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会若出事又与我何干了,她不是不要我理么,她不是喜欢尹青尘陪着么,她不是就是想找死么。”南宫昏沉中想道。

不论怎样现在要他去洛城根本不可能了。究竟是谁把这叫人心烦的事情告sù

他的?

脑袋已经不太清醒,一股热火却在胸腔中奔涌沸腾。那也难怪了,他才抱起女人还没下手,就跑去跟尹青尘吵架,肚子里惹了一团火,怎么也发不出去。加上酒的诱惑,叫他怎么能不躁动难受。

方才跟他说话的人几分踌躇,最终叹息着将他拖上床去,“罢了,我也知dào

是我在勉强你。”尔后就此离开,仿佛接下来不论江会若发生了什么事,都只能认命了一般。

是命的话,躲也躲不过,就像这夜发生的一切。

有把神奇的利器,名叫“心爱之所”,它能带着所有者穿越时间和空间,去到她想去的地方。那是件既有爱又危险的神器,从她开始依赖它的那天起,就该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同样爱着她守护她的宝刀,会为她做出改变她人生命运的〖%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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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身边闪烁的光芒,谁也没有从醉酒中醒来。

只有远在洛城月亮涯的少年,手里紧紧攥着雪白的衣带,望着一张空床,他全身怒火环绕。

她转身翻滚在熟悉的床榻之上,寂寞而宁静的气息顿时挤进她的世界,那个曾经说过在她家里等她等到快要心碎的男人,如今会不会在等她,未来会不会仍为等她?哈。她咧嘴哼哼一笑。“开什么玩笑。”

夏夜的燥热挑逗着她心中的火团,不知是何时褪下了腰带,翻滚着,衣襟散开,感受无比清爽和凉快。

这时,一只温热的大手扣上她的蛮腰,轻轻的婆娑叫她使不上气力,“浅月姐,好热……”她还以为自己是在翠屏坊呢。

那只手慢慢上滑,抚着她吹弹可破的柔滑肌肤,最终止在了她柔软的酥胸。

她的视线里,有个人影逐渐清晰,漂亮的轮廓,温柔的动作,却俨然是个酒气颇重的男人。对了,她是在月亮涯啊。没事的,尹青尘说过没事的。她闭上沉重的双眼,打算继xù

睡觉。

但是,阵阵酥麻的触碰感源源不断地从她胸前传来。

再次抬起眼皮,她捧起那张俊俏的脸庞,凑到自己面前仔细看看,想把这场怪异的梦看个清楚。她的笑容先是一僵,继而笑得更灿烂了。“呵。南宫羽?”

“嗯……”那人迷迷糊糊地应了声。

“我想你了。”会若伸手环住他的脖颈,略带哭腔,“我不想去洛城。我不要被捉。要陪我姥姥。”

“那谁来陪我。”他轻轻在会若耳畔吹着气,越来越悸动的心已忍不住想要奔放了。

会若笑笑,任那他在她颈上狂热地亲吻,直至涨红她的面颊,“有我啊……”

她已经十七岁了,难道是到了发春梦的年纪了?为什么那人偏偏是南宫羽。其实她自己是知dào

的,就算被尹青尘带到遥远的洛城,却甚至不比跟南宫一起留在宥城更加舒坦,那样即便可能被利用而依旧存zài

的安全感,除了南宫羽,从没人能带给她。她害pà

,却从没告sù

别人,她需yào

依赖的是人,而非一把冰冷的利刃。

只任她在梦里撒一下娇就好,一生就这么一次足够了。让她做个女人,而不是仅仅是个复仇的工具,是个贼。

面对那炙热的亲吻,会若的**被深深地挑逗起来,身体猛然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痛楚仿佛也来得叫她羞涩。不知dào

梦里的他有没有察觉到她的欲望而觉得她可耻,她偷偷地睁开眼,仔细审视面前的男人。

漆黑的长发系着他曾偷天换日给过她的白色发带,柔顺的发丝从两肩垂下,在她身上婆娑,惹得欲火更加旺盛。弦月般的弯眉下,那双会笑、会骗人的眼睛正紧闭着,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那温柔的心。匀称精致的面孔清雅俊美,平日看得多了,却没想到此时看来这样好kàn。

会若终于抿起了樱唇闭上双眼,在连自己也感到羞耻的**中,在他的怀里蜷缩依偎。

宛如狂风骤雨的夜晚,激情的热潮不断侵袭,空林间的小屋不断传出男女合欢的暧昧声响。月也羞了,隐进厚厚的云层中,等待着太阳的安抚。

是梦么。

黎明将至。

南宫揉揉太阳穴,全身的松软疲倦让他有些摸不着头绪。

他凝望着天花板发呆,这里的陌生却让他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不喜欢皇宫,也不喜欢回南宫府,他宁愿就这样跟心爱的人住在山间小屋。

心爱的人?

南宫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忙掀开单薄的被单穿衣准bèi

下床。“那家伙说会若要出事了,我怎反而睡着了。万一……”

话还没有说完,床上的人似乎因为掀被冷了,边轻轻呻吟,边拱拱身子缩成一团。

南宫朝床上一看,立马眼睛直了,嘴巴张的老大,仿佛下巴都要垂到了地面。

那肌肤如雪的女子赤裸身体与他共枕眠,他倒是现在才反应过来昨夜发生的事情并非虚梦一场。半开闭的神刀“心爱之所”就像正咧嘴嘲笑这疯狂的男人,竟然对自己的猎物下了毒手。

无法言表的悔意没办法弥补早已受伤的会若,他知dào

他做了无法挽回的事情。

南宫想尽办法镇定下来,重新回到床上,轻手轻脚地为她盖好被子,自己则盘腿坐在旁边。

“你你你……来找我做什么……”南宫心道。搔搔头,发丝更加凌乱,扯下了那条发带系在会若右手的小手腕上,“不是喜欢尹青尘么。怎么不去找他啊,这下你是我的了,难过么。”

会若的娇小玲珑,她的清灵可人,不论是喜怒哀乐每一分滋味都深深地吸引着他,尽管不太清楚是什么时候开始,也许利用仍未曾结束,但是他没有办法否认,他动心了。南宫伸出食指,轻点她的鼻尖。错已酿成,唯剩下抱歉扰得他心神不宁。

就在这时,会若还在熟睡中,美梦却在继xù

,她重复着她的梦话——“南宫……羽……该死的……你……真该死……”

南宫握着她的柔嫩的小手,心口说不出的难受。许久,他点头道,“好。我去死。”

他从不曾因为玷污一个纯洁的女人而感到羞耻,但此时他宁愿相信如果他死了,她会好过一点。他是在可怜她么,可怜她家族离奇被灭,而她也名誉不保?

不,他不是在可怜她,他是喜欢她。

将要抽出去的手猛然被紧紧握住,好像一只手握不住一样,会若双手抱紧了他的手臂,任他的大手又一次伸到她胸前,憋得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会若继xù

她幸福的梦话,说——“可是……南宫啊……你……我……我……喜欢上你了……”

南宫愣,狠狠地愣。

就那么傻了一整个漆黑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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