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从淡淡的84液气味中走出来,刘牧樵乘坐电梯直接上了天台。

昨晚又是一个通宵。

做了一台结肠癌手术,很大的手术,按通常的意义,这种手术应该做姑息手术。

刘牧樵做的是根治术。

姑息手术从字面上就知道,并不是为了治疗疾病,而是为了减轻痛苦,解决大便问题。

目的不是治疗,是姑息。

而刘牧樵用尽了全身解数,把姑息手术做成了根治术,有点难,但是,还是相当的满意。

局部转移问题已经不用担心,刘牧樵是在显微镜下完成手术的,本来,显微手术只用在手外科和神经外科,但刘牧樵用在了肠道外科。

这台手术相当于做了4台普通肠道手术。

爽!

从昨下午6点进场,一直到今早上7点,13个小时。

这种手术给刘牧樵的感觉就是一个字,爽!

普通外科医生连续做十几个小时手术都会感觉很累,一个星期做3台就会崩溃。而刘牧樵刚刚过瘾。

做手术是刘牧樵最快乐的事情之一,比会诊、病例讨论更有快感。

刘牧樵把衣裤脱了,穿上泳裤,轻轻一个跳跃,钻进了水里。

他最近加了一个项目,游泳。

过去也游,但没规律。

现在他规定,在家的时候,每天都要用半个小时游泳,早晨,或者晚上。

前几天他去了一下湘省,在二监狱见到了一个奇人,沈万里。

今天,他办完手续去了京城。

他到宏宇科技公司正式入职,做了首席经济师,地位在梁夫人之下,其他人之上。

万人之上也没错。

宏宇科技公司总人数达到了7万。

刘牧樵躺在水面上静静地思考,他预计,这个老兄,用不了3年,又会把自己弄回监狱的。

不过没关系,这厮在里面并不寂寞,一样的,他在哪里都是在玩世界。

虽然刘牧樵对梁夫人信赖,但是说没有一点顾虑那是假话,现在梁夫人的策略上并不赚钱,只要市场,打击对手,往死里打。

她手里的武器有俩,一是技术制高点,她拥有最好的产品;二是价格低到了成本价以下。

对手是无力还手的。

因为,从提高技术来摆脱这种竞争都已经没意义了,还怎么能还手呢?

刘牧樵知道这一点,猛攻,让对手窒息死亡,这都没问题,他担心的是人家的国家力量。

对手国家肯定会在全球封杀宏宇科技公司,以一个企业的力量对付一个国家,几个几十个国家,确实会比较困难。

刘牧樵确实担心。

但是,他不能干预,已经约法三章,刘牧樵只能让梁夫人玩到底。

是的,梁夫人被人家冒犯了,她必须复仇,她不玩阴的,她要玩就要大张旗鼓的。

短短3个星期,日韩企业已经两次派人来谈判了,梁夫人是坚决不让步,除非满足她最初的条件。

她也不加码,还是上次提出的,20%的股权。

人家已经退让了,同意给宏宇科技公司10%的股权转让,梁夫人轻蔑地笑了笑了。

10%才是第3大股东,有意义吗?

梁夫人轻轻地摆手,不同意。她必须拥有20%的股权,进入董事会,至少也是副董事长。

做董事会的董事长不现实,人家股权结构上决定了,他们有很多友军股权,还有国家资本的股权。进去了,最大股东也只可能做到副董事长。

再说,梁夫人本意就不是让对手活下去。

20%股权是梁夫人玩最温和的一种情况,这种情况你不同意,梁夫人就没有别的选择了,那就是玩大的。

这3个星期,日韩美几个企业都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他们非常着急。

日韩企业半导体市场占比达到了67%,美企比较小,他们还好,还能扛受一些痛苦。

石井是第二次来了。

刘牧樵看着东方升起的太阳,火红火红的。

今后,日韩美企又多了一个对手,沈疯子出来了,有他们头痛的了。

刘牧樵推测,沈万里一定是负责证券这一块,全球三大企业的股票肯定是过山车一样,被玩得窒息。

刘牧樵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

一个拥有50亿资金的人就把股市玩得天翻地覆,现在他手里将会有很多个50亿。

很多年前索罗斯在亚洲玩了一把,很多国家都被他害惨了,现在沈万里只玩几个企业的股票,完全有理由想象,将会出现一个什么样的局面。

刘牧樵估计,下个星期一,日韩企业就会发现,股票会涨得很好,他们也许会笑出声来。

但是,刘牧樵预测,很快他们就会哭。

当然,不会这么简单,他们会发现,他们的估价一会儿高,一会儿低,最后连他们自己也把持不住了,纷纷出逃。

用不了一个月,股市大逃亡就会在这几个企业内部出现。

刘牧樵看了看泳池边上的闹钟,该上岸了。

今天暂时还没有预定的手术,但是会很忙,答应了几个科室的会诊,他必须准时参加,还有一个会议,他也要出席。

还有几个病人,他得去看看。

思敏的化疗结束了,今天有结果出来,看适不适合做移植。

还有,特拉多应该可以出院了。佛利斯的母亲病情复查,今天也应该能判断预后了。

10分钟后,刘牧樵出现在食堂。

苏雅娟和夕羽、陈太忠、钟灵都在。

夕羽见刘牧樵过来,赶紧帮他拿盘子,装上食物。

她们都已经很熟悉刘牧樵的习性,吃什么,吃多少,根本不需要刘牧樵自己说。

刘牧樵也没有制止别人帮他拿食物的意思。

早就习惯苏雅娟、夕羽这样照顾他。过去是姜薇。

“师父,思敏的母亲能够站起来了。”夕羽说。

上次,思敏一家人住进了安泰医院,思敏住在血液科,思敏的母亲也是奄奄一息,严重的类风湿,住进了中医风湿科,由夕羽主治。思敏的父亲则是照顾女儿和妻子。

“哦,我记得,她的病情很严重。”

刘牧樵记得,这个老太太都已经到了恶病质的程度,要恢复机体状态就不容易。

“是的,进院时,肝肾功能都很差,现在,都正常了,就连血压也稳定了。”夕羽很有成就感,这是从死神手里救出来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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