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门,两根龙柱金碧辉煌。

“唉,听说了吗,仙庭好像又多了几尊五品仙官。”

两名南天门天将尽职尽责,闲聊道:“我真的人麻了,几十年没有收纳新仙官的仙庭,最近是扩编了?”

“好像都是后起之秀。”

“别好像了,我都打听好了,那都是白良的人啊!”

“嘶,天河军团左先锋的随从!”

“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我估计,这是仙庭打算重力打造白良,否则不可能将白良在凡间收服的随从全部纳入仙庭!”

两名天将正闲聊时。

前方南天门外,忽然出现了几道高矮胖瘦,模样各不相同的身影。

“来了!”

两名天将顿时腰杆挺直。

“老红狐啊,为什么你的官职好像比我高一点?你好像还捡了个便宜师傅,叫什么紫云仙?”

光头藏獒念叨了一路:“紫云仙不是你们泰峰派创始人吗?好家伙,你这是直接跟你们门派老祖宗站一起了。”

老红狐白了他一眼,看向小软:“你快别说了,要说最有潜质的,肯定是我们的小软了,南方星宿五品仙官,我可是听说过,朱雀是南方七大星宿之首,这未来的成就可是超乎想象。”

“哎呀,别说我嘛,童颜哥哥也很厉害啊,是什么百相掌仙官,也是五品仙官呢。”

“害,你跟深白猛虎才是大佬,一个朱雀,一个白虎,未来活脱脱的超级大佬。”

“对了,玫瑰去哪了?”光头藏獒环顾四周,迷惑问道。

深白猛虎顿时面露酸意,朝西方努努嘴说:“去梅赛德斯山脉了,听说是暮色钟神的上司亲自喊得他。”

南天门两名守将,听着禁异人们的闲聊话,已然目瞪口呆。

“这都是些什么怪物啊?”

……

左部天河军团,军营帐中。

洗尘言接近尾声。

陈冕已有几分醉意,拉着白良大倒苦水:“老大啊,你是不知道啊。”

“别看我们现在还挺厉害的,其实整个左部天河很落魄啊。”

白良抿着烈酒,不动声色道:“继续说。”

陈冕:“老大你是不知道啊。”

“天河军团最巅峰的时候,可是足足有着东南西北四大分部军团,四大先锋,个个都是先天神袛,撑起了仙庭的脊梁骨和门面。”

“但后来,飞蓬总大将被天帝仅仅封了四品仙官,就连北部天河军团和南部天河军团,都被天帝潜移默化地分散出去了。”

陈冕已有七分醉意,面露愤愤不平之色。

“而我们左部天河军团,原本可是足足有五十万将士,现在被削弱得只剩三十万!”

“而且我们上任左先锋,本名袁弘,也是一尊先天神袛级的无敌天将,却偏偏被凌霄殿派去西方征讨魔神柱,结果与三大魔神同归于尽,战死国门之外。”

“自此之后,我们左部天河愈来愈乏力贫弱。”

陈冕手指凌霄殿方向,眼眶鲜红,咬牙切齿:“原本我们足足有十大先遣,可现在只剩我跟汪莹两人!”

“那杀千刀的凌霄殿,就是故意压制我们天河军团,害怕我们功高盖主,害怕我们……”

汪莹一酒盅摔在陈冕脸上,怒喝:“你喝醉了!来人,扶陈先遣回去休息!”

陈冕被抬走时还在喋喋不休。

看得出来,他已经满肚子怨言。

“滚去休息!”汪莹撩起战袍裙摆,狠狠一脚踹在陈冕的腰子上,怒骂:“喝点马尿就飘了?滚回去!”

待到军帐内安静。

汪莹也准备告退。

“等下。”白良却忽然拦住汪莹,微微抬眸:“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

次日清晨,王克命早早就来找白良。

“走吧,这是你的战袍和官服。”

王克命递上两套衣服,说道:“我们天河军团有特权,入凌霄殿想穿哪套就穿哪套。”

白良默默穿上银甲战袍。

镜子里的人,满头白发扎在脑后,剑眉星目的脸庞被浑身银甲衬托得更加宛如贵公子。

“走吧,总大将的车銮已经到了。”

王克命撩起军帐。

天空中,三尊千米级巨兽缓缓穿行而过,每头巨兽的脖子上,都有一串非常粗壮的铁链,铁链末端,尽数连接着一个四处镌刻日月星辰的银色车銮。

白良看到飞蓬座驾时,第一眼的感觉是震撼。

第二眼的感觉,却是死寂般沉默。

因为那三头巨兽,不仅都是金神级兽王!

更是……前世围剿白良的天空兽王!

“愣什么?走啊。”

“嗯……我能不能问下……”

“你说。”

“就是当初仙庭在离开蓝星之前,是不是在大气层里布置了很多兽王?”

“是啊。”王克命随口回应:“主人不在家,总得留些看门犬,防止妖孽诞生,霍乱蓝星。”

听到此话,白良无语至极。

原来自己前世的死,只是因为被那些天空兽王当做了霍乱蓝星的妖孽。

也是,仙庭离开蓝星后,蓝星就进入了农耕文明,封建文明,以及最后的现代科技文明,修行一道彻底落寞。

这时候如果窜出来一尊神明,恐怕当场就能统治全球,自然而然威胁到了仙庭,因此仙庭才要留此后手。

但同时,白良也产生了新的疑问。

“那你们这么做,不就是变相版把后世生灵阉割了吗?”白良紧皱眉头问道:“不允许蓝星诞生新神明,限制后世生灵成长,这究竟是好是坏?”

王克命耸耸肩:“别问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这个政策,都是凌霄殿那群老怪物们集体决定的,天帝都没有出言劝阻。”

“反正凌霄殿那些老怪物,连自家的天河军团都想压制,那么压制后世生灵,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王克命说得轻松。

但白良能够听出,他言语间的冷漠。

“看来,强悍如仙庭,都不是铁板一块啊。”

白良感到颇为头疼。

银甲车銮门帘被掀开。

飞蓬朝白良勾勾手:“走吧,我的新左先锋,别拖拖拉拉惹得人家不高兴。”

飞蓬嘴里的人家,自然是凌霄殿那群老怪物。

白良不清楚,便笑了笑登云而上,与王克命一左一右站在车銮两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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