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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吆喝!姐姐果真是爽快人!那就开始脱吧!我准备一饱眼福了!”孙起刚怪笑着在老板椅上重新坐好,好整以暇地盯着我,等候我为他宽衣解带。
此时,虽然我心里的委屈和愤慨无法言表,但是既然已经答应了孙起刚的条件,为了生活,我也别无选择。
好在我已经是过来人了,生过孩子的女人可以说什么阵势都见过了,当年在产房里身体不也是被男医生男护士们看了个遍么?所以也无所谓了,就当眼前的孙起刚是个会说人话的畜生吧,反正他也不会对我做什么,让他看看我也少不了几两肉。
我开始一件件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先是上身的套裙上衣,我轻轻松松地将它脱了下来,放在一旁的大班台上,接着,我双脚甩掉了脚上穿的高跟鞋,好在孙起刚的办公室铺着厚厚的地毯,就算赤脚站在上面也不感觉冰冷。
我赤脚站在那里,慢慢划开下身那条半身裙后面的拉锁,将这条到膝盖的半身裙慢慢褪了下来,并且将它也放在大班台上。
在这过程中,孙起刚一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眼中蕴含着不言而喻的怪诞笑意。
现在我上身还有一件白色的衬衫,下身是连裤的肉色丝袜,挑战我极限的时间到来了,我开始一粒一粒解开衬衫的纽扣,慢慢将它脱了下来,也放在了旁边的大班台上。
这样我上身只剩下了一条棉制的胸罩,我微微伏下身,慢慢地从腰间将那条连裤的丝袜褪了下来,最后将它从腿上脱下,也扔到了一旁的大班台上。
此时此刻,我身上仅剩下一条白色的棉制文胸,还有一条白色的纯棉贴身内裤。
这副装扮暴露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年轻男人面前,纵然开朗泼辣如我,也不由得双颊发烫,脸胀得通红。
这时候孙起刚站起身来,慢慢踱到我面前,用那种戏谑且不怀好意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而后非常轻佻地打了个口哨。
“这个年纪了,身材保持得真的不错!”他怪笑着对我说道,我勉强冲他笑了笑,只是此时那笑恐怕比哭都难看。
孙起刚再次围绕着我的身体转了个圈儿,片刻后他来到我身侧,将我扔在大班台上的那条长筒丝袜用手拎起来,看了看,然后凑到鼻处嗅了嗅:“成熟女人的味道就是不一样啊!”之后他说了一句这样下流的话。
此时我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变态!”但是表情却是目不斜视的。
孙起刚拿着那条丝袜转到我面前,微笑着轻声对我说:“姐姐真是个节俭之人,这条袜子恐怕是在超市买的吧?充其量也不会超过三十块钱。”
我冷笑着斜睨了他一眼,低低地回他道:“说三十块孙总已经是高抬它了,这条袜子是我挑打折时去买的,才十五元。”
孙起刚笑笑,对我说:“姐姐你这么节省又是为了什么?你可知道夏艳一条丝毫都要几百元,在花钱方面她对我可是一点也不手软。”
我无奈地在心里想,我这么节省还不是为了我们原来那个小家吗?只是没想到我的一腔热情最后等来的却是老公的出轨背叛,现在想想我当初那么省吃俭用苛求自己真的是徒劳了,可是这些话对孙起刚这个纨绔子弟说不是等于对牛弹琴吗?
我冷笑着垂下眼睛,没有理会他的话。
孙起刚看了看我,笑着放下那条袜子,然后又慢慢踱到我面前,伸出手轻轻触向我的文胸。
当他的手快要接触到我胸部那一瞬间,我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随着我的颤抖,孙起刚不怀好意的犀利目光一下子盯上了我的眼睛。
“怎么?怕了?”他坏笑着对我说道。
我也冷冷一笑,坚定地答道:“怕什么?既然答应你了,我蔚海潮就谈不上个怕字!”
在刚才的谈判中已经答应让这个混蛋摸了,所以此刻他的咸猪手伸过来我也说不出来什么。
就这样,孙起刚隔着胸衣在我的胸部轻轻抚摸着,并没有大幅度的动作,摸的过程中他一直在注意我的反应,然后对我轻声说道:“这套胸衣也不会超过五十块钱,姐姐你可真是省得够可以的。”
说着孙起刚还猫哭耗子假慈悲地假装叹了口气,似乎在同情我何必对自己这样苛刻?
