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长大的,什么东西都乱吃。

裴清寒摸了摸微生的腹部,很好,非常完美的八块腹肌。

微生将手贴在裴清寒的手掌上,表情纯良:“没有怀孕哦。”

……

“@$%#¥……”裴清寒扶额。

“我也没有指望你生孩子。”

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神奇的东西,思路跳脱到他跟不上。

“唔……”微生歪头想了想,“生孩子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我也不知道会生出来什么东西。”

他的身体构成太复杂了,蝴蝶只是他喜欢表现出来外在形象。

到时候生出一个小怪物,裴清寒不喜欢的话怎么办?

再吃回去?

重口如微生,也觉得这样不太行。

纠结到了生孩子这个事情上,微生突然来了兴趣。

他挺想生个孩子的,人类都说,有了孩子之后,再怎么风流不羁的男人,也会定心。

微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若有所思。

裴清寒的眼皮子一直跳,就怕微生一个想不开,真的给自己弄出一个孩子出来。

“盯着白剑飞,别让他做傻事。”

……………………………………

温泽雅躺在床上,给他换药的护士面露不忍。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病人,一只手臂上的血肉被啃的坑坑洼洼。M..

隐隐约约都能够看见白森森的骨头了,医生看见的时候,都感叹这样还能够活下来,生命力真是顽强。

“还没有人来吗?”温泽雅的嗓子像是被砂纸摩擦过一样。

护士的目光怜悯:“还没有,你要不要通知别的亲人来看你。”

“再帮我打个电话,他不会不管我的。”

温泽雅依旧不信,裴清寒就会这样不管他。

他是爱着自己的,世界上任何人都可能会抛弃温泽雅,裴清寒不会。

护士应付着说了两句,出去之后叹了口气。

“唉,真是个可怜人。”一边感叹着摇头,一边整理药材去别的病房查房。

一个男人摊开报纸,咬着棒棒糖,话语含糊不清。

“可怜?好像这话我也听过。”

他落魄的时候,发高烧住进医院,也给温泽雅打过电话,没有回应。

当时也有人可怜他,帮他痛骂渣男。

可这有什么意义,可怜就是可怜,不会因为骂了几句话,就改变什么事。

看够了这些事儿,白剑飞也觉得没什么趣味。

看多了,总容易联想到那个时候自己做过的蠢事。

温泽雅出院之后,还去找过裴清寒,在裴清寒不想见他的时候,连面都没见到,就被扔了出去。

潦倒狼狈的被扔在酒店门口,来来往往的人都能够看得见。

认识温泽雅的人都咋舌,暗自感叹裴清寒可真是狠心。

喜欢过的人,就这么毫不留情。

再看见他身边的微生,又觉得合理了。

这不就是被妖妃给迷惑了的昏君吗?

像是上辈子一样,很多人同情温泽雅的遭遇,私底下怒骂裴清寒渣男。

可是,没有人帮助温泽雅,裴清寒依旧是人人讨好的大少爷。

没过多久,温泽雅便彻底消失在了他们的生活中。

微生成功的“小三”上位,登堂入室。

当他被裴清寒带着走进裴家别墅的时候,裴夫人脸上都是满意的笑。

她是颜控,不允许自己的家庭里有普男存在。

微生的长相,完美符合了她的要求。

微生的身后又冒出了一个身影,白剑飞拘谨的打了个招呼。

裴夫人惊了,她儿子这么会玩吗?一次性两个,还都带到家里来,后宫处理的这么和谐?

她好想学习学习。

裴爸爸捏了捏裴夫人的胳膊,“老婆……”

他们夫妻感情一向好,几十年相濡以沫,裴夫人脑子里想的什么,他都猜的出来。

“哈哈哈哈,快坐。”裴夫人尬笑。

本以为会是修罗场,结果三个人居然相处的很好。

饭后,裴先生去公司,裴清寒和微生去花园里消食。白剑飞留下来陪着裴夫人。

莫名的,裴夫人对白剑飞觉得很亲近。

这种亲近是从心底不由自主滋生出来的,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她就认识他了。

“说来你可能不信,我觉得你和我儿子好像。”

可裴清寒清清冷冷的性格,白剑飞活泼开朗,根本是不同的两个人。

白剑飞眼神湿润的低下头,“您如果愿意,也可以把我当成您的孩子。”

上辈子,是他害了家里人,他以为自己不配再得到家人的爱。

可爱着他的人,怎么会责怪他呢?

————————————

裴清寒过段时间就要和微生举办婚礼。

虽说每个世界都相爱,正式的婚礼却不多。

裴夫人亲自操办,势必要让裴清寒的婚礼惊艳四方。

“裴先生,请往这边来。”服务员恭敬的指了一个方向,在前面带路。

裴清寒是来试礼服的,走进试衣间,就闻到了一股诡异的香味。

双目一黑,晕了过去。

马上入冬,微生正学着刚恋爱的小情侣,给裴清寒织围巾。

一边织围巾,一边发消息不断轰炸裴清寒。

聊天界面,通篇都是他发送的蓝色对话框,裴清寒偶尔回一两句。

微生再次拿起手机,发现裴清寒上一次回消息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裴清寒虽说很烦他总是发消息,但不会隔这么长时间还不回。

————

身下摇摇晃晃,双手被粗糙的麻绳捆到身后,裴清寒趴在地板上,房间里只有顶上的一扇小窗户。

外面传来交谈的声音。

“里面的这个的确是好货色,我愿意出这个价,顺便搭你一程。”

“这个数太少了,至少要……”

省着不太清楚,断断续续的。

其中有一个声音是属于温泽雅。

听起来,好像是温泽雅把他卖掉了。

绳子绑得很紧,裴清寒挣扎半天,将手腕磨破了皮,绳子也没松开一点。

“别挣扎了,知道你可能学过这些,我让专业人员绑的。”

裴清寒都快认不出来温泽雅了,脸被涂得脏兮兮,衣服也是凌乱肮脏,活像个流浪汉。

要不是他出声,裴清寒都不敢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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