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雅娟最渴望刘牧樵出现的时候,刘牧樵真的出现了,这就是一种安全,苏雅娟眼睛里含有泪水。
“伤势这么严重?”刘牧樵看着伤口。
这可是超级大伤口!
刘牧樵看着半个身子大的伤口,不禁心惊。
从这个病例就可以看得出苏雅娟的进步。
有几个月了,刘牧樵没有去特殊伤口科,是因为苏雅娟成长起来了,不需要刘牧樵亲自到场。
苏雅娟是得到了刘牧樵的真传,这是第一个原因。
第二个原因是苏雅娟的悟性很高。
第三个才是关键,刘牧樵给苏雅娟的古方中,有几十个对特殊伤口特别有效。
这三个原因缺一不可。
有了这几个因素,苏雅娟就成了继刘牧樵之后,对伤口最有理解的人,清创缝合达到了大师级的水平。
伤口,研究的医生并不是太多,大多数医生也就是在基本的原则下进行清创和伤口处理。
伤口处理,最通行的原则就是保持伤口干燥,引流通畅,后来有了突破性质的革新,就是在烧伤领域,一改过去的铁律,发明了湿润疗法,伤口从干燥变成湿润。
湿润疗法挽救了很多的生命。
这就是伤口处理的一次革命。
但是,再进步就很难了。
除了烧伤外科,愿意研究伤口处理医生非常少,因为,几乎没有人会认为在伤口处理上能出成果。
也确实,医生都愿意在大手术中成就自己,也只有在大手术中创造奇迹,谁会相信,小小的伤口会出成果?
伤口的处理,门槛非常低,一个没有医师资格证的实习生就可以处理伤口,高大上的大医谁会关心一个小伤口?
另一个原因恰恰走向另一端。有些看似很小的伤口,反过来可以把最厉害的医生难倒。
临床上经常可以看到,一个指头大小的伤口,几个月,几年也治疗不好。这东西不仅仅考验你的智商,还考验你的耐心,更考验你的信心。
所以,在这方面做研究的医生,要么是不愿意,要么是不敢。
外科的历史很久了,在伤口外科,这几十年几乎是止步不前了。
碰巧,刘牧樵得到了大师级的伤口医学技能,后来又晋升到了宗师级,他就成了世上最厉害的伤口治疗医生。
苏雅娟得到了刘牧樵的真传,加上失传的古方,她紧跟在刘牧樵之后,成了大师级的伤口大师。
今天这种手术,似乎还超越了大师级所能治愈的水平,刘牧樵刚好赶到。
刘牧樵开始接着手术。
他重新构思,曾一度考虑一次完成,但是认真评估之后,他知道,太难了,会要分为二次手术。
刘牧樵主刀,把意图说了一遍,苏雅娟做一助。
手术只延长了一个小时,成功了。
半个月后,第二次缝合术就不会太难了。
这时候,刘牧樵脑子里“叮当”一声,响起了医学智慧系统清晰的声音,“奖励中级宝盒X2。”
刘牧樵一惊。
他四处张望。
他在找这个人。
能够奖励他中级宝盒的人,这里不可能有啊,奖励两个中级宝盒的人更加不可能有。
他每个人脸上都看几秒钟。
非常奇怪。
这里,职称最高的就是刘牧樵自己,教授。其次是巡回护士,是一个主管护师,相当于主治医生。其他的都是初级职称。
这里的人,再怎么佩服刘牧樵,也只能奖励一个初级宝盒。
但是,刚才,明明是两个中级宝盒的奖励,是谁在奖励?
根据过去的经验,只有在场的人才可以奖励宝盒。
最后,他看着苏雅娟。
他问脑子里的医学智慧系统,说:“刚才的奖励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智慧系统竟然回话了,“苏雅娟达到了两个大师级水平。”
“什么?两个大师级?哪两个?”刘牧樵惊讶地问。
“特殊伤口外科大师级,中医古方研究大师级。”
不对呀。
大师级水平,不是与院士一级差不太远了吗?甚至可以评为院士了,为什么两个大师级了还只有两个中级宝盒的奖励?
按照过去的经验,一个大师级有可能奖励3个中级宝盒,苏雅娟是不是奖励又太少了?
“既然是两个大师级,为什么只有两个中级宝盒?”刘牧樵又问系统。
“宝盒的奖励,要看技术、名望、资历。苏雅娟只有技术,所以只能有两个中级宝盒的存储。”
明白了。
刘牧樵过去接收到3个以上宝盒的奖励,都是一些在本学科上,全国数一数二的权威人士。
这么说来,苏雅娟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她的名望,只是在普通病人中有较高的声誉,同行医生谁会崇拜她一个普通住院医师?而她的资历就更不用说了,医师,所有的执业医师中职称最低的。
当然,过去还有个医士职称。
苏雅娟以这样的职称与资历,就能奖励两个中级宝盒,已经是非常不简单了。
刘牧樵不禁对苏雅娟多看了几十秒。
这就麻烦了。
一个女孩子要是把目光在一个男子的脸上停留几十秒钟,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
动了真情啊!
反过来一样,男孩子这样看女孩子,也是动了真感情的表现啊。
苏雅娟被看得满脸羞臊,连脖子也红了。
周围的人也发现了刘牧樵的眼光,火辣辣的,瞧着苏雅娟一动不动。
嚯!
这就是荷尔蒙的作用啊!
她真心不好怎么处理,想钻进地缝中。
谁知,刘牧樵竟然还补了一句:“你不错,真的不错。”
他是自言自语。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这是你刘牧樵表白的方式?
这种方式是不是太过于粗暴简单了?
哎!
有几个护士小妹妹不禁叹了一口气。刘牧樵啊,你表白是不是太没有诗意了?
现在的女孩,都希望男友有一个浪漫、隆重,出人意料的表白,刘牧樵今天的表白,可以说是最原始的,最没诗意的。
“刘牧樵!你!”苏雅娟轻声呵斥。
“你真好。”刘牧樵又补充一句。
“刘牧樵!”苏雅娟的声音大了一点。
“噢!不,不是这个意思。”刘牧樵清醒过来,立即更正。
但是,这样的更正有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