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家伙怎么就这么好的福气呢?”
“那些个漂亮女人,为什么个个够喜欢他!”
“嗯不知道嘿嘿”
药效逐渐发作,南宫若雪逐渐开始神志不清起来。
“但但是人家就是喜欢他非非他不嫁”
那小子见此,忽然发出一阵淫笑。
“非他不嫁?只怕是由不得你喽。”
“一会儿,你就会求着让我干你!哈哈哈”
“你说什么!”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的南宫若雪闻言大怒。
心中暗暗觉得不对,慌忙起身,却发现已经是全身无力。
身体里一阵阵的发热,似乎在孕育着某种欲望。
“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南宫若雪踉跄的倒在地上,惊怒的看向他。
“呵呵这么快就发作了?”
那小子不慌不忙的起身,朝着她慢慢走去:“师姐莫怕,不是毒药。”
“这个就是普通的迷春散而已。”
“等我得到了你,以后这青莲剑宗,就是我的了,哈哈哈”
“不不要你不要过来”
南宫若雪美眸含泪,惊恐不已,心中已是懊悔万分。
“救救命你混蛋”
“叫吧使劲叫今晚过后,你就是我的人啦。”
“老老实实的忘了你那个师兄吧,哈哈哈”
那小子一脸的**,死死盯着倒在地上的南宫若雪。
“不!我不要!我不要!”
“师师兄燕兮哥哥你在哪儿快来救雪儿”
南宫若雪拼劲最后的力气,挣扎的站起身来。
却因为药效的发作,再次无力的地向后倒去。
然而,就在她绝望的瞬间,背后却忽然传来一阵温暖。
“傻丫头,叫师兄什么事儿啊?”
闻着那熟悉的味道,南宫若雪艰难的睁开眼睛。
“师兄你来了我是在做梦吗?”
美眸中,委屈的泪水终于划落:“师兄对不起。”
“傻丫头。”南燕兮淡淡一笑,将其温柔的抱在怀中。
转头看向那家伙:“你!得死!”
那声音如同自九幽传来一般,令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哼!敢坏小爷的好事,我先杀了你!”
见事情败露,那家伙也只得孤注一掷。
转身抽出宝剑,直刺南燕兮而来。
忽然,眼前一晃,一抹倩影闪过,沐轻烟到了。
那小子眼见不妙,手中剑招一变,向她直刺而去。
沐轻烟玉手自腰间一摸,一柄软剑抽出。
金属撞击的铿锵声此起彼伏。
“咦?”两人一过手,沐轻烟不禁发出了阵阵疑惑之声。
这小子,武艺不低,而且不是青莲剑宗的路数。
此时,那家伙也认出了沐轻烟。
对于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红衣寒剑,他可不敢托大。
剑招一变,转身就要跑。
可沐轻烟是何等人物,哪里能任由其跑掉。
身影忽然一闪,转身轻飘飘的一掌,正中其后心。
“噗”那家伙一口鲜血喷出,一下子跌坐在了墙根处。
“啧啧啧青龙门的游龙剑法哦”
沐轻烟轻佻一笑:“不过如此嘛。”
紧接着快步来到其身边,伸出手在其身上拍点了几下。
封住其内力的同时,为了防止其自杀,也把其胳膊和下巴卸了下来。
“沐姐姐,交给我吧。”
此时的南宫若雪已经逐渐失去了理智,开始在他怀中不住的磨蹭。
直把南燕兮搞得有点忍不住,只得将其塞到了沐轻烟怀里。
只是,那丫头在沐轻烟怀里,依旧扭动不止,两手乱抓。
本来就薄的衣服被她瞬间搞得凌乱不堪。
“哎呀你这死丫头!”
沐轻烟顿时尴尬不已,只好出手将其暂时击晕。
轻轻把她抱起,放到了一旁的床榻上。
南燕兮面沉似水,缓步走上前,在其身上摸索了一番。
果然在其身上翻到了一枚青绿色的令牌。
上面栩栩如生的刻着一条龙,背面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青龙门。
对于自己这个便宜老娘的娘家,南燕兮是一点都不了解。
只知道自老皇帝登基后没几年,便逐渐没落了下去。
捏住他的下巴,上下检查了一番。
见那牙齿中并无毒药,随手便给他把下巴按了回去。
“叫什么?”南燕兮从背后抽出匕首。
面无表情地剔着指甲。
“李元杰!”
“哦来此的目的,谁派你来的!”
“呵呵,我劝你还是别费劲了,我什么都不会说。”
李元杰艰难地咳嗽了几声,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你就是南燕兮吧咳咳说起来,我还是你表弟呢,哈哈”
“哦?怎么讲?”
南燕兮眉间微挑,似乎很有兴趣。
“咳咳”李元杰微微咳嗽了几声:“你娘,李姝文,是我的表姑。”
“我的父亲,现任青龙门门主,就是她的堂弟。”
南燕兮点点头:“这么说你们篡位了?”
“呸!什么篡位,李姝文一介女流,怎配青龙门主!”
李元杰闻言大怒,恶狠狠的说着:“这青龙门,本来就该是我家的!咳咳”
“哼哼当年你娘和南海的那些秘密,你想知道吗?嗯?”
紧接着话锋一转,朝着南燕兮疯狂地威胁着。
“放了我呀!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告诉你”
“不想知道。”南燕兮淡然一笑,忽然打断了他的话。
“这些陈谷子烂芝麻,我没兴趣。”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又是南云兮派你来的吧?”
南燕兮有些讥讽的笑着:“他还真是黔驴技穷,无所不用其极啊。”
伸手拍了拍李元杰的肩膀。
“放心,青龙门,早晚是我的,南海国,早晚也是我的。”
“不过嘛这些你怕是看不到了表弟!”
言罢,南燕兮微微抬起匕首,抵在了他的心脏处,开始缓缓地用力。
那锋利的匕首慢慢的,缓缓地刺破李元杰的衣服,刺破他的肌肤。
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李元杰开始疯狂了起来。
“不不你不能杀我我爹是青龙门主他一定饶你不了你!”
“不表哥表哥别杀我我错了我啊呃!”
南燕兮狞笑着盯着他的眼睛,手中的匕首却丝毫没有停留。
依旧是慢慢的,缓缓地朝他的心脏里刺去。
鲜血逐渐从那匕首的血槽里渗出,流出,直至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