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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鹰斥道:“你这等居心叵测之人,就算我蠢笨十倍,又则能轻信于你?”
隐菩提道:“我对那小皇帝有相助之意,唯有瞎子才看不出来!”
苍鹰丝毫不理,他先前与此人相斗,败了半招,此刻又起争胜之心,凌空一道剑qì
劈出,以魔音气壁包住,以振波传劲,神鬼不觉,那隐菩提见他出剑,蓦然闪避,但苍鹰早算准时机,魔音气壁登时爆开,内劲儿传至,隐菩提“咦”了一声,头晕眼花,但他机智灵敏,身躯伸展自如,霎时变得又扁又长,将那波动散至身上各处,几下震动,却未受伤。
苍鹰趁势绕来,一剑如龙飞凤舞,眼花缭乱,那隐菩提急忙又缩回手脚,成了个皮毛裹成的肉球,苍鹰飞足一踹,喊道:“下去吧!”将隐菩提踢下山去,隐菩提哇哇乱叫,连声痛骂,但身在半空,却似无力回天了。
苍鹰摆脱这怪人,心想:“这老头尚有鬼招未使,愿他摔成肉泥,就此一命呜呼。但他手脚忽大忽小,定有自保之道。”正欲追进山洞,突然山下升出手掌,抓住苍鹰脚踝,苍鹰“啊”地一声,斩出长剑,那隐菩提陡然缠了上来,如蛇般将苍鹰绑个结实,身子一翻,与苍鹰一道坠入深渊之中
雪冰寒找到章斧山与香儿,一齐来到赵盛门前,雪冰寒一低头,凑到门上偷听,章斧山神色尴尬,如同做贼,说道:“雪姑娘,皇上夫妇独处,咱们还是规矩些好。”
雪冰寒“嘘”了一声。朝香儿招了招手,香儿脸上一红,也走上前来,与她同流合污。章斧山对这两个调皮姑娘当真无可奈何,站在一旁,左右张望。只盼无人到来。
只听屋内赵盛喘气问道:“德儿,你你可快活么?”
德皇后说道:“皇上,只要与你在一块儿,德儿都快活得很。”
两人缠绵一会儿,热情消退,赵盛又谈了几句家国大事,突然叫了一声,问道:“羊儿呢?她上哪儿去了?”
德皇后道:“啊呀,先前咱俩行房。她在一旁胡闹,我让她出去玩耍了,皇上不必担心。”
赵盛忙道:“不成,不成,她才出生不久,身子又金贵的很,怎能让她随处乱跑,若是她出了什么事”话及于此。担心至极,连忙起身穿衣。德皇后道:“皇上,你要去找她么?”
赵盛对这小秋羊甚是疼爱,仿佛真如亲生女儿一般,不见了她,便怕她遭受伤害,哪怕丁点。亦万万不忍,点头道:“我去找苍鹰哥哥,他定有法子找她。”
一推开门,却见雪冰寒、香儿与章斧山站在远处,神色肃然。显然尽忠职守,不曾有半点疏忽,他心下一喜,说道:“章伯伯、雪道长、香儿妹妹,羊儿她不见了,还请诸位帮我找上一找。”
章斧山道:“皇上安危要紧,这护卫万万不可松懈了。”
赵盛催促甚急,情真意切,说到后头,竟有下令下旨的意思,章斧山等人无可反驳,只能各自散开,往各处寻去。
德皇后道:“皇上还请宽心,秋羊定然无碍”
赵盛没来由的一阵恼怒,说道:“我让你看着她,你三番两次将她抛却,德儿,你做事这般不牢靠,好生好生令朕失望。”虽语气中留有几分情面,但指责之意,甚是显见。德皇后霎时红了眼眶,抿嘴不语。
赵盛有些烦躁,坐在床沿,静默半晌,突然床板塌陷,往下一坠,他惨叫一声,却见一人探出脑袋,将德皇后往外一推,令她昏了过去,摔倒在地,又将赵盛擒住,往后翻倒,赵盛身怀武功,本非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儿,但怎敌得过这等一流好手?瞬间被此人制住。
那人将床板合上,锁上机关,双臂如铁锁般将赵盛夹住,往下滑了许久,嘭地一声,落在一块厚毯子上,赵盛怒道:“你是石豪派的人!你们这群下三滥”那人笑道:“你待会儿便会谢我啦。”在赵盛脖子上一斩,赵盛哼也不哼一声,晕了过去。
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见自己身处暗室之中,隐约瞧见对面仍有一室,听那边小秋羊哇哇痛呼道:“别打我啦,别打我啦,我听话还不成么?”
又听一老妇尖声道:“你这小妖精,快给我叫,快给我哭,叫的越惨越好,哭的越大声越好!一哭一叫,满天财宝,一叫一哭,金银百库!”刷刷几声,正是鞭子抽打肌肤之音。
赵盛怒道:“何方贼婆,别欺负秋羊,有什么手段冲我来吧!”
