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叶南槐回来为啥不先来看她?

隔了这么久才来,来就来吧还带着冷暖来是几个意思?

宋珍珍被按在椅子上坐下,看着对面宛若一对壁人的冷暖和叶南槐,宋珍珍收起眼里的不甘心。

两人走到椅子前,叶南槐忙用自己衬衣袖子擦了把椅子给冷暖,待冷暖坐下后他自己才坐下。

叶南槐这细微的举动简直刺痛了宋珍珍的双眼,这样的待遇本应该是她的才对。

冷暖这些天被叶南槐伺候惯了,到是没觉得有啥,但看到宋珍珍那眼气的样,冷暖就笑了:

“南槐,宋知青好像不太欢迎我们呢。”

冷暖的这句南槐叫的叶南槐是心花怒放,冷暖从来都是连名带姓一起叫他的。

他先看了眼冷暖,看到冷暖没生气这才再次朝宋珍珍看去,宋珍珍忙收回眼里的怒火,强挤出一道笑容:

“怎么会?南槐哥能来看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哦,那可能是我眼花看错了吧?我就说宋知青这样人美心善的姑娘怎么会露出那么恶毒的表情?”

冷暖一边说着,一边拉过叶南槐的一只大手把玩着。

被冷暖冰凉的纤纤玉手拉着,叶南槐的心脏忍不住颤了颤。

俊脸忍不住红了起来,他忙低下头。

“既然你叫南槐一声哥,那我就跟着南槐称你一声知青妹子吧!”

“对了知青妹子,有件大喜事你在拘留所里可能不知道,南槐这次一回来,可是把水田的里的稻花鱼卖了个好价钱,总算把之前死那么多鱼的损失补救回来了。”

听了冷暖的话,宋珍珍气的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她就说为啥系统积分掉的那么快呢?

原来是叶南槐的功劳?稻花鱼卖的价格越高村民就越恨她!

还有叶南槐这只舔狗,为啥帮冷暖干活了?

特别是现在,和冷暖坐在一起大有一种妇唱夫随的感觉。

看着宋珍珍脸上变了色,叶南槐不忘劝向宋珍珍:

“宋知青只管好好改造,不用再担心稻花鱼的事,我和暖儿帮着赵队长都打点好了。”

听了叶南槐的话,宋珍珍忙伸手捂上自己的胸口,她要气死了。

她的目的是要毒死那些鱼让冷暖失去民心,谁要他烂好心补救了?他这是在帮她还是在害她?

宋珍珍本以为叶南槐来了她可以好好哭诉一番了,结果没想到叶南槐第一句就是让她好好改造。

她改造啥?她身上所有的好运势都被冷暖夺走了,现在她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咒冷暖早点去死!

“南槐哥……谢谢你……”

看着宋珍珍哭丧着脸强挤出一道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冷暖脸上笑容继续扩大:

“这才短短几天啊,宋知青你咋老成这个样了?南槐你看,宋知青眼角都起皱纹啦?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快40岁啦?还有这皮肤,轩轩奶奶的皮肤都比你的水灵!是不是拘留所的条件不好啊!”

冷暖说这话的时候冷笑的盯着宋珍珍: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这句话熟悉吗?

从前她可是总当着叶南槐的面说冷暖的:

“几天不见冷暖嫂子咋又胖了?南槐哥你看,冷暖的大腿比我腰都粗?从前面走过来我感觉这地都跟着颤呢?还有这皮肤,黑的快赶上非洲人了?是南槐哥家的生活条件太好了吗?”

现在,冷暖学着宋珍珍绿茶的样子,把从前宋珍珍的绿茶样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她。

宋珍珍气的脸都绿了,叶南槐虽然觉得冷暖说的有些不太好听,但也确实是实话啊!

暖说的没毛病,宋知青为啥气成这样?

“宋知青,你也了解暖儿她向来口快心直,不会拐弯抹角的,你多担待担待。”

闻言,宋珍珍一口老血堵在心口,上不来下不去。

他这说的是啥话,意思是说冷暖说的都是事实呗?

听了叶南槐的话,冷暖“扑哧”一笑,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叶南槐的脸:

尼玛神助攻啊!

宋珍珍不被气死才怪。

今天冷暖又是摸手双是摸脸的,叶南槐的脸更红了。

宋珍珍看着两人当着她的面调情的样子,眼里几乎能喷出火来。

“南槐哥,你今天来看我一定是有心里话想跟我说吧?”

宋珍珍眨着无神的大眼,自认为楚楚可怜的看向叶南槐,实则此时她的表情像极的活鬼。

冷暖挑眉,这是想赶她离开,和叶南槐说正事啊?

考验叶南槐的时候到了,她倒要看看叶南槐会怎么做?

只见叶南槐鹰眸染笑,看向冷暖。

只要他开口让她去外面等着,等他出来她马上就和他离婚,没的商量。

大手反攥上冷暖的手,叶南槐这才对宋珍珍说道:

“宋知青,你也知道暖儿她一直挺忙的,今天来看你还是我拉着她来的,她是我媳妇也不是外人,有啥事都能当着她的面说。”

闻言,宋珍珍马上哭了起来:

她是你媳妇,那我算啥?从前你可是对我言听计从的!

听了叶南槐的话,冷暖满意的看了他一眼:

行,叶南槐现在正在朝她理想的那样改变呢。

心里想着,手指忍不住在他的掌心勾了一下,酥麻的电流瞬间从掌心传遍全身,叶南槐马上紧绷了身子。

“宋知青,昨天我和暖儿上山了,特意去小时候你救我一命的那个地方看了看,没想到当年陷井旁那颗小树苗现在已经长成参天大树了,时间过的真是太快啦。”ŴŴŴ.BIQUGE.biz

听着叶南槐缅怀过去,宋珍珍马上来了精神,她正想用救命之恩让他想办法把她捞出去呢。

“是啊!那颗树是我们友情的见证,你去石西时我还经常上山给那颗树浇水呢!”

宋珍珍的话刚一落下,叶南槐的大手瞬间紧紧的握住冷暖的玉手,冷暖皱眉,叶南槐这是咋了,把她的手攥的那么疼。

可叶南槐却好像没感觉似的,依旧紧紧的攥着冷暖的纤纤玉手。

目光如炬的盯着还在沾沾自喜的宋珍珍。

“宋知青,还记得我追野鸡时掉进陷井,你饿着肚子在外面哭个不停,可是到最后也没吃上烤野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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