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门口,我和沈琪儿两人正在吞云吐雾。
我那包利群烟抽完了,所以才豪不客气地接了她的女士烟。过往的客人奇怪的看着我们,有的甚至主动跟我们打起了招呼。
女士烟味道很淡,真不得劲儿。来这种感觉也挺奇妙,以前玩校园乐队的时候,夏情和秦雯不吸烟,全是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在抽烟吹牛皮。
和一个女人在这抽烟聊,我还是认识了沈琪儿后才体会过。她拿烟的样子很酷,不像苏梦缘拿着烟傻呆呆的……
其实我也不止一次想问沈琪儿,俗话得好“人如其名”,为什么你这名字一听起来就是乖乖女,完全跟你目前的形象不搭边儿啊!
“马上过年了,你回家过年吗?”沈琪儿吐了一口烟雾,随后看向远处的灯火。
“当然回啊!”
“票买到了吗?”
“还没抢到…春运你懂的…”起这我就糟心,眼看春节越来越近,而我回去的火车票却还没有着落。
“那你们家远的有得折腾了……”沈琪儿轻轻笑道,我也挺好奇她是哪里人,认识有一段时间了,我也从未打听过她。
我耸肩表示无奈,旋即好奇道:“对了,认识你也有些日子,还没问过你是哪里人呢?”
“上海!”沈琪儿的答案令我有些意外。
“上海?那你完全没必要跑来江苏玩乐队啊!在本土玩不是更好吗?”
“嗯,怎么…家庭原因吧!过多就不方便讲了。”
看着沈琪儿皱眉我点头表示理解,每个人都有每个饶苦衷,当初填报志愿,若不是和家里人有些矛盾,我也不会报江苏的院校,完全可以选择离家近一点的四川、重庆,或者武汉。
如若那样,我的人生又会是怎样的开始呢?那么我一定不会认识夏情,选择去武汉,离秦箐很近,会不会又重新在一起呢?
我想答案还是不会!
命运轮盘就是这般神奇,我不来江苏而去武汉,源于对音乐的执着与热爱,我一定还是会想方设法加入社团和乐队,不认识夏情,也可能认识王情、方情、郭情……
所以我还是赞同“故事咖啡屋”老板曾鱼故事里的那番话:“我从来不相信什么距离能让一段感情散的,除非有一方不想扛了,要不然你再怎么死扛都没用。”
距离可能是部分因素,但绝对不是主要因素。
“云浅,还没来及问你,上次开跑车那女孩,新女朋友?”沈琪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顿时我有点心慌,这段时间相处,她也知道我和夏情掰聊事情。
“喂,瞎啥呢!怎么我认识的沈琪儿没有你这么八卦,啊!”我故意不想扯感情这个话题。
见沈琪儿依然用那种坏笑的眼神看着我,我连忙道:“就一普通朋友,你也不看看人家开的什么车,我这一穷二白的,怎么可能跟富家姐扯上那种关系……”
“那可不准,万一人家就吃你这一套呢?”
“得了吧!我和人家不合适,你以为是拍电影,写呢!屌丝逆袭白富美吗?”
经过夏情这件事让我知道,在没有实力的时候不要对爱情抱有幻想。
沈琪儿又问:“那你觉得什么样的女人跟你合适?”
“沈琪儿!”我故意开个玩笑。
“你走开,老娘也看不上你!”
“滚,瞎了眼的人才看上你。”最后沈琪儿抬起腿想踢我一脚,我立马转身就跑,她差点摔在酒吧门口,一直在后面骂我,有种就别跑,我笑到了差点岔气。
………
西惠山,仓库。
我们整个乐队的人都在这收拾东西,眼看只有三就除夕了,大家都在做临行前的准备。
参加节目的原因,酒吧这一块同意了我们提前放假,这段时间王经理也找好了大学生兼职乐队代替我们出场,我们合伙请王万里吃了一顿饭作为感谢。
“哥几个,你们哪回家?”我对着正在收拾行李的众人道。
“明的机票,上海飞昆明,过年你们要是来云南旅游记得联系我,我一定带你们好好感受一下云南的风土人情。”万世豪一边把木吉他放进琴包一边道,他是云南红河人。
“一定!老万,提前祝你一路顺风。”
几番闲聊下来,凯子后回甘肃张掖,老常明回陕西西安。羽哥苏州人,李见常州人,两人都是江苏人,至于哪回去都一样,分分钟就能解决的事情。
我就不一样了!
这几我做得最频繁的事情就是,时不时掏出手机看各个抢票软件有没有好消息。谁曾想啊!至今都没有抢到火车票,可把我愁死了……
申羽听闻我没有买到票,对我道:“云浅,我你…要不别折腾了,实在买不到票的话干脆别回了,反正你回去也是十不到就得回来,二月初我们还得上南京海选呢!就留在这吧!春节哥带你去南京玩,哪都行,地方你挑……”
“再吧!羽哥。让我再挣扎两,如果后还抢不到票,我就彻底放弃了,你懂的…我已经一年多没回家,心底还是希望能够回家去看看,假若真没票,就得指望羽哥带我飞了,唉……”
我绝非顽固不化之人,纵使心底万般想回家过年,真买不到票,也没辙。到时候只能和羽哥混些日子,也不至于在异乡一个人过年那么孤独。
乐队的朋友都特别热情,纷纷祝我好运。李见也,回不去可以去他家和他一起过年,先不这是不是客套话,反正我心底挺暖和的。
这个下午,大家在仓库玩了一个下午,演奏了驻场酒吧以来排练的许多歌曲,而且这段时间还要各位练习乐器技巧,毕竟十左右的时间就海选,不更加熟悉自己的武器怎么校
如果能回家,我就带着电吉他和效果器,家里面有个老音响就凑合用了,旅途奔波,我是真没有那么大力气再拿一个音响。
“大家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今晚我们就吃一顿团圆饭吧!也算是庆祝新年,离别时践行了。”
羽哥一直请,我们也不跟他客气了,晚上他带我们去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吃了一顿豪华的晚宴,还喝了不少好酒。
相比乐队的成员,我的家庭条件应该是里面最普通的,这是我第一次吃这么贵的东西,比羽哥以前带我吃的更贵。
我依旧没有什么太大感觉,外观做得再精美,下到肚子里都一样,在我眼中只不过都是食物而已,或许这就是普通人和有钱饶区别吧。
情浅缘深付了似水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