又听“咚”地一声,那老妇哎呦哎呦的惨叫,小秋羊光着身子冲了出来,身上被铁链拴住,伤痕累累,脸上满是鲜血。赵盛瞧得心如刀割,想:“她母亲为分娩她而死,可见这母秋羊身子衰弱,她怎能经得起这般折腾?”想要冲上去救她,身子一晃,扑通摔倒,原来他也被绑了个结实,腿脚全不灵便。
小秋羊伏在他身上,哭喊道:“皇上,皇上,你你怎么了?你摔得疼不疼?”
赵盛心头温暖,想到:“她不顾自己安危,却先想到了我。”却见一极为丑陋的肥胖老太婆走了过来,手持皮鞭,凶神恶煞,抓住小秋羊,骂道:“贼妖精,跳的倒不矮,这一撞力道不小!”在她身上鞭笞几下,这老妇生性狠辣,但不过信了传言,想要抽打妖神,讨个吉利,故而手下留情,不想将小秋羊杀了,这几鞭并不沉重,但小秋羊皮肤娇嫩,一触便是一道血痕,血丝从中渗出。
赵盛泪水夺眶而出,怒骂道:“老虔婆,快放了羊儿,不然我赵盛对天发誓,要将你石豪派上上下下杀的鸡犬不留!”将此话反复说了几遍。
那老妇毫不理睬,又抽了几鞭,惹小秋羊哭闹几声,这才带着她离去。
赵盛气炸了肺,顾不得斯文,破口大骂,骂到后来,却又呜呜哭泣,喊道:“放了她,放了羊儿,我什么都答yīng
你们,你们拿我献给鞑子,必有重赏。”他急火攻心,一口气转不过来,又晕厥过去。
他再度醒来,见自己依旧躺在暗室之中,但烛火通明,有如白昼,他看清四周布置甚是喜气,一隅有一大床,红锦被、红纱帐,另有精雕桌椅,妆台铜镜,又有一女子身穿嫁衣,头戴红冠,垂下珠帘,遮住容颜,但肤色极白,红唇鲜艳,美貌如花。
赵盛依稀认出她是那个馨儿,问道:“这是这是要做什么?”一开口,才知自己喊坏了嗓子,声音极为嘶哑。
馨儿褪去红冠,露出芍药般的容貌,唇边带笑,眼神挑·逗,说道:“我比你大上好几岁,我叫你赵弟弟吧,要不叫你阿成。”
赵盛听她言语客气,心生指望,说道:“我本叫赵盛。”
馨儿嗯了一声,走近几步,脸蛋儿红扑扑的,果然是花容月貌,非同凡响,赵盛心脏砰砰直跳,暗想:“他们又有什么诡计?”
馨儿更不多言,香唇凑过来,与他嘴唇相接,疯狂热·吻,赵盛热血上涌,只觉舒服至极,迷乱万分,恍惚间,他感到身上绳索已解,鼓足力qì
,往馨儿身上推去,那馨儿武功比他更高,借力一推,将他抛在床上,压了上来,将他死死摁住,俯视着他,柔声道:“你这般小孩儿,好生不解风情,人家要让你欢喜,你怎地还动手动脚?”
赵盛竭力维持清醒,骂道:“妖媚狐精,想要赚我入局,我赵盛已有妻子,对她忠心无二,身负浩然正气,宁死不从!”
馨儿要除他裤子,赵盛双足乱踢乱蹬,馨儿无奈,点上他穴道,赵盛气息一泻,身上再无异状,馨儿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是傻子么?我又不图你什么,乃是一心一意的喜欢你,要与你结为夫妻。”
赵盛心志坚定,怒道:“淫·邪妖·媚,又是什么好东西了?”
馨儿被他一骂,登时红了双眼,伏在他肩头哭了出来,喊道:“我我是真心的,我不是那般放·荡的女子。小盛公子,我我一见到你,便忍耐不住啦,我爹爹我爹爹也曾这般骂我。”
赵盛见她哭的凄惨,不似作伪,心生怜悯,说道:“馨儿姐姐你放我走吧,你对我心意如此,我感动之极,毕生难忘。将来将来若有机缘,我定会明媒正娶,将你接走,岂不远强过这般暗室偷·欢?”
馨儿一擦眼泪,说道:“不成,你今天便得遂了我心愿,否则我便杀了那小羊妖!”
赵盛听她以秋羊威胁,惊得魂飞天外,忙道:“羊儿她怎么样了?我求求你们啦,她身子娇弱的紧,可经不起惊吓折磨。”
馨儿凝视于他,解他穴道,在他额上,唇上亲吻,赵盛说道:“我我答yīng
你,只要你放了羊儿,让她离去。”
馨儿不答,替他宽衣解带,也露出自个儿盛开牡丹般的身子,赵盛想起小秋羊那可怜模样,意志迷乱,伸手抱住馨儿,紧紧相拥,热情又生。
这般反复折腾,心醉神迷,不知过了多久,忽听板门轻响,随即馨儿身子一震,摔在墙上,晕了过去。又有一人闯了进来,说道:“皇上,老臣救驾来迟,皇上可曾可曾受了惊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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