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就虚脱的云胜天被他接二连三的逗弄,终于两眼一翻,气晕了过去。
南燕兮哑然失笑,叹了口气,起身上前。
将云胜天轻轻扶着躺好,为她脱下鞋子,盖上被子。
转身正要退走,一枚玉佩却忽然从她怀中滑出。
掉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嗯?”南燕兮闻声看去,忍不住眉尖一挑。
随即伸手将其捡了起来,拿在手中,细细的观瞧了一番。
转头看着沉睡的云胜天,深邃的眸子里渐渐升起一丝疑惑。
思考良久,南燕兮忽然伸手,掀开了改在云胜天身上的被子。
随即冷冷一笑,伸手摸向了那凹凸有致的诱人娇躯
此时,千里之外的昏暗房间内,几个中年人正在焦急地商量着什么。
其中,一个国字脸的中年人闷声闷气的吩咐着手下。
“通知各统领,集结所有能战之力,随我去救人!”
然而,此话刚一出便遭到了另一人的拒绝。
“不行!需要的兵力实在太多了,预计伤亡也太大。”
“而且,不管是走漏了风声还是伤亡过大,咱们就真的死到临头了!”
“我怎能不知可也不能不管呀。”
那国字脸男人如屑气的皮球,一下子坐到了椅子上。
转过头,看向坐在首位的一名白胡子老头。
“王爷这里您最大,您出个主意吧。”
那老头闻言,微微睁开了闭目养神的,转头看向坐下的一人。
“听说那两个老东西被那人轻松击杀?”
“是啊大人我三人合全力,亦不是其对手。”那人赶忙起身回答着。
“若不是那人有意让我回来报信,只怕小人也会命丧当场。”
“嗯”那老头听完,紧锁眉头,长长的叹了口气。
“派兵自然是不行,否则咱们马上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若是去救人,就咱们这几个,估计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随即睁开眼,目光炯炯的看向众人:“诸位谁的命,也不如自家的命值钱。”
“以老夫之见,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此人在这些人中应该是极有威信,此话一出,并没有人反驳。
倒是有个有一书生模样的中年人向他发问道:“可若是怪罪我等如何是好?”
“哼,那就尽快行动起来!”
老头子冷哼一声:“反正现在,那些个所谓嫡系也死的差不多了。”
“不如跟跟那帮家伙接触接触把咱们自己的后路留好。”
“大人高明!”众人起身齐齐行礼
山中的夜晚总是来的很快。
沉睡中的云胜天在一阵阵饭菜的香味中悠悠醒来。
本来就只吃了一顿早饭的她,又经历了一整天的上吐下泻。
此时的胃里早就空空如也了。
有些虚弱的爬起身来,闻着香味看去,只见屋内的圆桌上已经摆满了饭菜。
而那个讨厌的家伙,此时正坐在桌子旁自斟自饮着。
转头看向云胜天,南燕兮淡淡一笑:“醒了?”
“过来吃点,小爷专门给你做的,都是好消化的哦。”
话音未落,云胜天还未有反应,其肚子早已等不及咕咕叫了起来。
云胜天似乎也习惯了在他面前出糗。
无所谓的坐起身来,随手穿好鞋袜,接着便坐到桌前吃了起来。
觉着味道不错,云胜天随口说了句:“嗯厨艺不错嘛!”
“嘿嘿那肯定,当你夫君绰绰有余吧?”
见南燕兮如此打蛇上棍,云胜天似乎也已经喜欢了。
翻了翻白眼,对着他随意道:“滚!”
“哈哈是是是”南燕兮淡然的笑了笑。
站起身来,为她斟了一杯温热的黄酒。
“慢点吃,可别跟上午一样伤了肠胃,再拉就真虚脱了。”
“到时候掉到茅坑里,小爷我可不救你!”
“呸你恶不恶心!”云胜天翻翻白眼:“这儿吃着饭呢!”
随即抬头朝南燕兮损道:“话说你爹南枭,当年也算是个人物。”
“怎么生了这么些奇怪的儿子”
南燕兮呵呵一笑,顿时来了兴致。
“哦?你似乎对我们家的那点事儿很了解呀。”
云胜天闻言,得意一笑:“那当然毕竟我们家族的领地,与南海国也只隔了片大海而已。”
“那你说说我爹的那些儿子到底是怎么个奇怪法?”
“好啊那就说说”云胜天端起酒杯印饮了一口。
“先说那老大,志大才疏,软弱无能,还老觉着自己挺聪明。”
“老三老四就是个短命鬼,跟没有一样。”
“而你这个老五,不仅遗落民间多年,而且,整个就是一破皮无赖。”
闻言,南燕兮忍不住撇撇嘴:“你才破皮无赖呢”
说完,神秘一笑,凑过头去笑道:“那老二呢”
“你觉得老二怎么样?”
“老二么”云胜天闻言一愣:“倒是个人才啊。”
“只可惜天公不作美,生不逢时啊!”
说完,还轻轻的叹了口气。
南燕兮暗暗地盯着她,嘴角不经意间露出了一抹狡诈的笑容。
“对了,刚刚我说,我的三千人,可以击溃你的十万大军,你不相信。”
“那只是因为你不知道我的部队装备了什么兵器。”
云胜天不屑一笑:“装备什么兵器?你的人就算浑身是铁,又能打几把宝剑?”
“吹牛,也要有限度的”
听她如此说,南燕兮笑着站起身来,拿起一根竖在墙边的奇怪棍子。
随后打开房门,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块大木桩:“瞧瞧,那个够结实吧?”
云胜天想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木桩相当的粗壮厚实。
随即有些懵懂的点了点头。
却见南燕兮从怀中掏出了火折子,点燃了奇怪棍子旁的火绳。
然后将那棍子置于脸下,瞄向那块大木桩。
如此操作,云胜天忍不住一脸疑惑,这家伙到底要干嘛?
脑袋正想着,耳边却忽然传来了一声炸雷般的巨响!
“轰!”
吓得云胜天一个激灵差点没再晕过去。
而随着那一声巨响,枪口处同时冒出一股白烟。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那结实巨大的木桩瞬间变成了碎木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