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有在谁面前这么掉过眼泪,出过这么大的糗。你……你还取笑我……”

她越是不想哭,现在越是控制不了,抽噎着完全停不下来。

入夜的角落垂柳,他看着面前这个哭的花枝乱颤的女孩子,伸手撩开她垂落在肩头的长发,捂着她落了泪水的脸,他的呼吸深沉,嗓音里带着蛊惑的意境。

“不想再哭了?”

女孩子点头再点头,又控制不住的抽噎。

撇撇嘴道,“我……我都完全控制不住,我也不想要哭的,我……唔——”

那一刻不要说反射性的哽咽,就连她的眼泪都是在瞬间止住的——

嘴唇上传来的男人薄唇的温度,带着男性荷尔蒙的灼烫感从她的唇上烫开——

“不——不要——”她下意识挣扎,却感觉到自己柔软的身子像是不在听自己的控制。

慕千寻感觉到她起初激烈的排斥,大手顺着她纤细的腰线渐渐向下,另一只原本按在她肩膀上的手,轻抚过她细嫩的脸侧,双唇离开她的嘴唇后现在她的耳侧落下一吻。

“不要乱动——”

他的嗓音暗哑低沉。

酒后的不清醒,晚间骤然亮起的浅橘色的街灯,还有不断下落的柳树的叶子,痒痒的。

让她整个身子都没有力气的像是在被催眠,只能任由着对方摆布。

慕千寻渐渐感觉到她的挣扎无力,手掌轻抚过她的脸,将她粉润的唇再次含在嘴里轻轻吮吸,直到撬开她的贝齿。

曼妮彻底难以招架的婴宁了一声,双腿软到在对方的怀里。

女人起初轻微的挣扎着,但是扣在她腰际的大手太烫人,那杯酒的功效也彻底发作上来,让她像是失了力气一样软绵绵的任由着对方宰割。

“闭上眼——”

喘息的间歇,她听到对方贴着她的唇性感的嗓音,让她条件反射的轻轻垂下了眼睫,呼吸错乱间有男人刚抽的那支薄荷烟的味道,清冽的让她想要脱开,有被对方带着进入更深层次的亲吻。

迷蒙中她只是觉得浑身燥热根本不明白自己身在何处,也许是极度的缺乏安全感即便是醉酒的她也用手臂紧紧的抱住自己。

卡宴的车车窗半降,男性在三十岁也许是生理继续解决的年龄,但是慕千寻对这些没有丝毫欲望。

甚至很少有女性能让他产生这样的古欠望。

此时瘫软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女孩子,双颊嫣红,唇色水润,乌黑的长发下露出的白皙的侧颈上还有留下的属于他的吻痕。

占有古欠,控制古欠都在作祟。

通过和她亲吻就完全能感觉到这个女孩子的生涩和清甜,她是没有被人碰过的,绝对干干净净的存在。

“热——”

燥热的夏季还没有过去,车上人的呢喃轻吟都像是此刻情古欠不断发酵的迷情剂。

车窗外的冷风也似乎让人难以克制住那种明显增长的生理反应。

车速渐渐加快了些——

曼妮觉得自己在做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到自己初次学画画在4岁的年纪握着画笔,但她似乎并不讨老师的喜欢。

爸爸妈妈总是很忙,她就剩一个玩偶的小熊和家里的保姆阿姨。

后来她又梦到自己的十几岁,第一次看陆俨的画展,第一次上网后开始关注搜寻这个青年艺术家的信息。

意识涣散间,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响动——

又像是被人移动了身体……

私人别墅的卧室牀上——

她心里想的是‘陆俨,’更懂得年少时期作为‘陆俨’的自己那些藏在绘画里的心思,这是个看似平静,实则长了七巧玲珑心的女孩子。

怎么可能不会为她心动?

她的思想是干净的,身体也是柔软的,就连接吻时候的生涩也格外的令他着迷。

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再次将她带回到家里来,想要占有她,让她属于自己。

曼妮觉得自己的身体上像是压着千斤重一般,嘴唇也变得不像是自己的被人不断的亲吻着。

慕千寻看着牀上完全不设防的女孩子……

伸手将她外套脱掉的瞬间,终究是犹豫了,不能趁人之危——

但是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在墨尔本的时候就拥有的两本结婚证,十足证明这个女孩子早已经属于他。

他又何必故作镇定不碰她?

这么想着,她脱掉她的外套以后,女孩儿干净的白色T恤就显示出她美好的bra形状。

T恤退到一半,他的吻顺着她洁白修长的脖颈不断的向下,渐渐地一直到bra堆积下的完美弧度。

牀上的女人初次接触酒精,完全接受不了酒精的折腾,被燥热和头痛折磨的同时,她懵懵懂懂的翕合的唇,猛然睁开眼的瞬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雾迷蒙的脆弱——

她懵懵懂懂的叫了声,“陆……陆先生?——”

这个声音发出来的时候,曼妮就觉得喉咙痛的厉害——

慕千寻没想到醉酒到这个程度的人,还能将他完全给认出来。

原本只是抽烟看着他的男人像是低沉的笑了,长指在烟灰缸里摁灭了香烟后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在一片混沌中看向自己:“认得清楚,我是谁?——”

“陆——”

曼妮的嗓音还没发出来,就觉得自己的唇被人堵住了。

……

女人醉酒迷蒙,眼睫抖动着,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她只是觉得很痛苦,而且完全是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挑起来的。

把她身体弄成现在这么最痛苦受折磨的模样,他却就这么冰冷的推开了她。

让女人觉得讨厌又委屈。

眼泪顺着脸侧滑落下来,慕千寻伸手擦拭掉她的泪痕,看她被他引诱的难受的模样,自己也很难受。

但内心的洁癖,却不想真的和她做。

他的呼吸加粗了几分,搂住她咬着她白嫩的耳垂哑声道,“我帮你,不会让你太过难过。”

“痛——”

女人皱着眉,嘤咛着哭出了声。

……

……

翌日。

艺术馆附近酒店。

曼妮头痛的苏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白花花的天花板,身体的不适合酸疼让她在薄被下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思绪一片混沌间,有人在外面敲门。

“曼曼起来了吗?已经睡了很久了,我现在拿房卡开门进来了。”

曼妮的房卡只有钟繇有,她头痛欲裂的坐在牀上抱着被子。

钟繇提着早点进来,看依旧长发散乱的人问了句,“我就知道你现在已经还没有醒酒,给我在酒店餐厅特意给你点的醒酒汤,你多少喝一点,今天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我……怎么了?”

曼妮看着钟繇帮她盛汤,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你还还意思说这些?”钟繇拿着自己手里的一卷早报敲她的脑袋,“昨天下午我一不小心没看住你,怎么就喝成那个样子了?”

喝醉了?

曼妮脑海里闪现出一些片段,隐隐约约的有了印象。

“说到这一点,送你回来的人你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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