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黑透之后,路灯依次亮起,借此在车水马龙的路边拥抱的情侣不在少数,因此即使程橙突然撞进秦彦怀里也没用引起路人的注目跟怀疑,毕竟在这里,情侣的亲密举止实在是很平常。

“你怎么了?不舒服还是被欺负了?”秦彦急忙搂住程橙,他心里还是觉得司徒明城不是个好东西,所以见程橙难受,第一时间就怀疑他。

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程橙急需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能让自己舒服一些。

在寒风里站了有一会儿的秦彦是最适合的人选,他穿得单薄,浑身上下的温度都被风吹得降低了不少,让程橙一抱住就舍不得再松开。

“回家去,快回家去,我这样子不能在外面见人。”程橙的意志力只足以让她说出这句话来了,余下的只有模糊的哼声跟呻吟,她脸上红得像是被火烧过,步子也已经摇摇晃晃站不稳了。

若不是秦彦扶着,程橙不知道自己会在摔倒之后做出什么来,她只好将秦彦抱得更紧了些,生怕他会松开自己。

见状,秦彦也知道再拖不得了,连忙将程橙半扶半抱的带上了车,想要先稳住她再说。

可李西妍年纪虽小,为人却是心狠手辣,准备的药物效果极强,让程橙刚坐到车里就再也坚持不住,无法忍耐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了,她潜意识里觉得安全,所以不再掩饰自己。

将原本系的严严实实的衣扣解开,程橙今天穿得是保守的职业装,有种传统的风情在。

高领的衬衣只解开到第三个扣子就露出了一小片雪白的胸脯跟精致锁骨,让秦彦才关好车门想转身看看程橙到底怎么了,就被眼前的春光刺激到了,他感到口干舌燥,喉结滚动了两下之后,周身都散发着名为急迫的气息。

这下子,秦彦就算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程橙中的是什么药了,他已经又将锅扣在了司徒明城的头上,决定安顿好程橙之后,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按捺着急躁的心情将车开到僻静的地方,秦彦见四周无人,低声问:“你知道我是谁么?知道我们马上要做什么事么?”

他生得相貌英俊,仪表堂堂,在车里显得狭小的空间里慢慢向程橙逼近,极有压迫感。

程橙的声音因为他的突然靠近带上了几分羞怯,虽然神智快要不清楚,但本能还在:“你是秦彦。”

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终于是彻底绷断了,秦彦一手解开领带,一手扶住程橙的腰吻下去。

深吻之后,两人的状态差不多了,尤其是快要被欲火焚烧殆尽的程橙,她甚至抛弃了所有的矜持,全身心地依赖着秦彦,不住地催促他快些,只希望能快点从这样要命的状态中摆脱出来。

还是第一次在车上发生关系,事情结束之后,两人都有点受刺激过头,只觉得浓情蜜意更胜从前,仿佛是回到了刚认识的时候。

程橙穿好衣服捂住脸,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她虽然对自己刚刚的言行没什么印象,但单是看着此时她跟秦彦的状态,就知道方才应当是极为激烈的战况,还不知道说了多少平时说不出口的话。

秦彦的表现倒是风轻云淡的,他们前段时间一直疲于奔命,没能好好亲近,又因为是否让程橙去帮司徒明城的事,而闹得颇为不愉快,此时亲近一场,实在是很怡情。

“你现在觉得好点没有。”秦彦关切地问完,没忘了在程橙面前再控诉一番司徒明城,“你放心,既然他有胆子害你,我就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散落的长发半掩着脸,程橙的皮肤仍旧是红,她声音有些哑,语气却带上了些许娇嗔撒娇的意味:“这个时候提别人是不是不合适。”

秦彦先是一愣,随即笑起来,他轮廓深,笑起来得时候难免有点邪气,在程橙眼里更显得迷人。

不知是因为此时的独特氛围还是血管里流淌的药物,程橙觉得药性虽然已经被解了一些,但身体却还是觉得不够,奈何她不好意思说,只是用手指去绞秦彦的衣角。

心领神会,秦彦踩着油门,用最快的速度将车开回了家。

没有给程橙自己走的机会,秦彦将她打横抱起,一路带上楼进了卧室,几乎是同时跌倒在床上,他们俩**一触即发,不知过了多久才在满室春光的卧室恢复点神智。

程橙累得连手指都动弹不得,又不肯这样睡,拍打着秦彦的肩催他带自己去沐浴。

任劳任怨地将事情都办完了,秦彦帮程橙吹着头发,觉得今晚的腰似乎有些酸痛,因为程橙实在是太困,他索性连自己的肩膀也贡献出来,让程橙可以合着眼睛吹头发。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但程橙却突然想起了什么,惊呼到:“念程睡了没有。”

