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新伙伴如此说,急忙答应。

“这位老兄,你请放心,我一定在师父面前,给你讲讲情,我估计师父最终还是会接受你的。”

“那兄弟就费费心吧。你叫什么名字啊,兄弟。”

“我叫王阳。老兄,你是不是叫高云飞啊。”

“是的,我叫高云飞,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我说:“我听师父提到过你。”

高云飞不好意思地说:“我要不是做了那见不得人的事儿,一直在师父身边,该有多好啊,现在我的道行也给长进不少了,哎,什么也不说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飞哥你放心,我一定玉成此事。”

“太谢谢阳阳弟了。”

“不用客气,你我之间。”

说实在的,我第一次见高云飞,就对他有极好的印象,也想把他留在师父身边。

这样的话,我也多了相互切磋的一位道友,不至于一个人整天闷闷不乐,寂寞孤独。

再说,这高老兄今天对我也出力不少,要不是他及时出面,我还真的对付不了那么多小妖啊。

我对高云飞说:“云飞哥,你住哪里?”

“我在城西租了一个房子,平时就住那里。”

“你平时干些什么?”

高云飞无奈地说:“我特么能干什么呢,被那个女孩骗过之后,钱也没有了,功夫也费了,真的穷困潦倒,一事无成。整天无所事事,到处游荡啊。”

我说:“高哥,我要到漳河村去一趟,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让他们给咱们弄点好吃的,我都快饿死了,高兄,你也没有吃饭吧。”

“我昨天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

“走,咱们过去吧。”

我们两个人就拖着疲惫的身子,沿着沙滩向着那片茂密的树林走去。

走进树林深处,看到地上到处都是动物的骨头,还有小孩的骨头。

不用说,这些鬼鬼们,抓了猪羊牲口,还有偷了小孩儿,就在这树林里吃掉了。

我和高云飞,在里面走了好一阵子,才走出了树林。

我们的面前,就出现了一条大道。

我知道,这条大道,就直通漳河村。

我们两个人沿着这条大道,来到了漳河村南头儿,就看到昨天,接我的那个客户张贵喜,站在他家门口,正等着我。

我一个晚上没有回来,估计他一定怀疑我被那些鬼鬼吃掉了。

我看了看,昨天晚上和鬼鬼的打斗现场,地上是一滩滩的黑色血迹。

见我和另一个人回来了。

张贵喜就问我情况怎么样。

我说:“回家里再说吧。”

张贵喜就带我们两个人,回家进了屋子里。

张贵喜战战兢兢地问:“王大师,情况怎么样啊。”

我说:“杀死了二十几只小鬼,可是那个鬼头儿,还活着,不除掉他,还是后患无穷啊。”

“那可怎么办啊?”张贵喜一脸惊恐。

我说:“别怕,有我呢。今天晚上,我们再过来,争取把老妖也干掉,这样就不会有鬼魅来祸害你们村子了。”

张贵喜这才略微显得放心了些。

他看着高云飞说:“这位兄弟,他是?”

我说:“这是我的一位道友,本领也十分高强,昨天晚上他也出力不少。”

张贵喜说:“原来是这样的,你们肯定都还没有吃饭吧,我给你们弄饭去。”

张贵喜出去了一下,他的老婆就端进来了饭。

说是饭,其实全是肉,都是炖的牛羊肉。

我们一人一大盆。

我们两个都饿坏了。

也不客气,都低头大口吃起来。

“王大师,你们来点儿酒不来点儿。”

我说:“贵喜哥,这酒就免了吧,等我们把那鬼头除掉了,你好好让我们俩喝个痛快。”

“就那样。”

吃完了饭。

我说:“贵喜哥,我们得走了,晚上我们会准时过来。”

张贵喜说:“这里离县城很远,我还是派一个人开车送你们过去吧。”

“那样更好。”

张贵喜就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说:“司机一会儿就过来。”

不一会儿,就听得门外有汽车的鸣笛声。

张贵喜说:“司机来了,咱们出去吧。”

我们三个人走出院子,看到大街上,果然停着一辆面包车。

张贵喜和司机说了一句话,就让我们上车。

上了车,司机问:“王大师,还是回清风斋吗?”

“不,送我这位老兄回家。”

高云飞就说出了他出租屋的位置。

司机就开车离开了漳河村,向着县城方向驰去了。

来到县城高云飞的出租屋下。

高云飞看着我说:“阳阳弟,你不想到我的出租屋里看一看啊。”

我说:“都到了楼下,必须去看看啊,怎么也得认认家门啊。”

我就让司机回去。

司机说:“晚上我再开车到清风斋去接王大师。”

我们两个就下了车,司机开车就离开了。

高云飞就带我走进了小区。

这小区和我的小区一样,也是一个老破小。

走进小区,我们最后来到了一座破楼跟前。

就走楼梯上了楼。

高云飞住顶层。

我们走到上面,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高云飞拿出钥匙开开房门。

我们两个人就走了进去。

进去就闻到了一股子霉味。

而且他的屋子里也凌乱不堪。

高云飞不好意思地说:“阳阳弟,不好意思,我这里太乱了。”

我说:“是有点儿乱啊,睡在这屋子里,你自己就不嫌膈应吗。”

“哎,我是破罐子破摔的人啊,被别人欺骗之后,我都没有过下去的信心了。”

我安慰他:“高哥,你这样可不行啊,你还年轻,怎么可以这样破罐子破摔呢,你必须重新振作起来啊。”

“我也想振作,可是,我现在什么也干不了,没有收入,没有朋友,我不破罐子破摔,还能怎么样呢,现在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师父能够重新接受我,我一切从头开始。”

我说:“关于师父接受你的事儿,这任务你就交给我吧,但是你必须保证,再不能做对不起师父的事儿。”

高云飞信誓旦旦地说:“阳阳弟,你就放心吧,我已经犯过不可饶恕的错误,我还会一犯再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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