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飞哥如此狼狈,我一时间也不好意思起来。

早知道飞哥正在床上自娱自乐,我就不开什么灯了。

不过,飞哥刚才说的话,我还是有点不解。

飞哥不就是玩过女孩儿,沾花惹草吗。

那有什么大不了的。

难道有了这样的经历,就永远离不开女女了吗。

“飞哥,别当回事儿,把那事儿忘记不就得了。”

飞哥不以为然地说:“阳阳弟,你说的轻巧,那么好容易忘记啊,这东西最好别沾惹,一旦沾惹上了,戒掉比登天还难,简直特么的比吸毒还难戒掉啊。”

我因为还没有这方面的经历,所以感受不到飞哥的内心痛苦。

我只是随便说一句:“飞哥,坚持一下,硬撑一端时间就熬过去了。”

飞哥自嘲地说:“我特么只有硬撑了,阳阳弟,好羡慕你啊。”

“飞哥,我有什么好羡慕的?”

“你洁身自好,没有过早做下不该做的事儿,现在多好,一身轻松,自由自在。”

我心里说,这样好吗。

读大学的时候,很多男生,早早就谈恋爱,和女友同居,他们还在同学面前显摆夸耀。

我那个时候,对他们真是羡慕得不行。

感觉他们捷足先登,早早享受人生的快乐。

但是现在看飞哥的情况,那未必就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看到飞哥痛苦不堪的样子,我很是庆幸自己还是守住了底线,没有过早地下场。

“阳阳弟,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还没有尝到过过女人的味道?”

“是呀,我太笨了,又没有钱,女孩子都不喜欢接近我啊。”

飞哥羡慕地说:“祝贺你了,你才是最最幸福的人啊。”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

我说:“飞哥,咱们睡觉吧,别叫师父听见了,他让咱们练功,咱们却在谈论这样恶心的话题。”

飞哥无奈地说:“睡觉吧。”

这一次他真的就睡着了,还发出了轻轻地鼾声。

第二天我早早就起床了。

却发现飞哥已经坐在蒲团儿上打坐了。

那样子很是虔诚投入。

我也没有打扰他,就蹑手蹑脚下了楼,来到清风斋的后院里,继续练习我的水晶球。

一口气练习了一个时辰,累得满头大汗,这才结束。

来到清风斋门面房里,看到飞哥已经在动手做饭了。

我就站在他的一边,给他打下手。

早饭很快做好。

我们盛好,放在餐桌上,就喊师傅吃饭。

饭后收拾一番。

客户们就陆陆续续地进来了。

我发现,最近清风斋的客户明显地多了起来,大约是师父的名气越来越大,所以客户就越来越多。

再有就是,那个胡大能死掉了,他的客户就来到了这里。

发现这里不但技艺高强,而且收费便宜,所以大家口口相传,来人就会越来越多了。

这样更好。

飞哥来了以后,清风斋开销明显增大。

如果客户不跟着增多,那资金还真是一个问题。

现在的飞哥,已经可以给客户们相看了。

他原来就在清风斋干过,再次来到清风斋,不过是重操旧业。

看到今天客户陡然增多,飞哥一个人忙不过来。

我也加入到了相看的行列里。

我们两个人同时工作。

所以尽管来人不少,可不到十点,我们就把所有人看完了。

飞哥上楼继续做他的功课。

我就准备到后院练习水晶球。

这个时候,一个男人就走进来。

他看上去有三十来岁,一见之下,我觉得面熟。

只是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

男的一副挺横的样子,只听他大声喊道:“谁是疯道人?”

我师父正坐在那里摆弄一些什么,看到这家伙这么没有道理,不懂规矩,师父就淡淡说:“这里没有疯道人。”

这家伙自知失礼,才不好意思说:“对不起,我找冯大师。”

“在下就是,你什么事儿?”

这家伙满不在乎地说:“我最近感觉浑身没劲儿,老是做恶梦,冯大师能不能为我相看一下。”

师父看了他一眼:“你有没有到医院检查一下。”

“检查过了,医生说一点儿问题没有,可是我一天到晚昏昏沉沉的,别不是被什么不干净地缠着了吧。”

师父说:“我给你看一看啊。”

师父看了这家伙几眼。

“你是被一个男鬼缠身了。”

这家伙就骂起来:“马勒戈壁的,老子从来就没有怕过人,只有我欺负别人的,哪有别人欺负我啊,大师说说,可是一个什么男鬼?”

师父不紧不慢地说:“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鬼,瘦高个子,戴副眼镜,头发有点儿花白。你想想,你对这个人可有什么印象。”

这家伙想了想,终于恍然大悟。

“我想起来了,前三天,的确有这么一个人,到我的水果摊儿,买了几斤苹果,他居然给的我是冥币,我就和他口角起来。”

“你原来是卖水果的啊,你的水果摊在什么位置。”

这家伙说:“我的水果摊在医院东门对面。”

听了这个家伙的对话,我一下子就想起这家伙是谁了。

马勒戈壁的,这家伙不就是那个,曾经狠狠羞辱我,还坑了老子二百块钱的卖水果的傻逼吗。

马勒戈壁的,你小子也有今天啊,今天居然自投罗网,栽在老子的手里了。

对于这样的恶横之人,必须得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我看到师父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那家伙闲聊。

我就和师父挤挤眼睛。

师父也明白了我的意思。

那傻逼继续纠缠我师父:“冯大师,我既然被那男鬼给缠上了,那应该怎么办啊。”

师父慢条斯理地说:“这个很好办,我的弟子王阳,他最擅长这个,他给你想想办法,就可以手到病除。”

傻逼说:“那就快请王大师出来吧。”

师父看着我说:“他就是。”

师父就指了指我。

那傻逼看到我年轻,就有点儿不信任。

我师父说:“别看他年轻,本事大得很,你没有见到过医院的医生吗,老家伙都不吃香了,一线的都是年轻人,我们这一行和医院里一个道理。”

这傻逼就对我客气地说:“王大师,那就有请你费心了。”

我没有接他的话,我只是说:“但是,我们这里和医院里是同一个规矩。”

傻逼歪着头问:“王大师,你们这里是什么规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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