我冷笑着答复孙起刚道:“是,胸衣也是超市货,二十五块钱一条,我一下子买了两条,换着穿,虽然样式很普通,但纯棉的我穿着很舒服。”
孙起刚咧开嘴笑了起来,笑过之后,他的手指又轻轻触碰了下我那条纯棉裤衩的边缘,然后微笑着询问我道:“这个也是超市货吧?”
我用坦然的目光迎向他炽热的目光,坦荡地回答他道:“是的,打折时一盒二十块钱三条,我一下子买了两盒,纯棉的穿着就是舒适。”
孙起刚抬起眼注视着我的眼睛,假装叹了口气,在我耳畔轻轻叹道:“姐姐,你这么省吃俭用到底为哪般哪?夏艳跟我时,她一套胸衣就要上千元,内裤最次一条也不会低于一百元,女人嫁汉子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让自己有个终身依靠过得好些么?你说你跟了那个姓徐的一场,论物质,他让你三十好几还穿得这么寒酸;论精神,他出轨背叛你,你跟他一场,到底得到了什么?”
说实话,今天这种场面,刚才我在这个年轻的流氓土豪面前一件件脱去自己的外衣时都没有感觉那么难过和难堪,可是此时此刻,我却让这个兔嵬子的几句话说得差点落泪,是啊,我跟徐明辉一场,到底得到了什么?
我想回答孙起刚说:有情饮水自然饱,我想对他说,我刚开始跟徐明辉时正值青春年少,那时候爱情的美好胜过一切物质上的诱惑,我想告诉他,虽然徐明辉最终背叛了我,但回顾我跟他过这十几年,我没后悔过。
可是,最终我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因为面对眼前这个孙起刚说这些话,没有必要。
孙起刚看着我隐忍而略带一丝痛楚的表情,暗暗地笑了。
他慢慢靠近我的身体,揽着我的后腰让我渐渐贴近他的体躯,而后在我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轻声道:“我改变主意了,姐姐,咱们找个地方好好乐一乐吧?只要你答应我这个条件,你公司仓库里那堆废纸我全部要了,不会令你们公司损失一分一毫。”
“不行!”我当时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拒绝他。
他用手指挡在唇前,轻声对我说:“先别忙着拒绝我,你考虑好了再说,其实你脱光了让我看,和让我进入,有什么本质区别吗?”
那一刻,我如梗在喉,沉默了。
是啊,也许在有些人看来,你脱光了让一个男人用眼睛视奸,和躺下让他疯狂进入你的身体,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说白了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的区别罢了。
可是在此刻的我看来,这还是有一定区别的,如果他只是看看我的**,而没有玷污我的身体,我以后还可以坦然地面对自己的内心,即:我虽然被现实所迫让他占了我一点便宜,但我这个身体还是清白的,我还是那个一直坚守自己底线不轻易让男人玷污我的烈女子。
可是,如果我答应和他上床了,那意义就不同了。
但是,虽然我心里这样想,可孙起刚提的那个条件不能说没有诱惑力,毕竟不让我们公司承担一分钱的损失,就意味着我不会受到公司任何惩罚,否则,就凭着公司这次在这场失败的策划案中损失的金钱,我最少也会被扣掉一个季度的提成和奖金,而这笔钱对于我这样一个卖出卖按劳动力谋生的普普通通的工薪阶层来说,也是至关重要的。
所以此刻我心里在做着激烈的挣扎,但这种挣扎也只是片刻的,很快我就一把推开孙起刚,蹙着眉头急切地回复他道:“不行!我不能接受你……最后一个条件!”
听我这样说,孙起刚眼底闪过一抹浓浓的失望,他暗暗叹了口气,喃喃道:“你可真会令人扫兴。”
我看着他,斩钉截铁地答道:“抱歉,这是我的底线!”
孙起刚挑眉苦笑了一下,然后放开我,慢慢退到距离我一尺开外的距离,然后冷冷地对我说道:“OK,那就按咱们先前约定的那个条件来吧,”然后他的视线慢慢移到我的那条白色纯棉内裤上,坏笑着补充道,“可是你还没有履行完刚才对我的承诺呢,”说着他指了指我上面的文胸和下面的内裤,“你身上现在还剩下两个东西呢!”
我无奈,到了这个程度,我只好按照刚才说的那样办,可是此刻让我真的在大天白日下当着这么个土豪流氓的面脱下自己身上最后两块武装,我真是有点下不去那个手!
我低头看着自己,捉摸着是先脱胸衣,还是先脱内裤,正在我犹豫之际,我的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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