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苦笑。

两个上了年纪的人,为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在癫狂,这怎么得了?

米特里好办,曾雪飞在帮他物色一个对象。

这种情况也许不难处理,米特里年纪不算大,才54岁,说得好听点,还算是壮年,特别是他还是外国人,据说外国人进化还比较落后,性的方面,还有几分和野兽相似,即使是娶一个30多岁的女的,他们也不怵。

再说,离异、寡居的女子不少,米特里要长相有长相,碧眼黄头发,不帅的外国人看来也帅,经济上,米特里本身的家底不说,即便是安泰医院给他们的薪酬,也是100多万美金以上,即使一个零头都是一笔大钱。

他的问题好解决,凯琳就麻烦了。

凯琳仅仅是为了跳舞,这舞伴就难找了,林晓怡舞跳得好,而且是相貌也是一流,二者都优秀的就不多了,特别是林晓怡的气质,人家是教授,气质当然不一般。

要解决凯琳的难题要大一些。

忙了一天,刘牧樵从儿科出来,天已经黑了,再看看时间,吃晚饭的时候也早已经过了。

刚才会诊,3个患者,讨论十分热烈。

现如今,刘牧樵不仅仅是来会诊诊断什么病,而更主要的是,他要其他医生发言,教他们的思路。

这才是训练的办法。

除非刘牧樵很忙,否则,他都是用这种办法来训练医生。

今天也是一样,尽可能让儿科医生发言,他听,然后纠正大家的错误。

不知不觉,两个半小时就这样过去了。

他来到王师傅面馆,吃了一碗鸡丝面。

王师傅早回老家了,留下来的徒弟基本继承了师父的手艺,面馆的生意还不错,每天能够卖出2000碗左右。

一碗面是32元的价,比较高,没办法,料下得比较足,光是鸡肉就有差不多半斤,还有云耳、香菇、鸡枞等,不卖这个价会亏本的。

刘牧樵吃了面出来散步,不知不觉又到了枫雅名苑。

广场舞的音乐还是那样嚣张。

远远的看去,大妈们并没有因为林晓怡的离去而失去往日的欢乐,她们都在那里拼命扭着胳膊与腰肢。

洪大妈旁边凯琳教授的位子上,换成了一个女的,林晓怡的领舞位子还空着,还没有替代者出现。

刘牧樵抬头看了一眼凯琳的房子,亮着灯,阳台上还有几个人影。

刘牧樵转身,朝凯琳房子走去。

这是手机响了。

曾雪飞的。

“婚介所那边来消息了,报名的很多,已经有13人报名,条件都不错,最小的有32岁的。”

曾雪飞有几分兴奋。

“那边在约时间,希望尽早安排见面。由于人多,刘姨说,干脆集体见面算了,一个一个见,会要半个月时间。哦,对了,她说,凯琳要不要也介绍一个?有人愿意,说70多岁还不算老。”

刘牧樵呵呵自己笑了起来,说:“别慌,别管凯琳,你先把米特里搞定。”

刘牧樵到了凯琳的家。

科室里的几个医生都在,桌子上全是水果,不知谁恶作剧,竟然还买了一个瓷娃娃的。

再一看,瓷娃娃原来是一种中药膏方,里面是还没开封的中药——主治头痛、头昏。

应该是属于狗皮膏药之类。

再一看,很快就否定了狗皮膏药的定义——安泰医院药剂科制。

“凯琳教授呢?”刘牧樵问。

“里面,卧床了。”一名年轻医生回答。

刘牧樵推开门。

嚯!

凯琳真的病了,头上还束缚这一条毛巾。

“头痛?”

“头痛。刘牧樵你来了?”

“呕吐了没?”

“吐了。”

“喷射性?”

“差不多吧。”

“我看看。”

刘牧樵让凯琳躺平,然后检查了一下。

脑膜刺激征?

脖子有点硬。

“快打120!哦,不等了,谁开了车?赶紧送医院,应该是蛛网膜下腔出血!”

车子现成的,很快就到了医院,直接上了CT。

没错,凯琳教授脑血管破裂,蛛网膜下腔出血了。

“通知向丽芳,准备房间,要单间,另外,通知赵一霖,请他亲自坐镇,这个患者就交给他了。”

刘牧樵在CT室电脑上看着数据。

“再扫一下脊柱。”刘牧樵提议。

“嗯,果然,脊髓腔也有积血。准备腰穿,做脑脊液置换。”刘牧樵说。他身边的医生拿着小本子记录。

凯琳教授到了病房,向丽芳在场指挥,氧气、输液很快就做好了准备,还上了心电监护。

“刘牧樵,我不会有问题吧?”凯琳刚才这一段时间都懵懵懂懂,现在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得了重病。

蛛网膜下腔出血是重病,死亡率三分之一。如果再次出血,死亡率升至三分之二;如果是第三次出血,死亡率接近100%。

所以,蛛网膜下腔出血算得上是重病了。

赵一霖来了。

“下病危!”

下病危就得请家属签字。

凯琳的家属远在芬兰,他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孙辈则是一群。

J到了。

他代表家属签字了。

“你亲自动手?”赵一霖见刘牧樵在准备腰穿包,赶过来的张长弓则在帮忙,准备生理盐水。

“嗯,我来做吧。”刘牧樵说。

腰穿,对于刘牧樵来说,完全是小儿科,只用了两分钟,就开始了冲洗。

果然,脑脊液里鲜红的。

曾雪飞也来了。

看了一会,等刘牧樵做完操作,她才上前,在刘牧樵耳朵边轻声说:“米特里去沈城了。”

刘牧樵一惊。但很快镇静下来,检查医嘱。

医嘱是赵一霖下的,不会有大错,止血、解除脑血管痉挛是关键的两个措施。

“老赵,我想试试天籁针。”

刘牧樵突发奇想,天籁针几乎还没有发现副作用,用在这种急诊情况,应该不会有问题。

赵一霖摇了摇头,说:“我觉得保守一点,等稳定一下再做天籁针会保险一些。我倒是建议你用点中药。”

刘牧樵沉思了片刻,点头,同意了。

他明白赵一霖的意思,天籁针这东西,人家欧洲人可没有接受,万一碰巧病人出了问题,联想到天籁针,讲都讲不清。

刘牧樵说:“张长弓记一下,我开一副中药,活血化瘀的作用。”接着,他报了12味中药,包括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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