此话说完,程橙虽然有些莫名头疼,却也不困了,她雪白的肩膀在浴袍底下露出来小半,此时上面满是秦彦留下的痕迹,随着转身的动作,胸口饱满的起伏正好撞在秦彦的手臂上。

顿时一僵,秦彦觉得今晚真得是要命了,他丢开吹风机,再度将程橙扑倒:“当然睡了。”

这才松了口气,程橙本就生得杏眼桃腮,从下往上看的时候很有点风情万种的味道,不过她现在可没心情勾引秦彦,只说:“那我们也睡吧,我有些不舒服,你也累了。”

不甘心地又索了个吻才放开程橙,秦彦说:“那你可得记得欠我的。”

他们睡下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距离天亮还要不到三个小时,按照以往的情况来看,睡这么晚,只怕是要醒到中午才能将觉补回来。

可这次,秦彦却是没了赖床的闲情逸致,他是被身边的高温热醒的。

程橙莫名发起高烧,整个人都显得浑浑噩噩,让他忍不住开始担忧是不是那所谓的药有问题,在吃药跟物理降温全部失败之后,他果断给私人医生打了电话,让他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

自始至终抓着程橙的手不肯放,秦彦火急火燎地问医生:“我太太怎么样了,你快说啊。”

程橙是要面子的人,即使病得浑身无力,头也因为高烧疼得像要裂开,也还是在医生进门之前将自己收拾了一番,此时身上穿得乃是一套略显保守的居家服。

可即使如此,医生也还是看到了她脖子上的斑斑红痕。

有些不好意思地主动解释,程橙干咳一声:“蚊子咬的。”

这话才说完,程橙就后悔了,不说现在的天气里蚊子还能不能活,单说还没有这么多的蚊子就是个问题。

实在是觉得程橙随口所说的这个理由有些好笑,秦彦低下头望着她后颈,心说,还好这里有我这个大蚊子。

医生见多识广,也没拆穿,只说:“现在问题出在哪儿,你们应该知道了吧。”

“快说吧,别卖关子了。”秦彦忍不住催促,并没发现程橙在拼命使眼色。

医生低头开药:“年轻人**常有,但小两口在家里还是节制为好,这什么事情过了头都伤身。”

此话一出,卧室里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了。

程橙整个人都快要埋进被子里,满脸害羞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以后会吸取教训。

刚刚还满脸关切焦急的秦彦已经接近石化,他试图用干咳掩饰尴尬失败之后,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也知道了。

送走医生之后,程橙好半天没理会请,她想,这下好了,以后自己在医生眼里就是纵欲无度的人了。

相比之下,秦彦豁达许多,他去厨房倒了杯温水回来递给程橙:“喏,我猜你一定口渴了。”

随手抄起抱枕扔向秦彦,程橙继续在被子里当缩头乌龟,脸红得像番茄。

顿时哭笑不得,秦彦哄了她好一会儿才端着杯子出去。

程橙身体没什么大碍,秦彦也就放心了,他现在可以专心致志地派人调查昨晚的事儿。

因为不放心司徒明城的缘故,秦彦在他公司里是有安插人的,现在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那些人办事的效率很高,当天晚上就把昨晚的来龙去脉整理好文件发送给了秦彦,从程橙中午与李西妍的争执开始,再到晚上的鸿门宴。

没想到李西妍的胆子能大到给程橙下药这个地步,秦彦只觉得她恶毒非常,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将这件事交给几个干脏活的手下去处理,秦彦只嘱咐了他们一句注意分寸,就再未过问。

这里的分寸可大可小,既可以指不要闹出人命,也可以指不要闹到无法收场,剩下的全都得看执行的人怎么理解。

对潜在的危险完全处于一无所知状态,李西妍只觉得很高兴,她恨透了程橙,也挺讨厌秦彦,觉得能有机会一箭双雕,既报复了程橙,又给秦彦戴了绿帽子,真是好极了。

到底是被惯坏了的孩子,李西妍丽甚至没有再请人多做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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