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这少年身上就有什么神奇之处呢!”
在场的考生和吃瓜群众也因为闫石南的那个鞠躬改变了讨论的方向。
“闲话等会儿再说,办正事!”
叶枫双手负于身后,抬眸看向主座上高坐着没有动静的秦秋风,眼睛一眯,朝闫石南吩咐道。
“是!”
闫石南闻言,赶紧颔首,跟着踏前一步,走到考官的位置上道:“一九级中医医学教授任教资格考试,现在开始,请考生选择挑战对象!”
国政越级挑战必走的程序就是需要一位国政的考官,现场公证。
而现场只有闫石南一个是国政中医学的考官,由他来做这个公证人再合适不过了。
闫石南说罢,就将充满希冀目光看向了叶枫,他在暗示选自己。
毕竟,他是清楚叶枫医术的,而在国政这里,走越级挑战的路子流程不算简单,所以他想给叶枫走后门,如果叶枫选了他,他快速输掉就行了。
叶枫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阿城。
阿城知道叶枫的意思,便开口道:“一号考生,挑战——主考官,秦秋风,秦教授!”
“挑战我?哼,狂徒,你真是好大的口气,敢挑战我?”
秦秋风听到阿城说出挑战之人的名字,顿时就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区区狂徒,我不屑与你对战!”
秦秋风眼里带着实质性的不屑,他是从心底里瞧不起叶枫这样的人。
明明这般年轻,偏偏要跑到中医考场来诈骗,若说别的学科有这样年轻的天才,他都相信,就独独这中医不可能有。
中医的那些知识,哪一个不是需要千锤百炼,一遍一遍试出来的?
就凭叶枫这个年纪,就不可能有当教授的资格,所以他不屑下场跟叶枫比试。
“秦教授为什么不接受挑战?难道是怕输?”
“不一定,你没见闫教授都对那少年人毕恭毕敬嘛?说不定他真有通天的本事,秦教授之前把人得罪个通透,现在去比,要是输了脸上也不好看!”
“对,秦教授应该是在挽回自己的面子!”
台下观众都因为闫石南的态度,站到了叶枫这一边,这个时候就开始解释起秦秋风的做法缘由了。
“你们……你们休要胡言,我不与他比试,是不屑!”秦秋风听到那些人的议论声,气的脸都绿了,他站起身继续道:“闫石南对他毕恭毕敬是闫石南的事情,说不得就是有什么把柄在人家手里,不得已吧!”
说到闫石南的态度问题,秦秋风还真是十分纳闷,气急之下竟然口无遮拦的说起了闫石南的作风问题。
“是啊,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
“怪不得闫教授对那少年人这么恭敬呢,原来是这样!”
“我就说吧,那么年轻的孩子,怎么可能在中医上有所建树呢?”
墙头草这种生物的生命力极其顽强,在什么地方都能生根发芽。
这不是,秦秋风的两句话,把他们原本不怀疑的东西,又给拉出来了,风向变了,他们讨论的指向立刻就跟着变了。
“咳咳,秦教授,给你面子叫你一声教授,可你也莫给脸不要脸,我国政还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闫石南咳嗦两声,让考场安静下来,接着漠然的看向秦秋风。
这一场考试的主考官是秦秋风,而非闫石南,不是因为闫石南的医术没有秦秋风好。
而是,本场考试的主题是针灸之道,这一道恰恰是闫石南薄弱的,为了国政的考试成绩更严谨,闫石南没有选择坐主考官的位置,而是让国政请了生命在外的针灸学专家秦秋风过来。
若论综合素质,就算是十个秦秋风也比不上一个闫石南。
这正是闫石南公正无私的体现,在场人都心知肚明的,秦秋风那屁话说的煞是无用,那群吃瓜群众只要过了脑子一热的时候,就会知道闫石南是什么人。
秦秋风这样说,不止对闫石南没什么用,反而凸显了自己的愚蠢,还招来了闫石南的针对。
“我……我也是一时口误,闫教授不要计较!不要计较!”
秦秋风也被闫石南的气势给吓到了,他刚刚说那句话,确实是一时激愤,这祸从口出说的是一点都不假。
“请秦教授速速参战,我国政没有考官拒绝接受挑战的规矩!”
闫石南冷哼,正眼都没有瞧秦秋风一眼,漠然的扮演着公证人的角色。
是的,他现在只要扮演好公证人的角色就行了。
秦秋风自有那位云淡风轻的少年人来收拾。
“是!”秦秋风虽然不情愿,但既然来了国政,就必须遵守国政的规矩,他走下台去,站到叶枫对面,道:“比什么,让你先挑!”
这是十分自信的言语,秦秋风从心底里瞧不起叶枫,自然也不会把他放在心上。
“呵。”叶枫扬眉一笑,淡淡道:“听说你最擅长的是针灸?”
“嗯?”
高台上站着的闫石南闻言,眸子一眯,若是此刻有人注意看他的话,一定可以发现,闫石南的嘴角带上了一抹笑意。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秦秋风始终是一副高傲的模样,说话都故作高深。
叶枫也不介意,反正等会脸疼的人可不是他。
“那就来针灸吧,正好也符合今天的考题。”
针灸嘛,前两天刚刚拿吴老婆子练过手,正好没有那么生疏。
“呵!小儿好生狂妄的口气,竟然跟我比针灸……”
听到叶枫要跟在比针灸,秦秋风当时就忍不住笑了,笑了之后便是准备开始嘲讽了。
但叶枫不准备给他废话的机会,直接开口打断道:“别TM给老子废话,要比就赶快,不比我现在打你一顿!”
刚刚被这高傲的死老头耽误了那么长时间,叶枫实在是没有什么耐心跟他继续耗下去了。
“你……”
秦秋风一时语塞,面对不耐烦的叶枫,他竟然有点害怕。
刚刚叶枫口吐芬芳的时候,盯着他的眼神,让他的灵魂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