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1章别脏了我的屋子
鹰哥被打得一脸懵逼,脑子里嗡嗡嗡的想,好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弱弱的问:
“难道……难道不是……”
“是你个头!你到底哪儿得到的消息,你这是把我害死了!泽烈先生绝不会轻易放过你我的!”
“我我我、我这边线索不会错的啊,我也不知道……”
“不会错你个麻痹!老子打死你!等会儿泽烈先生的惩罚,你全给老子背了!”
一向沉稳的墨镜柯都骂起了脏话。
此时,屋内,在墨镜柯关上门后,泽烈立即站起身坐在旁边,背对着她说:
“边伪装,边把你的衣服穿上。”
容一躺在小沙发上,身上的衣服只是裹着身体,她只是把手臂缩了出来,整体完完整整被包裹着。
而裤子,由于她穿的正好是宽松得棉裤,所以全数挽到了大腿根。
刚才泽烈压着她时,从外人看,必然是光胳膊光腿的、一副一丝未挂的模样。
此刻,她心跳“砰砰砰”的加速着,快速将衣服穿在身上。
同时边穿边假装“啊啊啊”的叫,叫不出来,就拧自己的胳膊,逼迫自己发出声音。
泽烈坐在旁边,面红耳赤。
天知道刚才压在容一身上时,他第一次有种心跳要从喉咙口跳出来的感觉。
天知道那一刻,他竟真的有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此刻耳边还全是容一的叫声,他耳根子都在发烫,身体像是有滚烫的烈焰在燃烧。
偏偏他得装出冷静的模样,动作快速的把衬衫和西装穿上。
这一场戏,演了足足半个小时,直到容一嗓子都叫哑了,才停下来。
泽烈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她,轻声道:
“你在这儿等着,我会为你讨个公道。”
容一窘迫的点了点头,并没有拒绝。
毕竟这次实在是太险太过分了,如果不给鹰哥个教训,她自己都咽不下那口气。
她的模样,在泽烈看来只是委屈,心里更是窝了火,打开门往外走。
容一连忙装作颓废的模样躺在小沙发上,衣服还弄得凌乱些,双眼无神的呆滞着,似乎还没有从惊恐中走出来。
不过她心里却是在担忧着,在泽烈跟前脱了衣服,他没有看出来她的身上弄的假体硅胶么?
看他出去得样子,的确是没看出来,但、他的情绪明显不正常。
在厨房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但不能确定,毕竟自己顶着江翠花这张脸。
可是刚才在这房间的时候,他说和她演戏,快速拉扯她的衣服时,她清晰的看到他的脸发红发烫。
对她而言只是演戏,只是有些尴尬,窘迫,毕竟她对泽烈没有感情,满心满脑子都是傅深会怎么惩罚她。
泽烈的反应,看起来就太不正常了。
倘若他真的喜欢上她……
这可不是件好事情。
她必须得筹谋筹谋。
此刻,外面,泽烈走出门后,就见鹰哥和墨镜柯还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看到他出来,墨镜柯最先恭敬畏惧的磕头:
“泽烈先生息怒啊!我都是被鹰哥怂恿是,是他说证据确凿的!是他拉着我一起来的,我真的不是有心……”
“啊啊啊……我也不是……我真的只是为了涅槃组织着想,我真的……总之我错了,求求泽烈先生饶我一命吧……”
鹰哥也连连磕头,一下比一下重。
很快,他们额头便磕破,地面便染得鲜红。
伴随着他们磕头,还有血珠子溅起来。
泽烈盯着他们,目光中却没有丝毫怜悯,他什么也没说,从身上摸出两粒黑色的药丸递过去:
“把这吃了,你们便可以离开。”
两人抬头一看,看到是药,瞬间吓得更加惶恐,磕头磕得更用力了。
谁不知道泽烈是整个涅槃组织里最顶尖的医生,除此之外,他还是毒师,想弄死一个人,简直是轻而易举。
这药吃下去,他们恐怕就没命了!
该死的灵儿,该死的提供什么假线索,这下可害死他们了。
泽烈噙着他们,冷幽幽的扬出话道:
“放心,不会让你们死,只会让你们全身疼痛几日而已,这已经是最轻的处罚。
倘若吃不下,便自刎吧。”
说着,“哒”的一声,两把匕首落在了他们跟前。
两人惊愕的睁大了眼睛,自刎?这个时代了,还自刎?
给他们枪也好啊,让他们死个痛快也行啊。
可自刎,一刀下去,就算真的割破了颈动脉,还得体会到鲜血一点点流尽而死的痛苦。
两人再也不敢耽误,立即直起身体,拿过药丸塞进嘴里,生生咽了下去。
下一刻……
“啊啊啊!”
痛苦的惨叫声划破天际。
两人只觉得身体里像是有千万把小小的锯子,在他们的骨头上一下接着一下的拉锯着,挫骨扬灰的痛,也不过如此!
“滚去别的地叫,别脏了我的屋子!”
泽烈走出去,一脚踢向两人。
两人痛得在地上打滚,翻来滚去的,一会儿捂着这儿,一会儿捂着那儿。
而且刚才还是锯子拉锯的痛,这才一会儿时间,他们感觉自己像是被丢进了搅碎机,有锋利的刀子再不断搅碎着他们的身体,痛得他们不断的惨叫、哀嚎,喉咙都要裂开了。
客厅内,在容一离开后,安如也坐在沙发上,就变得格外不安。
她瑟瑟发抖着,害怕极了。
权走到她跟前,极力放低声音说:
“小也,跟我上楼,等会儿她就会来找你,好不好?”
安如也不断颤抖,神色间满是畏惧。
权听到门那边传来的声音,害怕等会儿吓到她,只能继续哄着:
“听话一点,等会儿让小江带你去别的地方玩,我先带你上楼。”
说着,他伸手轻轻的去扶她。
安如也害怕的后怕,想要躲过,可男人的大手还是扶着她。
她抖得很厉害,不断的往后退。
权眉心拧了拧,索性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啊!啊!”安如也如同疯魔了般,不断的挣扎,反抗。
权依旧耐着性子安抚:“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说话间,他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