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袋子就躺在那儿,似乎在等着他自己走过去拆开。

裴清寒叹了一口气,他真希望燕罗和燕玉能够靠谱一点。

但显然,二魔一如既往的不靠谱。

袋子里的就是宿迎雪。

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半跪在地上,嘴巴也被符咒封住了,眼巴巴的望着裴清寒。

可怜极了。

裴清寒……

该死的,你们都觉得我是傻子吗!

宿迎雪这修为,怎么可能会被燕罗和燕玉抓住,就算是被抓住了,又怎么会摆出这种姿势。

宿迎雪眨巴眨巴眼睛,还在等裴清寒帮他解开绳子呢。

裴清寒扶额,只觉得痛苦万分:“你忘记了你的本体了吗?绳子能够困住你?”

宿迎雪身体一僵,只顾着装可怜,忘了这一茬了。

恋爱中的男人,智商都格外的低下。

裴清寒认命的帮他摘下符咒,宿迎雪薄唇微张,嘴唇红润饱满。

靠的如此之近,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上去。

“对了殿下,还有一件事……”

燕玉张大嘴巴,没想到他们这么会玩儿。

“殿下好好玩,需要工具吗,魔宫里存了好多呢。”

裴清寒仰天:“够了,出去!”

他明明是个正直冷酷的人,为什么会遇到这样一群逗比。

宿迎雪安慰他:“没关系,我本来就是来做你的侍妾的,他们知道我会发生什么。”

说罢,翻身就扑倒了裴清寒。

他看了看周围,“魔宫和修真界的风格差距很大,这样也别有一番风味。”

裴清寒捂住他的嘴:“你给我闭嘴。”

宿迎雪弯了弯眼:“不行哦殿下,这张嘴还有别的事情必须要做。”

裴清寒瞠目结舌,这什么破地他都能开车。

宿迎雪也不装了,微微用力就挣脱开绳子,抱着裴清寒,走到了魔族为裴清寒准备的大床上。

二十多房的侍妾呢,这张床被做的格外大,一看就十分的……耐用。

——————————

小殿下回来,是整个魔族的喜事,为了欢迎他,第二天全魔族都开始狂欢。

他们感受到空气中小王子的气息中兴奋愉悦的感觉,也觉得十分愉悦。

虽然被一个人族抢先了有点生气,但是能让小王子高兴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三天的时间过去,魔族们对燕罗和燕玉找回来的第二十八房侍妾表示满意,就是要这个实力,才配得上他们举世无双的小王子。

好不容易扶着门框出来,裴清寒又迎着一群魔族们满是期待的目光。

他们眨着大眼睛:“殿下,我们要有小殿下了吗?”

魔王的血脉凋零,如今还活着的就只有裴清寒了。

开枝散叶的任务都在他的身上。

裴清寒:“……我是男人,不会生孩子。”

众魔并不担心这个问题,人类才是只有女性才能够生育,他们可是高贵的魔,早就进化出了生育的能力了。

裴清寒听完了他们的话之后,脸色铁青,他一点都不想怀孕。

没想到他回到魔族之后,遇到的不是夺权的长老,也没有尔虞我诈。

竟然是他们的集体催生。

众魔知道裴清寒在人类世界生活了很久,一时转不过弯来很正常。

“没关系,殿下你慢慢想,反正孩子也不是那么快就会来的。”

谈的就像是挑剔的丈母娘,嫌弃的在宿迎雪的身上打量。

“虽说三天三夜你还不错,但是比起魔族来说,也就一般般了。你要是不行,还有前年二十七房侍妾呢。”

宿迎雪第一次听到这个二十七房侍妾,目光倏的冷了下来。

“二十七房小妾?”

“是啊,我们英明神武,高贵美丽的王子殿下,当然要娶好多好多的小妾,填满后宫。”

宿迎雪的目光像是要杀人了,但说话的魔族依旧是镇定自若。

别看他们好像很逗比一样,那只是在裴清寒的面前。

在他们期待了几百年的小王子面前,他们才会那样的温柔和善。

魔族,就是实打实的战斗种族,嗜杀嗜血。

不然在一千年前,也不会大举进攻修真界,将修真界屠了个大半之后被封印在魔界中。

天道的担心并非多余,魔族太过强大了,生下来就是金丹期,而且肉体强硬。

人类相对于魔族,实在是弱小。

魔族是上古遗族,就算是天道,也没有办法让他们灭族,能让魔族听话的,这世上就只有裴清寒了。

此时天道只希望裴清寒真的能像他说的那样,一直做个正直善良的人。

“轰——”

裴清寒正应付着长老的关心,身后突然传出来一声巨响。

然后,一只胳膊飞到了他的面前。

烈炎捂住胳膊,勾了勾唇角:“还以为人类都是软骨头,没想到你还挺烈,来呀打呀,老子可不怕你。”

说着,在身上不停流血的情况下再次冲上去。

然而他并不是宿迎雪的对手,冲上去的结果就是另一只胳膊也飞了。

连续两只胳膊飞到了跟前,裴清寒不禁失语。

但在他身边的魔族都一脸见怪不怪,甚至有人大声嚷嚷:“烈炎你行不行呀,连人类都打不过!”

烈炎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这群魔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宿迎雪是那么容易打的人吗?

“师尊,发生了什么事情?”

宿迎雪还要动手,被裴清寒握住胳膊,澎湃的灵力一顿,沉着眸子看了一眼烈炎,停手了。

明明是一头凶狠的恶犬,却在主人来的时候,主动的收起獠牙。

烈炎的目光闪了闪。

“小殿下不用担心,我们就是切磋切磋而已。”烈炎咧着一嘴大白牙,笑容灿烂。

宿迎雪垂眸,手指紧紧扣进掌心,眼角闪着水光:“我不想比的,我知道他们都是你的臣民,不打算伤他们。”

他用力的抿唇,脸色苍白。

裴清寒有一瞬恍惚,掰开他握成拳头的手掌,心疼的抚摸上面的指印:“我没有怪你。”

“真的吗?就算我将他的胳膊都打飞了,将他杀死你也不怪我吗?我还是最重要的那个对吗?”

宿迎雪反过来握住裴清寒的手,眼底亮晶晶的,像是在讨赏的小狗。

但他的力气分明极大,牢牢的禁锢住裴清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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