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带着秦峻回到办公室,两人谁也没说话,悠哉悠哉的泡了一壶好茶。

秦峻美滋滋地喝了一口大,成功获得了校长的白眼。

“秦尧不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

一壶茶,秦峻将儿子被调包的事给校长给说了。

“你这事,真可以写成教材了。”

校长调侃道。

“你也是能忍,这么多年,你怎么就能忍得下去?”

“那有什么办法,要是被雨琴知道,她眼睛都能哭瞎。”

秦峻抿了抿嘴,要不是为了肖雨琴,他早就已经自暴了。

“好在儿子找回来了,而且还有一个好儿媳妇,还给我带来了一对龙凤胎孙子,哈哈哈哈……”

前辈子有多憋屈,后半辈子,秦峻就有多得意。

媳妇哄好了,儿子找回来了,儿媳妇也有了,还有一对可爱的宝贝。

他秦峻活了这么多年,这辈子值了。

“确实不错,她还是杜文清的得意门生,还是他的亲人。”

校长嘴角一勾,提起了夏兰,在杜文清的介绍里,夏兰是他的恩人,更是他的亲人。

要知道,杜文清这样的人,想要得到他的承认,是非常难的。

“啧,这有什么,连我那个难搞的岳父都喜欢她,这丫头魅力有多大,你根本不知道!”

秦峻得意道。

“你开玩笑吧?你那个岳父!”

校长这下真诧异了,他和秦峻认识也不短了,他可是最清楚他和肖雨琴过往的人。

更知道肖国强有多看不上他。

哪怕他现在提了干,肖国强对他也依然冷漠。

“可不是,你别小看这丫头,我有时候都佩服她。”

秦峻美滋滋地又喝了一口茶。

“全靠她,我儿子才肯接受我。”

秦峻一句话,让校长怔住了。

“你以为大街上认白菜呢?找回儿子的时候,他都已经二十二了,二十多年,他脾气又像我……”

秦峻心酸道,当时他和肖雨琴都已经做好了最差的准备。

有可能秦宇根本连见都不想见他们。

更别提相认了。

“两个石头硬碰硬,谁也不服谁。”

校长猜到了。

“要不是这丫头在中间调和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到死可能都听不到那句爸。”

秦峻在老朋友的面前,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这确实是夏兰同志的功劳。”

校长给他又泡了一壶倒满。

“你呢?”

秦峻看向校长。

校长苦笑一声。

“比你差多了,媳妇早跟人跑了,儿子……儿子去当兵了,人没了。”

“我就孤寡一人,好不容易平反了,坐上了这校长的位置,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

校长看了眼秦峻,侧头看了看自己桌子上的老照片。

“要不是你保了我一命,可能我早跟儿子团聚了。”

秦峻轻笑一声。

“过去了,就算了!”

“你有没有想过你儿子可能没死啊?”

秦峻突然问道。

“你是不是有我儿子的消息?”

校长突然停住,看向秦峻。

“我就是问问。”

秦峻抿嘴。

“你不是突然会说这话的人,直接说。”

校长了解秦峻,正如秦峻了解他。

“就……在我儿媳妇的那个地,看到个小伙子,跟你长的有几分相似。”

秦峻提了一嘴。

“但可能也是我想多了,只是可能像……”

秦峻自己也没有把握。

“一点希望都得去找找。”

校长皱眉,看向秦峻。

“晚上我给你电话吧!我问问我儿子。”

秦峻对着校长道。

“行!”

“今天我等你电话,多晚都等!”

校长看向秦峻。

“快,把你的茶叶给我两包,我要给我儿媳妇带回去!”

秦峻得意,不忘问校长要茶叶。

“……”

白了秦峻一眼,到底还是拿出了茶叶给他。

秦峻等着团团和圆圆放学后,带着他们回到家,肖雨琴问秦峻今天的情况。

秦峻轻哼一声。

“你不提这事,我差点就忘记了!”

秦峻坐下拿起电话就拔了出去。

“欸,是我,秦峻。”

“给我特色一个新的秘书,这个刘秘书品德不太行。”

一句话,刘秘长的路就断了。

待刘秘书还抱着庆幸回部队时,还没走到秦峻的办公室,就被几个人给拎走了。

“刘同志,这是你的调令,你已经不再是秦部长的秘书。”

坐在冷板凳上的刘秘书,噢不,现在已经只是一位普通的文职工作者的刘民,一脸灰败。

回到家,看着依然还在看电视的儿子,刘民抽出皮带就抽了过去。

“啊!妈妈。”

刘子豪一回头看到是他爸爸,惨叫一声,立即跑去找他妈妈。

“哎哟,你干什么又打儿子啊!昨天不都已经打过了吗?”

刘子豪妈妈看着刘民,想阻止又不敢。

尤其是看着刘民这样子,气得脸色狰狞,那样子特别吓人。

“你以后别再拿我出去刷面子了,我已经不是秘书了,拜你的好儿子所赐。”

刘民看着媳妇,冷笑道。

“什么?!!”

刘子豪妈妈不敢置信的瞪大眼,刘民的工作可是她最大的倚仗。

回娘家的时候,没人敢不给她面子,正就因为刘民是领导前面的秘书,也算是红人吧!

现在因为儿子,就这么没了?

“你不能跟领导求求情吗?我们已经把儿子打了一顿了啊……也够了吧?”

刘子豪妈妈不能接受,工作被撸下来了,那就代表他的工资等等,所有的一切都没了。

工资都低了不少。

“我连领导的面都见不着。”

“你现在高兴了?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平时就这么惯着他,惯得他无法无天。”

“现在好了,我的前程都没了。”

刘民一肚子的怨气,为了爬上这个位置,他花了多少的心思,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爬上去了。

却被儿子给害了。

“是我惯吗?是我一个人惯的吗?要不是你天天挂着他是你刘家的独苗苗,让我无论是什么都得依着他,我会这样吗?”

“现在出了事了,就知道怪我了?”

刘子豪妈妈生气道,要不是他们灌输的这些话,儿子要什么就必须给他什么,现在都变成她一个人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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