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笑着指了指莫云惜:“想必刚刚你也看见那墨玉关防令了吧?”

“这位小姐,正是我二哥,也就是二皇子南云兮的特使。”

“这次本公子就是为了和平统一南海国而来,战争马上就要结束啦!”

见江映雪还有些不相信,南燕兮又指了指莫青嫣。

满嘴胡诌道:“而这位沐大侠就是代表大夏官方,前来调停见证的。”

“这下,你该相信了吧?”

“呃呃”江映雪眨眨迷茫的眼睛,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见南燕兮如此的信誓旦旦,他一时间竟然信了。

对于为何要偷偷摸摸,为何要乔装打扮,江映雪竟一点也没怀疑。

毕竟像他这种小人物,哪里有机会能接触到这个层面的东西?

更加没有这方面的任何消息,自然也不会向这方面动脑筋。

见他如此呆愣楞,南燕兮忍不住有些想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一晃。

“哎!江兄!行不行给句话呀月钱给你三十两,逢年过节有犒劳。”

“这就不错啦,县令一个月也才四十五两而已,我这儿还给您分套宅子呢!”

“将来孩子直接去宫里上学,行不?愿意不?”

“宫里上学”江映雪一下子差点蹦起来,嘴里不住地念叨着:“愿意愿意”

手足无措道:“我我我我这是何德何能啊,让公子啊不主公,让主公如此照顾!”

“我我您受属下一拜吧!”

江映雪此刻的心中,已经是欣喜若狂,兴奋的语无伦次起来。

前一秒自己还是个大户人家样的狗腿子,正在为将来如何能温饱做打算。

下一秒,自己飞上枝头变了凤凰。

不光自己变成了人上人,孩子竟然也能去宫里念书。

这是多少为人父母一辈子的愿望,那些个大官家的孩子也未必有如此待遇。

江映雪咬咬牙,心说干!为了老婆孩子能更好的生活。

为了孩子长大后不再像自己这般落魄,哪怕是刀山火海,老子也干!

随即站起身来,对着南燕兮纳头便拜。

只听“咚”的一声!

江映雪这一拜,拜的实心实意,拜的心服口服。

南燕兮赶忙上前将其扶起来:“江兄快快请起,礼重啦礼重啦”

“不重不重主公,刚刚属下无眼,还望主公不要怪罪啊!”

江映雪激动地握着南燕兮的手:“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您放心,就算是搭上我姓江的这条性命,也绝不会让您吩咐的差事有半点差错。”

被一个年龄大不了几岁的男人握着自己的手揉捏着。

还信誓旦旦的说什么再生父母,搭上性命。

问题是这家伙一头银发飘飘,长得还挺好看。

南燕兮忍不住一头黑线。

赶忙不动声色的挣脱开他的魔爪。

掩饰尴尬般笑了笑:“言重了言重了,江兄不必如此,坐坐坐。”

“将来啊,咱们以兄弟想称便是!”

随即又沉声嘱咐道:“不过,此时事关重大,江兄目前还是要守口如瓶啊。”

“哪怕是酒后,也万万不得向外界吐露半个字的消息,江兄可懂?”

“主公放心!”江映雪闻言赶忙正色道:“属下绝不是那口无遮拦之人。”

“孰轻孰重,属下心中有数的很没绝不会误了主公大事。”

听罢,南燕兮满意地点点头:“好好好”

转头吩咐莫家姐妹道:“既然如此,那咱们不如让船家上桌酒菜,边吃边聊如何?”

莫云惜正要起身,却被江映雪拦住:“不必劳动姑娘,让属下来。”

说着向三人拱拱手,转身吩咐船家而去

看着江映雪离去的背影,莫云惜撇了撇嘴。

有些不屑道:“表姐,燕兮,你们俩干嘛招揽他呀?”

“这人行事唯唯诺诺,功夫也不怎么样嘛我感觉他不是我对手。”

见她如此说,莫青嫣忍不住一笑。

解释道:“你啊身居庙堂高远,哪里知道这江湖人的苦楚?”

“就如同刚刚燕兮说的那样,他们为了能够温饱,早就磨平了自己的棱角了。”

“而且,刚刚他与燕兮争斗,一直收着力,并未下死手。”

“若真是认真起来,二十合左右,燕兮必败”

“呃”莫云惜有些不相信:“真的?那我呢?”

莫青嫣莞尔一笑:“你啊,估计也超不过三十合。”

“你虽然修的是南海皇室的上品内功,且内力强横,但却毫无战斗经验。”

“对付对付那些喽啰兵还行,遇上向他这样闯荡江湖多年的高手,二三十合就极限了。”

“这样啊”莫云惜挠挠头:“可是这人一点也不干脆呢。”

“做事唯唯诺诺,绝干不了大事。”

南燕兮接过话茬:“我的傻姐姐哟谁说要让他干大事了?”

“我只是单纯想让他当个护卫队长,保护一下将来在京都建立的各研讨机构。”

“将来咱们与别国交战,都是在海外,京都压力小。”

“咱总不能事事亲为,为这事再留下一员大将或者一位高手吧?”

说着上前一把揽过她的肩膀:“我不是答应以后还是由你来管理南海吗?”

“这人以后就听你调遣,反正你的用人之术肯定是比我强,对吧”

莫云惜这才恍然大悟:“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俩要让他干什么重要工作呢。”

三人小声的又聊了几句,江映雪便小跑着回到船舱。

此时的他,精神抖擞,满面红光,真应了那句话,人逢喜事精神爽

而此时,海巡船的船舱里,张厚德正抽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

一旁的刘大民苦口婆心的劝着:“你小子就烧高香吧你”

“要不是老子那一巴掌,你小子说不定这会儿脑袋早搬家了。”

“你知道那是什么人,你也敢去调戏?”

张厚德有些不服气,却又不敢顶撞刘大民。

只得小声嘀咕:“身份?什么身份?不就是青莲剑宗的宗主夫人嘛”

“哈?”刘大民一愣:“谁?哪一个?”

见他如此反应,张厚德顿时有点不明白。

震惊道:“好嘛,刘叔闹了半天你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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