,就下了楼。
果然,看到师父坐在太师椅上喝早茶。
而飞哥则正在忙着坐早饭。
我这才相信,我的望气,真的是初步练成了。
早饭后,客户们陆续到来。
我知道,我该试一试,我的望气本领是不是真的学会了。
我最飞哥说:“飞哥,今天早晨你做饭辛苦了,客户的事儿,由我来处理吧。”
飞哥说:“王阳,你还是上楼练气吧,客户的事儿,由我来处理。”
师父说:“云飞,让王阳处理吧,他想看看他练气的效果。”
我心里一惊。
师父真是神人啊,我的想法,他居然一清二楚。
飞哥就不再坚持,他收拾了一下碗筷,就上楼继续打坐练气去了。
我就坐在桌子跟前,让客户们排队相看。
以往给客户相看,我都是启动土地报。
这一次,我就启用了望气之术。
这一招还真管用。
我一看客户的气色,根据那颜色的深浅,以及脸上那气的状态。
就知道客户是一种什么情况。
是遭邪了,还是鬼缠身,还是别的什么情况。
当然了,知道了病根儿,我就可以熟练地对症下药。
所以,用了望气之术,不但速度快,而且准确率,也非常高。
在我给客户相看的时候,师父一直都坐在身边。
他除了收钱之外,也看我望气之术,用的怎么样,是不是对头。
客户处理完之后,师父把钱收拾起来放好。
他就坐在我的身边。
我知道师父又要对我进行一番说教了。
只听师父说:“恭喜徒儿,又学得了一门新本领。”
“谢谢师父潜心栽培。”
师父说:“不过,你不能自满,这才刚刚是一个入门,以后要不间断地练气,这本领才会扎实。”
“师父放心,我一天也不会间断的。”
师父欣慰地说:“没有想到,你学得这么快,这样也好,快快把本领全教给你,师父也可以走了。”
我吓了一大跳,师父要到哪儿去呢。
师父可不能走,师父一走,我就失去了主心骨啊。
我急忙问:“师父,您打算去哪儿啊。”
师父知道自己一时失口。
他急忙纠正:“师父哪儿也不去,守着你和倩倩这样好的弟子,师父怎么舍得离开呢。”
不过我心里也隐隐约约感觉到。
师父刚才的话,是在搪塞我。
和师父在一起这么多天,他从来就不打诳语。
既然刚才那句话,他是发自内心说出来的,绝对不是说得玩的,一定有什么隐情在里面。
但是,作为一个弟子,我也不好追问师父。
所以,我只能不了了之。
师父说:“徒儿,你不要和我再这里浪费时间了,你抓紧时间练气啊,你不抓紧,到时候,是学不完的。”
听了师父的话。
我就继续上楼练气。
不过在练气之前,我和飞哥,有一股短暂的对话。
话题还是飞哥先提出来的。
他说:“王阳,你最近有没有发现,师父的脾气有点变了啊?”
“我发现了,最近师父老是催促我练气啊。简直一会儿也不让我们休息。”
飞哥说:“我也感觉到了,我不知道师父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我故意说:“能有什么意思,无非是怕我在偷懒吧。”
飞哥说:“怕不是那么简单吧,我觉得师父一定有什么隐情啊。”
我心里就是一阵,靠,不光我自己有这样的担心,飞哥也看出来了啊。
我说:“飞哥,别想那么多,师父叫咱们怎么样,咱们就怎样?练好了功夫,才是正道。”
飞哥说:“说的也是,遇到师父这样本领高超的人,是咱们的福分,咱们可要珍惜啊。”
我们两个人就不再说话。
而是各自投入了练气之中。
我这一练,就是一个通宵。
飞哥什么时候睡觉的,我不知道。
但是他醒来,到楼下去练习桃木剑的时候,我还在练气。
令我满意的是,这一个周里。
清风斋除了有客户过来。
外面几乎没有什么人来,这使得我可以集中精力,专心致志地练气。
这一周里,我每天都明显感觉到,自己在进步,几乎是一天一个样。
每一次练气,我都能感觉到,有不同颜色的气体,从空中飘来,然后就团团把我包围。
最后就钻进我的丹田里,在那里郁结。
先是红色的气体,之后就是橙色,然后又是红色最后则是紫色的气体。
我记得最初就有一股紫色气体,进去我的身体。
这么说来,就形成一股循环了。
我听师父说:“七色就代表七星。七星俱全,就望气就大功告成了。”
我不知道有多么高兴。
我终于又学到了一种本领了。
师父再一次见到我。
就看着我说:“徒儿,祝贺了,你终于又增添了一项新本领了。”
我说:“这都是师父教导的结果啊。”
师父看了看清风斋门面房里,只有我们师徒二人。
他说:“徒儿,既然你已经学会了望气,那你就为师父我望一望气吧。”
听了师父的话,我吓得急忙摆手。
“师父,我怎么敢在关公庙前耍大刀啊。”
师父严肃地说:“我只是看看徒儿,望气的功夫到底怎么样,是真的学会了,还是怎么的。”
我听了师父的话。
让师父端坐在太师椅上,我搬一条椅子,就坐在了他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