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把我和飞哥拉到那一家饭店门口。

我说:“我们哥俩喝点儿,大哥也喝点吧。”

司机说:“我哪有时间喝酒啊,我刚才收到一条信息,有人约车,我抓紧时间跑车啊。”

我说:“大哥,你抓紧时间跑吧,但也要注意身体。”

我们就下了车。

司机说一句回去时候打一个电话。

就开车离开,拉下一个客人去了。

我们走进这家饭店。

看到里面客人还真不少。

因为饭店靠近老车站,大车司机出车没有固定时间,所以,这里一天二十小时,都生意兴隆。

我们进去后,就在大厅里找一个位置坐下。

要了两个肉菜,一个溜肥肠,一个红烧肉。

飞哥打开那瓶剑南春,一人倒了一大杯。

我们就一面吃,一面喝。

看看墙上的钟表,都凌晨二点了。

要不是为高翔的楼盘祭活桩,我们此刻正在梦乡里。

飞哥酒量很大,我的酒量最近也是渐长。

所以这一瓶酒,我们都还没有找到什么感觉,就喝完了。

这个时候,就走进来一个人。

他一进来就坐在我们桌上,不过他不是空着手,手里提着两瓶酒。

飞哥问:“你是谁?那么多空位置,你怎么坐我们桌上,我们又不认识你?”

这家伙哈哈一笑:“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是你问问王阳,看他认识我不认识?”

我一下子就懵了。

这家伙居然提我的名字,看上去和我很熟悉的样子。

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他啊。

因为这个时候,已经是深更半夜,有熟人来找你,你肯定不能不起疑心。

我说:“这位老哥,不好意思,我真想不起你是谁?”

这家伙笑了笑说:“王阳,真有你的,你连老同学都不认识了啊。我叫张继涛,咱们高中一个班的啊。”

我还是想不起来。

我说:“几天前的聚会,我怎么没有见到你啊?”

这家伙说:“人家没有邀请我,你怎么会见到我啊。再说我也忙得很,没有时间去,今天我也在这里吃点儿饭,居然看到你在,这真是缘分啊。”

我还是有疑心,我问:“老同学,你干什么工作啊,这个时候才来吃饭啊。”

这家伙说:“我呀,出租车司机。拉客结束了,吃顿饭就回家。”

见他说到这里,我就不再有疑心。

不管想起想不起,人家既然是自己的同学,我就得热情点。

我就又点了两个好菜。

张继涛就打开了一瓶酒。

我看那酒,也不是什么好酒,居然是老村长。

心里想,他一个出租车司机,也挣不到什么钱,能拿两瓶酒就不错了。

于是我们三个就海阔天空闲聊起来。

一面不停地喝酒。

当这位不速之客拿的两瓶酒全喝完的时候。

我突然觉得有些头疼。

最要命的是,我居然出现了幻觉。

我看飞哥的时候,他居然变了模样。

不是原来的飞哥了。

他的脸看上去很长,额头看上去也尖尖的。

关键是,飞哥突然喊道:“阳阳弟,咱们回清风斋。”

我来到他跟前:“飞哥,我的这位同学就是出租车司机,咱们让他把咱们送回去。”

“滚一边去!”飞哥突然对我翻脸。

“怎么了,飞哥?”

“你不是人,你是一只鬼。”

我心里说,莫非飞哥也和我一样出现了幻觉。

我看飞哥,此刻也是一副鬼鬼的模样。

但是我知道,这个时候,我不能和飞哥较真。

我算了张,就走出了饭店。

门外真得停着一辆出租车。

我的这位老同学就说:“王阳,你们上车吧,我把你们送回清风斋。”

我就扶着飞哥坐进出租车后排。

那老同学,就坐上车,开车离开了。

此刻已经是后半夜。

大街上,空无一人,只有昏暗的路灯。

走了一阵,还不到清风斋。

可是我们的头,几乎头疼欲裂。

我强忍着,看看窗外。

居然黑窟窿咚。

最要命的是,我居然感觉不到,这车有丝毫的震动。

我就知道,我们坐的车,是一辆冥车。

这个司机,也不是人,而是一只鬼。

他冒充我同学,把我俩用药酒灌醉,让我们神志不清。

我知道,接下来他就会把我们,来到一个什么隐秘地方,然后加害我们两个。

我的那一个后悔啊。

深更半夜的出去吃什么饭呢。

就是吃饭,陌生人和你套近乎,也不应该搭理他啊。

我想和那鬼鬼打斗。

但是我浑身没有一丝力气。

最糟糕的是,我们出来的时候,没有带任何装备,徒手和鬼鬼搏斗,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因为他是有备而来的。

再看看飞哥,他此刻依然胡言乱语。

说我不是人,是鬼鬼。

飞哥因为贪酒,所以喝点要多一些。

可是说是完全神志不清了。

我想到了师父,他要是来救我们就好了。

但是,估计师父此刻正睡觉睡得正香呢。

我就知道,今天我们两个彻底玩完了。

一直驱鬼降妖,没有想到,今天被鬼妖给耍了一把。

我就想到了那个出租车司机大哥。

我就极力忍着头疼,给出租车司机大哥,发了一个微信,要他来接我们。

发过了微信,我就完全失去了神志,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和飞哥被捆绑在一个院子里。

我和飞哥都被反手绑在一木桩上。

这个院子很大。

院子里光线不好,影影绰绰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些影子,都不是人,而是鬼。

院子的一角支起两口大锅。

每个锅的下面,烧着大火。

一口大锅跟着坐着一个小鬼,正在把木材,锅底下填。

虽然离得较远,我也能够看清楚。

一口锅里是油,另一口锅里是水。

此刻两口锅里,油水已经泛着水花和油花。

站在院子的两个孤鬼,正在磨刀。

在他们身边,架着一个大案板。

只听两个鬼鬼说:“今天可以改善生活了,这两个家伙,咱们先把他们大卸八块,然后炖一个,炸一个。”

我一听这两个厨师鬼鬼的对方,吓得魂不附体。

难道今天就是我们兄弟二人的死期。

死就死了吧,还是这样的死法。

看看飞哥,他还睡得正香。

口角的口水滴滴拉拉流下来,有一尺多长。

我想碰一碰飞哥。

可手被反捆在木桩上,动弹不得。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
关闭
手机客户端
APP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