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莉从年少的时候就爱慕魏卿辞了,在他们这一辈,魏卿辞无论做什么都是遥遥领先。

他又长的好看,在其他男生还在玩泥巴的时候,他已经开始练枪了。

这么一朵高岭之花,苏莉做梦都想要拿下。

后来一起出国留学,她将这看作了自己的机会。

主动的帮魏卿辞做家务,处理各种魏卿辞不耐烦做的事情。

甚至驱逐那些一喜欢魏卿辞的洋妞,外国女人个个都穿的那么放荡,还喜欢勾引男人,她得让那些人离魏卿辞远一点。

魏卿辞从不搭理她,苏莉便洋洋得意,以为自己走进了魏卿辞的心里,她是特殊的。

一次宴会,苏莉换上她最漂亮的衣服,站在魏卿辞的身边,以女伴的身份自居。

突然,有个人问魏卿辞,苏莉是什么身份。

她娇羞的等待着魏卿辞的回答。

魏卿辞扭头看她,想了想:“请问,你是?”

那一天,苏莉成为了一个大笑话,她做的那些事情,说过的话,都成为回旋镖扎在她自己的身上。

那些爱慕魏卿辞的女人背地里说她的坏话。

原来魏卿辞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存在,她自以为是帮魏卿辞处理的事情,魏卿辞以为是他的下属做的。

她赶跑那些女人,魏卿辞也不在意,更不关注。

苏莉因为魏卿辞变成了笑话,由爱生恨,她要让魏卿辞也变成笑话。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了魏卿辞的哥哥魏远航的身影。

一母同胞的兄弟,魏卿辞是天之骄子,魏远航就是废物一个。

不过以魏家大少的身份,配她也还算是勉强。

苏莉决定勾引魏远航,在她看来,魏远航一个废柴,见到她这样的大美人,还不得立刻上钩。

魏远航一开始的确对苏莉很温柔,给了她在魏卿辞那里没有得到的呵护。

苏莉差点就陷进去了,一直警告自己,魏远航这样的废柴身体,根本不可能掌权,配不上自己。

他只配被用来作为刺激魏卿辞的工具。

可渐渐的,这样的温柔褪去了,魏远航的真实面目显露出来。

变得冷漠,看向她的目光越来越不耐烦。

天底下的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子的,苏莉痛恨魏家的两兄弟,决心要报复他们。

于是,她心怀鬼胎的策划了一场夜宴,魏卿辞看不上她,她偏偏就要得到魏卿辞。

她成功了,也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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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真要让苏莉那个蠢女人回来吗?想到她就有点恶心。”听雨皱了皱鼻子。

她家大爷除了身体虚弱之外,什么都是天底下最好的。

苏莉看不上就算了,她也不能强求天底下人都喜欢他们大爷。

但苏莉一边勾引魏远航,享受着魏远航身份带来的便利,一边明里暗里讥讽魏远航,这就让听雨感到恶心了。

魏远航当初之所以让苏莉接近自己,也是被苏莉骗了。

苏莉装的那么好,连魏远航都误会了她和魏卿辞的身份。

以为能够通过苏莉刺激魏卿辞,结果毫无用处,还让一个尖酸刻薄的蠢货污染自己的耳朵。

魏远航拿着针,手指灵活的穿插在布料中间,“就算是粗糙的破布,如果能够用好,也会发挥重要作用。”

“苏莉是蠢,所以她看不清局势,才方便我利用她不是吗?”

苏莉眼神上下打量着裴清寒,眼神嫌恶,魏卿辞在场,她才没有直接将话说出来。

“卿辞,好久不见,魏鸠还好吗?”苏莉对上魏卿辞的眼神,一下子气弱了。..

裴清寒一开始还没想到苏莉是谁,作为同龄人,苏莉远比魏卿辞看上去老。

无论是皮肤还是身体动作,比起魏卿辞的前妻,更像魏卿辞的小姨。

三十六岁的人,是货真价实的中年人了。

苏莉保养的还可以,但体态的老化是藏不住的。

与之相反,魏卿辞从未给过裴清寒这种感觉。

没有两代人的隔阂感。

不然的话,裴清寒想就算他有任务接近魏卿辞,也无法忍耐一个中年人对自己心怀不轨。

帅,比年纪更加重要,感觉至上。

魏卿辞对魏鸠都不上心,更别说所谓的前妻了。还是被算计逼迫娶进门,仅仅有三个月关系的前妻。

“嗯,你可以去见他。”想了想,还是回了句话,只是态度实在冷漠。

随即,垂眸看向裴清寒。

“那边有几个朋友等我,走吧。”就将苏莉给扔下了,再没有一个眼神。

苏莉感觉所有人都在看自己的笑话,她怒气冲冲的来修理前夫的新宠,结果人家压根不把自己当回事。

魏卿辞的朋友,几乎比他大几岁,都是大权在握的大佬。

在这群大佬的眼中,裴清寒就是个小朋友。

“小朋友好啊,活泼爱闹。”这些人大多聪明,开的玩笑也是没什么恶意的,不会得罪裴清寒。

这枕头风,可是很厉害的。

几人对裴清寒的态度都很和善,短短几分钟,裴清寒就接到了好几个邀约和礼物。

这是普通人努力一辈子也触碰不到的。

但只要往魏卿辞的身边一站,全部都属于他了。

对一个涉世不深的年轻人而言,这是多么大的诱惑。

就算知道是糖衣炮弹,能够抵挡住诱惑的人,又有多少呢?

裴清寒笑着接过所有人送给他的礼物,但眼底情绪却没有变化。

不以物喜,便不会被物质所打动。

这让在场其他人高看了他一眼,还不算目光短浅,不是个只有脸蛋的花瓶。

“这里无聊,出去透透气吧,有什么需要就和他说。”魏卿辞将原牧指给了裴清寒。

裴清寒走后,聊天的声音多了。

“这么漂亮的小朋友,怪不得让你铁树开花了。”

“老房子着火,烧起来没救儿。”

魏卿辞无奈的笑了下:“还只是朋友呢。”

“他不愿意?”

“我没敢提,害怕他觉得恶心。”

“你可是魏卿辞,你怕什么?”

魏卿辞看着高脚杯中荡漾的红酒,“可我也是个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

在裴清寒的身上,他第一次有了自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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