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安年起床了之后,问了老管家,然后跑去敲萧雅白房间的门。
来开门的是萧雅白,她笑着打招呼,“早啊小安年,有什么事么?”
小暖暖也已经醒了,母女俩正打算洗漱好了再下去吃早餐的。
“安年哥哥,麻麻说这是你家,真的么?”小萌宝迅速爬下了床,跑到他面前笑着问道。
小安年嘴唇弯起一抹弧度,点了点头。
然后递了张便签纸给萧雅白:雅白干妈,我来喊你跟暖暖妹妹吃早餐的。
“谢谢安年宝贝儿,我跟小暖暖洗漱好了就下去。”萧雅白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发,笑着说道。
“安年哥哥,你等等我,我很快就好了。”小暖暖说完,拉着她麻麻的手,“麻麻你快给我刷牙洗脸,我要穿最漂亮的衣服,我跟安年哥哥说好了,今天也要去幼儿园上学,安年哥哥说幼儿园有好多小朋友呢。”
萧雅白让小安年先下楼或者在这儿等一会儿,她带小暖暖去刷牙洗脸。
小安年选择在这里等小暖暖。
稍后,小暖暖洗漱完毕,又等她麻麻给换上漂亮的衣服,两个长得粉雕玉琢,颜值特别高的小家伙便手牵着手下楼了。
小安年给她妈咪说,要带暖暖妹妹去幼儿园,安小兔则看向某个男人。
“如果你能照顾好暖暖妹妹,就可以带去,要是被欺负了,回来我就揍你。”唐聿城语气清冷而严肃说道。
小安年听了,立刻激动地点了点头。
谁敢欺负暖暖妹妹一下,他一定会揍到对方哭着跪地求饶,以后再也不能来上幼儿园了!
萧雅白也没有任何意见,觉得让小暖暖提前体验一下幼儿园生活也不错,只叮嘱小暖暖去了幼儿园,都要听她安年哥哥的话。
于是,这是就这么决定下来了。
吃过早餐,司机送两个小家伙去幼儿园。
唐聿城打了个电话给幼儿园园长,说安年会带妹妹去幼儿园玩一天,让园长多多关照着。
等他去部队上班后,大概上午十点,安小兔拉上萧雅白出去逛街。
她有驾照的,唐聿城前阵子给她买了一辆比较适合女性开的车。
知道唐聿城十二点下班,她十一点半的时候打了个电话给他,说她跟雅白逛街了,在外面吃,让他午餐自己解决。
跟安小兔吃午餐,是唐聿城最喜欢的事,没有小电灯泡安年,唯一的两人世界时光。
听到她让自己在部队解决午餐,唐聿城郁闷了一下。
但想到萧雅白是她好姐妹,她还说过两人感情非常好,所以,她要带萧雅白在C市逛逛,也可以理解。
……
然后——
第一天如此,唐聿城表示理解。
第二天还是逛街,他也理解,毕竟C市也不算小,一天是逛不完的。
第三天,他觉得这应该是最后一天了。
第四天……
唐聿城就开始郁闷了,白天霸占他的小妻子就算了,连晚上都不放过,想不明白两个女人,有什么好聊的。
似乎天天有聊不完的话题,逛不完的街。
这夜。
唐聿城在书房忙完工作,回到房间,没看到他家那个小女人,这是意料之中的。
然后,连续第五个晚上去敲了隔壁客房的门。
小暖暖天天跟着小安年去幼儿园,不用带孩子的萧雅白和安小兔像脱缰野马,玩疯了。
萧雅白睡得没有安小兔熟,听到敲门声,不用猜都知道是谁了。
她推了推安小兔,“小兔,去开门。”
白天玩累了,尤其被窝暖暖的,她一点儿都不想爬起来。
“不要……你去。”被弄醒的安小兔翻了个身,把被子拉高了些,蒙住自己的脑袋。
“是你老公,快去。”萧雅白眯着眼,把魔爪伸向她的胳肢窝,挠了一下。
怕痒的安小兔立刻连声求饶,随后有些郁闷地下了床,走去开门。
“怎么了?”她半眯着眼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
她刚睡着,就被叫醒了。
唐聿城伸手,一把将她从客房里拉出来,顺手把门拉关上。
“你还记得你有个老公这事么?”唐聿城严肃的语气中透漏出一丝幽怨。
天天晚上都要他过来找她,否则就沦落到独守空房了;白天还出去逛街,他都好几天没跟她好好吃个午饭了。
“聿城,你抱我回房睡觉。”安小兔的身子软软靠在他身上,闭上眼睛。
白天逛街玩疯了,她现在站着都能睡着。
唐聿城无奈,却又无可奈何。
弯腰,将她给抱了起来,回了他们的房间。
“唔……不要动我。”安小兔闭着眼,无力地推着他的肩膀。
“你算一下你都冷落我多少天了。”唐聿城的唇移向她的白皙的颈项,语气是毫不掩饰的幽怨。
她每个月的小日子,前两天就走了,他又忍了两天,今晚终于忍不住了。
安小兔被他三两下就撩起了体内的火,又热又难受,不过她却没有什么体力应付了。
“今晚不要……我好累……”她把脸偏向一旁,呼吸有些急促,却让他更轻易地就吻到了她耳朵下来一两寸的最敏ll感的地方。
“你乖乖躺着不用动,我出力就好了。”他在她耳边,嗓音低沉性感而充满诱惑。
安小兔脑袋迷迷糊糊的,只听到了那句‘乖乖躺着不用动’,于是就稀里糊涂点了头,任由某个兽ll性大发的男人对自己乱来了。
后来过了很久。
被某人哄着换个姿势安小兔嘤嘤嘤地哭骂,“唐聿城你这个大骗子,说好的我不用动的。”
“好,那你可以躺下了,我来干活。”觉得她的体力差不多到极限了,唐聿城让她躺了下来,继续卖力耕耘。
他觉得她昏昏欲睡的时候,两人一起做那种事,和她清醒时做,感觉完全不一样,不过两种状态下,他都很喜欢。
安小兔觉得跟这个男人做那事,就跟烙煎饼似的,久了就要把她翻过来折腾,好像不翻个面,她就跟煎饼一样,要焦了似的。
等煎熟了,他吃过瘾了,才肯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