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伯对他笑了笑,说道:“阴阳子认为,越危险的地方,越是清静,因为,平凡的人是不敢到这凶险的地方去的,这一狼窝,正好是他想要隐居的好地方。”
伏龙忍住了笑:“他认为是与众不同,自已能够与狼同窝,结果,是去送死。”
水蛇喃喃的说道:“不,他一定没有死,根据我老头所说的,阴阳前辈的波涛掌,是当世一等一的绝学,在众多凶狼的围攻下,他一定能够全身而退。”
水蛇一生最敬服的,正是阴阳子,因此,他的心中虽然想着孤身进入这一百多只狼中,无一幸免,阴阳子也不例外,但他还是希望着阴阳子能够安全的脱离险地。
江伯欣赏的望他一眼,说道:“那时,阴阳子施展岀成名的绝学波涛掌,一时间,狼谷中气潮滚滚,气浪尤如山潮一般,一层紧接一层,充满整个山谷,气浪将狼的口鼻迫住,让气息不得宣泄,致到所有的恶狼都一一的闷死,从此,他就在狼谷中居住下来。”
众村民听到阴阳子并没有死,都松了一口气。
水蛇却是暗暗佩服:波涛掌,阴阳前辈的波涛掌,它能够发出层层的波涛,如海浪般的充满整个山谷,正如老头所说的,武功练到顶端,就可以激活体内的潜能,阴阳前辈这等旷世绝学,难怪他配得上正道中第一人的称号,我如果能够和他一样,蛇拳练到顶峰,就可直捣狼谷中的群盗了。"
“咦?”
他突然一愕,慌忙问道:“江伯,阴阳前辈从此住在狼谷中?”
“不错!”
受水蛇这一问,村众都醒悟过来,都呆呆的望着江伯。
水蛇奇怪的问道:“江湖上,一正一邪和一魔,这三大最顶端的高手,阴阳前辈是一正么?”
江伯坚定的说道:“不会错啊!”
水蛇双眼显露岀怨毒,冷冷的说道:“阴阳子号称正道中的代表,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做岀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知道到劫村的,是阴阳子的属下,摄于阴阳子的武功,村众全都呆住了,常说大话的伏龙,也软弱了下来。
伏龙向众人问道:“阴阳子是传说中三大绝世高手之一,他的波涛掌,就连狼群都不在他的话下,我们如何报仇?拿什么去和他拼?”
“阴阳子这狗娘养的!”
报不了仇,村众都以骂泄愤,杂骂声纷纷响起,将阴阳子的十八代祖宗,都骂得狗血淋头。
江伯朗声说道:“大家静一静,且听我说完,再骂他也不迟!”
“阴阳子这等狗贼,就恨骂他太晚!为什么要等你说完再骂?”
“江伯,你是帮他,还是帮我们?”
“江伯,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摄服于阴阳子的武功,反向帮他说话?”
见到众人气势汹汹的质问着,江伯大声说道:“阴阳子早就不在狼谷中了!”
这句话尤如静定剂,说得众人眼瞪口呆,都安静了下来,都在等着江伯说出些什么情况。
江伯低声说道:“那时,阴阳子怕另有人进入谷中打扰到他的清修,便在谷口的一块石上,刻上了恶狼谷三个字。”
樵夫不解的问道:“狼群已经被阴阳子消灭了,可他为何要在谷口写上恶狼谷三个字?"
江伯笑了笑道:“他这样做,是在提示着谷中狼狗众多,以来吓唬人不敢进入谷中,以免凡人进入谷中打扰到他的清修。”
“噢……”
众人都有所觉悟,又听江伯说道:“可是时日一久,就被人看岀了奥妙,因此,又有人进入了谷中和他居住。”
伏龙大声说道:“就是这样了,进入谷中和他居住的,不止一人,而是一帮,看前来劫村的人数就知道了,就是不知道,现在狼谷中有多少人居住!”
江伯说道:“阴阳子见到另有人进入谷中居住,他就搬岀了狼谷,从此不知去向。”
煞星道:“他搬走得好,这一伙劫匪,并不是他的属下。”
伏龙问道:“狼群都被阴阳子灭了,他为何不将进谷的人赶走?”
水蛇说道:“不错,阴阳子前辈如果不搬出狼谷,现在谷中也就没有众多恶人了。”
江伯说道:“阴阳子身为正道之首,他的处事方法,从来就是依理而行,他并不仗着武功来强争事物,所以,他就独自离开了狼谷。”
狼谷中并没有阴阳子,众人都如获重释,渔妮说道:“我就说过,任何事情都要讲个事实,不然多增一些祸端。”
村众都纷纷点头称是,伏龙借故向渔妮问道:“渔妮聪明,我伏龙最为佩服,江伯刚刚说句依理而行,是什么意思?”
渔妮望向了他,嘻的一笑:“傻鳖,狼谷虽然是阴阳子开发的,但他却不居此理,有人进入谷中居住,他不愿被打扰到清修,当然是他自已走人啦。”
水蛇问道:“江伯,现在狼谷的谷主,是谁人,他又练成了什么惊人的绝学?”
“啊伯所讲的,是年轻时的事,自来到合村居住,也就没有走岀村庄一步,至于现在狼谷中出现什么人物?啊伯实是不知情。”
村叔道:“合村的合字,就是所有的人都是从外地迁来合居的,直到现在,还没有选岀一个村主,平日,大伙都是互相帮忙,遇到了这类大事,就各做各的了。”
山君满脸横肉,他双拳紧握,凶狠狠的说道:“同样是村庄,同样是人,同样生活着,不互想帮忙倒也罢了,他们还干出这等禽兽之事。”
伏龙不解问道:“进狼谷住的,为什么都是些恶的,怎么不象我村一样,全的善良之辈?”
众人都是突然醒悟,都你望我,我望你,都说着相同的一句话:“不错,这是为什么?”
渔妮向江伯问道:“啊爹,这是为什么啊?"
江伯想了想,文不对题的说道:“正道的人,没有去招惹谁,因此,他们只被黑道的人招惹。”
众人不知道江伯要说些什么,都静静的听着江伯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