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关防缓缓打开,吊桥也放了下来,邱福亲自迎了出来,大笑道:“大人回来就好,快些入城。”

王秀点了点头,他没有时间废话,立即喊道:“各队不要乱,相互掩护,徐徐入城。”

“放心吧!上官虞候已经让弓弩手准备妥当,他们靠进不了。”邱福话声刚落,便听到城墙上“嗖嗖”尖锐的破空声,弓箭手开始射击阻拦。

那些梁山的步跋子再隐蔽,也不可能没有一点破绽,在城墙上利用微弱的光线,还是能发觉运动中的大队人马的。这些步跋子被弓箭袭击,并没有出现溃散,反而更加分散扑向宋军骑兵方向。

“不要慌乱,守住自己的位置。”王秀没有进城,作为统军的他有义务把弟兄们带回来,他必须要最后一个入城。

骑兵不断进入城中,外面的人越来越少,剩下的人承受的压力也发严峻,敌人的骑兵退出弓弩杀伤范围,但步跋子却十几人一队的渗透。

一些骑兵也不得不放弃弓箭,拔刀和敌军步跋子格斗,好在城上不断放箭阻拦,决断了敌方大队涌上,不然这些骑兵铁定的吃大亏。

王秀抽出百炼直刀,一口气斩杀了三个步跋子,总算体味出重步兵作战的艰辛,一身铁甲是生命的保障不假,但也是大大的累赘,体力稍弱的人根本负担不起。

“大人,你快撤进城,外面我来断后。”邱福砍杀一个胆大妄为的步跋子,轻松地笑道。

“不用。”王秀目光坚定,带出去的人只要还有一个在外面,他就不能入城,别人怎样他不管,他必须这样做。

“好,我就陪大人杀个痛快。”邱福呵呵大笑道。

城内出来几队弓箭手,他们在城门口压住阵脚,不断放箭射杀渗透进来的敌军,骑兵慢慢退推入城门,围上来的敌人越来越多,城门外一片混乱,分不清楚敌我,城墙上的弓箭手不敢乱放箭,只能遮断敌后续部队。

还剩下数十名骑兵,他们被步跋子纠缠无法脱身,王秀飞身上马,挥舞着马槊杀上来。

马槊一道闪光扫过,一名步跋子被砸的脑浆迸裂,死于非命,一名小头目手持斩马刀刀扑了上来,先向王秀的战马砍去。这绝对是正确又卑鄙的战术,步跋子对付骑兵最有效办法,砍马腿。

王秀见状大怒,巨大的马槊高高抡起,当头就砸了下来。马槊时多功能的骑战兵刃,刺、勾、砍、砸、锯五大功能样样具备,才取代了矛、戟等兵刃成为骑兵主战装备,这下要是被砸中了,脑袋瓜子铁定开瓢。

那头目急忙闪身躲避,手中斩马刀测砍,架住马槊的倒戈,却听“铛、嗤”一声刺耳的金戈摩擦声,火星四溅。

王秀马槊上传过来一股剧烈的震撼,让他的虎口一麻,差点把马槊给震落了。他不由地大惊,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头目,还真是个凶悍的硬茬子,单打独斗他肯定不是对手,不由地集中精神应付。

“我来助你。”邱福手持曲刀跑过来相助,二话不说一刀劈过去。

“小心这厮力达,不要硬碰。”王秀收回马槊策马。

当他调转马头,挑死又一个不开眼的人,策马再次杀来,邱福已经被那头目逼的连连后退。[乡-村——网]的网友上传,(乡)$(村)$(小)$(说)$(网)免费提供阅读,如果你喜欢请告知身边的朋友,谢谢!

“纳命来。”王秀挥舞马槊,就向那头目刺去。

他和邱福二人一马一步双战那头目,三人只杀的劲风四溢、尘土飞扬,周边士卒皆不敢靠近,却堪堪打了个平手,那头目却越战越勇,要不是仅有一把斩马刀,估计要占上风。

“这厮武艺精湛,大人快撤入城,我来阻挡。”邱福越打越心惊,他的枪棒不敢说无敌,却自认为精湛,哪想到眼前这瘦弱的小头目,竟然一对二游刃有余。

眼看骑兵们逐步退入城中,他们身边只有封元和、景波、邱云三人在外围遮挡步跋子,再不走可能就会被包围。

“要退一起退。”王秀急躁地道,他何尝不明白威胁,要不是城头和城门口的弓箭手,那些步跋子早就围上来了。

“先生快退,我来拿了这厮。”正当王秀纠结时,景波挥舞两支沉重的铁锏,大吼一声挑起横扫,打的几名步跋子如同轻飘的草人一般,骨断筋折四处凌乱。

“你们好没有道义,竟然三个打一个。”那头目见景波铁锏舞的凶猛,不由地有些心慌。

“战场上讲道义,屁话。”邱福挥刀大笑。

景波插入他们中间,两根铁锏舞的虎虎生风,倒是把那头目逼的连退几步,手忙脚乱。

王秀趁机回马到了城门口,见骑兵陆续进了城,封元和邱云渐渐后退,再不入城真要被围困起来了。

“你们赶紧接应……”王秀稍加交代,又策马杀了上去,嘴上高呼:“闪开。”

邱福已经退到一边,累的气喘吁吁,毕竟四十的人了,岁月不饶人啊!

景波却如猛虎下山,一双铁锏把那头目压的险象环生,也并非对方不是他对手,全在三打一把人家,他却是生力军,一点也给喘息机会。在弓箭手的刻意压制下,一波步跋子被压制,封元和邱云腾出手来后退,让那头目有了三分忌惮,缩手缩脚的放不开。

王秀策马杀到,景波闪身躲开,那头目压力消失刚松口气,却见王秀的马槊当胸刺到,不由地大惊失色,急忙要闪身躲避,却哪能躲过去,不得不操刀劈下去。

却见王秀手上抬,马槊勾住斩马刀,用力一拉,在战马错过的巨大拉力下,斩马刀脱手而飞。

“好。”景波见状大喜,大吼一声,用足了吃奶的劲力,抬起铁锏奋力砸下去。

那头目面如土色,沉重的铁锏绝对是近战大杀器,就算手里有斩马刀,也不敢轻易的硬碰硬,别说刀被王秀挑飞了,那玩意要是砸到脑袋上,这条命就交代了。

“鼠辈尽占便宜。”他大吼一声,急速后退躲避。

却哪想到王秀又策马回转,马槊再次扫过来,已经避无可避,那头目万念俱焚,眼睁睁看到马槊挑过来,自己的身体要被贯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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