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暖姐,警局那边传来消息,有人在为宋珍珍活动关系,你看这事……”

刘小辉欲言又止。

现在冷暖的身份和从前可不一样了,之前虽说冷暖是京华大学的高材生,叶南槐是当代出名的企业家,可到底他们俩在京城没什么身份和背景。

遇到个稍微有权有势的就寸步难行,可现在不一样了,冷暖现在和政府部门有了合作,更何况叶南槐可是贺爷爷的亲孙子,而冷暖又是叶南槐放在心尖上的人,这么硬的关系也用不着她在中间跑了。

只要冷暖跟贺爷爷说一声,这宋珍珍还能出来才怪?

冷暖闻言,微微一笑:

“无所谓,就算她出来我照样能让她翻不了身。”

现在的宋珍珍失去了宋家和李家这两个靠山,她再怎么蹦跶也蹦跶不起来的。

而且她就是想让宋珍珍满怀希望的出来,再极度失望的进去。

反正叶南槐不在,她正闲着没事干呢,让宋珍珍出来玩玩也不错。

更何况叶南槐的爹娘刚刚才回到老贺家,还没站稳脚跟着就动用贺家的权力,这可不是个好主意。

“暖姐,这件事上你有主意就行,我就怕那女人出来再整什么幺蛾子。”

刘小辉和冷暖聊到下午两人才分别回了各自的家。

明天就是正月初八,也是所有行业都准备开门的日子。

这两天冷暖一直都住在蔡宝珠的四合院里,蔡宝珠每天还是一成不变的一日三餐,然后去医院给宋爱国送饭。

宋爱国在小崔大夫的治疗下,肉眼可见的一天天的好了起来。

虽说能下地走动了,可宋爱国的情况和当初的叶南槐还是不太一样。

叶南槐手术完后,冷暖只负责给他打饭,除此之外她啥都不管,反而他还得给冷暖洗换下来的衣服。

所以叶南槐并没得到很好的术后复健,后期好起来全靠回到西沟村后自己艰难的锻炼才好起来的。

可宋爱国不同,他可是英勇的军人,有在医院术后复健的权利,所以小崔大夫让他这几天准备准备,三天后开始复健。

冷暖当晚回家就窝进蔡宝珠给她准备出来的房间里,看着华暖深圳工厂那边发来的资料和信息,还有矿山的销量情况。

别说,这两项企业的工作加起来任务还挺艰巨。

也不知道叶南槐那个学都没上过一天的人,是怎么把这两个企业做这么大的。

春节假期一过,就要忙起来了,如果不是等齐少臣回来,盛世那边明天就要开门营业了。

冷暖写接下来的工作计划,一写就是一夜一天。

她不光要指导华暖工厂那边的工作,还得从空间里把电视机,冰箱洗衣机游戏机等的设计原理以自己的方法传到深圳那边去。

必竟华暖和岛国的山岛纯一郎有个一年之约呢!

如今叶南槐上了战场,那么这些工作她得帮叶南槐完成。

贺家老宅。

这一天一大清早吃过饭后,家里只留了贺青山其他人全走了。

原因是他爹和娘觉得南柳和二芬身上的衣服太土,二老带着他们去百货大楼买衣服去了。

更何况,他爹还答应要给轩轩买各种各样的玩具。

一家人都走后,贺青山这才拿出纸和趣÷阁写起了对豆腐厂的工作计划和每个经营者分红的情况。

他用了一天的时间,把这些工作都做好。

这期间冷暖打来电话,说明天绍华和温儿要来京城,这可能是温儿最后一次来京城了,他和二芬做为亲家,说啥也得尽一尽地主之仪。

贺老夫人一家去百货大楼先给周二芬里里外外买了三四身衣服后,就带着周二芬离开了。

只留贺老爷子还有南柳和轩轩还在继续在百货大楼里逛。

“二芬,知道妈为啥单独带你出来吗?”

周二芬抱着大包小包的跟在婆婆身后摇了摇。

“身为老贺家的当家主母,你要学习的东西有很多。妈一样一样的教你。”

“想要管的了家,首先你得有气势,就像那天对付老大一家子,南柳做的就比你好!”

“想要有气质,最先改变的就是形象,知道妈为啥给你买那么多衣服吗?”

“娘疼我呗!”

周二芬笑着回答。

这一句话可把贺老夫人逗笑了:

“你啊!知道妈疼你就行了!”

“走,妈带你去改变下形象去。”

贺老夫人说着,就拉着周二芬进了一家京城特别大的发廊。

还没进去,周二芬就瑟缩起来。

这家发廊一看就特别高档,哪是她这样的人进的起的地方。

一进去店老板就笑着说道:

“老夫人又来啦?这次又想换个什么样的发型?”

一听口音,这位店老板居然操着一口浓浓的上海口音

一看这样周二芬就知道,看来婆婆是这里的老顾客了。

“王师傅,这次不是我做,给我儿媳妇烫个发!”

老夫人说着,就把周二芬按坐在椅子上。

周二芬一辈子也没进过发廊,就算离开老叶家日子过好了也没进理发店剪过头发啊!

长的就让南槐他爹往短了剪一剪,村里每个妇女都是这样过来的。

王师傅一听,动作麻利的就给周二芬解开辫子,对着眼前的镜子说道:

“老夫人气质就好,没想到您的儿媳妇底子也这么好。”

“姑娘,烫个什么样的发型?”

这个问题可是问住周二芬了,更何况村里人一直就觉得只有那些坏女人才烫发呢!

“娘,我不想……”

“王师傅,你不是刚从上海回来吗?就烫上海最流行的。”

老夫人听到王师傅夸儿媳妇,觉得比夸自己还高兴呢,马上说道。

“那行,老夫人您就放心好了。”

于是,周二芬就这样痛心疾首的看着自己留了好多年的大麻花辫被一剪子剪掉了。

周二芬看着镜子在自己头上不停的鼓捣的剪刀,没一会儿她就晕晕欲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王师傅说了一句:

“好啦!”

周二芬这才清醒过来。

等她抬头看向镜子里时,只见镜子里的女人微微过肩一点点的大波浪,还是斜分着梳过来。

周二芬当下就羞的捂住了脸。

“二芬,好看,真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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