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陵明一愣,然后摇头道:“没有。据我爷爷和母亲他们说的情况来看,昨晚是第一次。”

孟陵明回去前,孟德海大概试图自杀了三次。

第四次,也就是昨晚,孟德海倒是没有试图自杀,却是想要杀孟夫人。

这令孟陵明觉得荒谬极了,他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陆容在脑子里过了遍孟陵明说的情况,没有说话。

孟陵明却等的有点心急,耐不住出声问:“大佬,那您下午……大概什么时候方便过来?”

依孟陵明的意思,都到了这种十万火急的时候了,陆容自然是越早过来越好。

但他和陆容昨天才是第一次正式见面,交情在陆容那里也不算深,孟陵明不好催促。

陆容面色平静的喝了口粥,淡声道:“看情况吧。”

“这……好吧。”

孟陵明有些失望的说。

“不过……”陆容忽然又出声。

电话那头的孟陵明一颗心顿时揪了起来,紧张的等陆容的下文:“大佬,您说。”

陆容若有所思道:“你父亲出事,应与他从前的经历有关。所以,你处理好你母亲都事后,最好问一问你父亲,以前有没有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遇见过特别的人。”

孟陵明啊了一声,有些茫然:“可我父亲半辈子都是在安城度过的,我自小也没听我父亲说过特别的事。”

“所以才让你问。”陆容声音清冷。

孟陵明神情一凛,“好的,大佬,您还有别的嘱咐吗?”

嘱咐?

陆容想了想,就道:“那你弄点糯米,用冷水泡发后,让你父亲在正午十二点时直接吃下,大约吃二两吧。”

孟陵明:“生、生吃???”

“嗯,吃完后,再用新鲜的狗血泡手十五分钟。”

孟陵明:“???”

怎么听着有种不靠谱的感觉??

陆容没管孟陵明是怎么想的,最后道:“下午我过去前,希望你父亲已经想好怎么说他从前干过的事,别隐瞒,否则,我帮不了他。”

说完,陆容就挂了电话。

那边的孟陵明听着手机里传来的挂断的声音,一脸懵逼加茫然。

怎、怎么办??

是他的错觉吗,怎么大佬好像逐渐变成了扯的一批的神棍??

孟陵明:“………”

别问,问就是不敢信,又不敢不相信。

……

陆容这边。

挂断电话后,陆容若有所思的吃完早饭,便起身走到床边坐下,拿过笔记本来。

刚想查点什么事,陆容忽然想起来连神机,就给连神机发去一条消息

“你睡醒后,跟我说一声。”

没成想,她刚发过去,连神机秒回。

“事情急吗?”

陆容微怔,问他:“你怎么没睡?”

连神机:“刚要睡。”

陆容:“哦,没事。等你睡醒后,陪我出一趟门,买点东西。”

这消息发过去,连神机那边有半天都没回过来什么。

陆容奇怪的看着手机,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网络出了问题,还拿起来晃了晃。

又过了会儿,陆容的手机才响了声。

连神机的消息发过来:“嗯,好。”

陆容想,应该是连神机刚才睡着了。

这么一想,陆容也就放下手机,继续用笔记本查一些事。

……

虽然陆容是说等连神机到下午,事实上,才刚过十一点半,陆容的房间门就被敲响了。

陆容一开始没注意到。

直到手机响了起来,有人打电话。

陆容一看,是连神机的。

甫一接通,连神机低沉磁性的声音传过来:“到时间吃午饭了。吃完在忙。”

陆容愣了下,疑惑的看了几眼手机,确定真是连神机打来的,她下床过去开门。

门外的人至少瞧着精神好了不少。

陆容皱眉问:“就几个小时,你睡够了?”

连神机看着陆容,笑了下,“是我饿了,带你去吃午饭。”

“嗯……”

陆容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东西,思忖片刻,道:“那你进来再等我半个小时,我还有一些事没查完。”

“好。”

连神机跟着走进去,反手顺便带上门。

陆容回去后就直奔床边,上去靠着枕头,将笔记本放到被子上。

连神机在床边拽了张椅子坐下,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双手略微交叠,望着陆容。

静静看了片刻,连神机忍不住问:“你是在查什么?”

陆容下午去孟家的时候,大概是免不了要带连神机一起去。

此刻,陆容便没打算瞒连神机,说道:“是孟家早些年的一些情况。”

“嗯?”

陆容道:“孟家是做古玩生意发家,在南方一带的古玩市场都挺有名。孟陵明的父亲叫孟德海,我查到他年轻时候去过西南的十万大山收古董,如果孟德海这些年来没有离开过安城的话,应当就是那时候惹下的因。”

说完,陆容忽然发现连神机挺安静的。

她下意识抬头看向连神机,就见连神机正幽幽的望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容有些疑惑,但没多想,道:“对了,你还不知道孟家发生了什么事情吧。是孟陵明的父亲恶祟缠身,情况比较严重,已有了伤人……”

这话还没说完,她的话被连神机倏地打断。

陆容听见连神机突然问:“你和孟陵明很熟吗?”

陆容反应慢了半拍,“什么?”

连神机收回目光,垂眸瞧着棉质的白色床单,声音也有些淡:“你不像个会因为陌生人临时决定留在安城的人。”

陆容微愣。

她当然不是,是孟家有她的机缘,她不能置之不理。

但这话显然不太能同连神机说。

她还记得连神机对特殊部门的人都不待见,说不定对符、香、风水三道也不大待见。

陆容便道:“几年前恰好与孟陵明见过一面。现在他家出了事,我又恰好能帮上,就帮一把。”

“恰好……”

连神机低声呢喃着这两个字,神色难辨喜怒。

“你说什么?”陆容没听清楚。

“没什么。”

连神机神情转瞬恢复正常,温和的望着陆容道:“我对孟家有所耳闻。做古玩这一行的,大部分人都行迹难定,一年到头的都在外面也正常。孟德海年轻时去过很多地方,你想从他年轻时的经历找出有用的线索,怕是不太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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