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若百感交集,不论如何南宫羽会搭上楠澈这件事实在太令她感到奇怪了,就算是跟楠澈青梅竹马张大的她,也完全不能相信楠澈,而他南宫羽才见过他几面怎能那么没心没肺地跟着楠澈到处乱跑?

七年前,那个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跟她同出同入,亲密无间的好朋友,那个说过就算死也不会离开她半步的武功高强的孩子,惟一一次从她身边离开,踏入了当时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洛城,而当她再次见到他的时候,洛城鼎鼎大名的柳家已不复存zài。她曾问起过缘由,但没有任何人告sù

她为什么。

睁眼黄沙扑面,南宫和楠澈都早已疾驰而去,剩下紧紧跟随的龙飞堂数人跟随。

会若偷偷溜到最后一骑后面,猛然用绳子将马背上的壮汉勒住从马上拖下来,并立即点了他的哑穴。壮汉身材魁梧,麻布衫里装着铁皮,要定他的身或许不能办到,身在龙飞堂多年的江会若自然知dào

这些,所以只点了脖颈边的哑穴。

壮汉一脸不爽快的眼神望着她,似乎这女人即将要对他不轨似的。但是任凭那壮汉如何扭打,会若只将他双手背在身后〖*中文网

M.35zww.压在自己脚下,只待其他人远走以后才解开他的穴道,“我是龙飞堂的人,告sù

我是谁派你们来柳府伤害南宫羽的?”

“嗯?”壮汉像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继而慢慢不再扭动他硕大的身躯,反而冷冷哼笑,“你就是上头说的江会若?那个竟然迷上了南宫羽的叛徒?”

“谁迷上了南宫羽?!谁是叛徒?!你说!”江会若一时想不开,当头就是狠狠一脚。大汉被这股愤nù

登时给唬住了,一记脚踏让他脸面无存,要再是纠缠下去,不知dào

这女人还会发什么彪。

大汉忙侧开脸去,严肃地看着她道,“你误会了……你误会了。我们并不是来追南宫羽的,在洛阳分堂出身的我们可从来没有见过那当朝红人啊。你说你这突然冲出来误会我们是干什么?”

“我误会你们?分明是我瞧见了好不好!你们还想连我也杀了呢。”说着,会若又补了一脚。她向来不是那么粗鲁的女人,只不过在没人看见的时候发泄心中的怒火总是要的,何况这些日子以来组织的事情让她备受烦恼的冲击。“不然你说是怎样?”

那人笑呵呵道,“这误会可大了,我们要找的人是楠澈,不是别人啊。”

“楠澈?!”会若更是眉头紧锁,怎么事情反而扯到楠澈身上去了,再怎么说也该是南宫要楠澈帮忙的缘故吧,他们反而不认得南宫,倒是要找楠澈的麻烦?

“你莫非不知dào

柳家的事?我以为你知dào

呢。既然道不同,咱不需yào

再扯了,你快快放开我。”大汉显然已经不耐烦了,他的队伍跟着南宫、楠澈的背影飞驰出了几百里,他还在原地被一个女人踩着,这要是被人家看见了,倒是成何体统。“另外,堂中应该有下发过命令,你等七年前与洛城有过渊源的人不可随意接近柳府,难道你忘了?”

会若摇摇头,“我没忘。”

“那你是抗令了?”

“没错,我偏要来。”会若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你说的柳府是什么事?仇杀吗?还是……”

“我没有义务告sù

你。要是这是能够告sù

你的秘密堂主也不会禁止你们来这里了。你又不是不晓得柳府的事情是楠澈一手造成的,期间到底有什么纠葛堂主不想对外泄密。你要是真想知dào

,那就结果了南宫羽去啊。”

尽管他这样说了,面对根本不会与他妥协的江会若他这招究竟有没有用,不用试也知dào。“嘭”的一声,会若的拳头已经应声捶打在地,仅差那么一两寸,就会让他面容俱毁。“说是不说?你可要明白,这里是洛阳,是若月宫的地盘。我江会若虽然武功未必高强,但是你们得罪了若月宫,不知dào

会有什么样的好下场呢?近来他们可是出了奇地袒护我呢。”会若将她的小拳头放在嘴边呵气,像是下一拳又要疾风厉雨地来了。

那人要觉得自己多么没有面子才会说出真话,难道不挨打就不老实了吗?明明知dào

结果早早说了不是更好吗?杯具的大汉又把他的脸侧向一边,也不是什么很好kàn

的五官,他怎么就非要将那部位像女人似的用秘密来护着呢。

会若看了就一阵好笑,要说这硬汉子不可能轻易为一个女人的凌辱屈服,男儿膝下还有黄金呢,怎么偏偏他就那么懦弱。原因自然是有的,堂里一直就有一个规矩,但凡是没有退出龙飞堂和堂主没有下令要了结的人,堂内之人不得随意杀害,对等级高于自己的人必须绝对服从。所以会若胆敢这样对待他,而他不敢反抗,全是因为她尚且是龙飞堂的人,武功也不低于常人,因而没人能对她轻易动手。

见他迟迟不说,会若便诱引道,“你不说我也能猜到几分。是不是那楠澈在柳府里时,并没有听从堂主吩咐?”

那本是胡乱的猜测,以会若单纯的想法来看不过是楠澈不听话了罢了。然而,那大汉却为之一怔,半天没有答上话来,这便自然而然地默许了会若的猜测。

“你是说楠澈触怒堂主了?”会若继xù

探问道。

“你这是明知故问。”大汉哼哼唧唧地回答。“他放走的可是柳家的人,柳家跟堂主是什么关系,那可是千丝万缕……”

“关系不好?”会若猜测。

“这你不需yào

知dào

了。”

那么是后面的事情与她有关所以她不能知dào

了,她可以这么认为吗?既然如此她也不追问,免得触了人家底线逼得人家咬舌或服毒自尽了,传入堂里可对她的影响很不好,至少她现在还能以一个高层成员的身份屹立在龙飞堂,或许能挖掘出一些多年来自己和家人都误传的秘密。

自己的事情没有打听到,可起码她的最初目的达到了。果然柳家事件与楠澈撇不开瓜葛,所以楠澈要跟南宫羽联合,或许正是与他那句“楠澈放走了柳家的人”有关了。

与其再去追那两个私底下“狼狈为奸”混账东西,不如去问问樱可。难得她大老远来了洛城,不看看尚在洛城的樱可实在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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