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翰墨的病情暂时是稳定了。

由于做了脑脊液的置换,他的头痛也很轻微,加上苏雅娟配制的中药,刘翰墨精神不错。

黄主任不得不惊叹,刘牧樵治疗蛛网膜下腔出血,效果比普通的治疗要好上10倍不止。

一般来说,治疗蛛网膜下腔出血,至少也需要半个月以上,病人才基本算能够恢复到病前的7成。

很多人头痛就要痛半个月以上,血管痉挛也要在半个月以后解除。也就是说,最快恢复的,需要半个月。

刘翰墨第三天就基本恢复了。

这不是一般的差距啊。

总结起来,刘牧樵用了两招,一是脑脊液置换,清除了出血,减少了血液对血管的刺激。二是用了中药。

最后一点很重要。

刘翰墨消耗了一颗紫雪丹,一剂龙虎散,光是这两种药,成本价就在40万以上,换成其他人,很难承受得了。

第三天,也就是正月初四,刘翰墨坐在床上,自己端着碗,吃了一小碗小米稀饭。

他的女秘书帮他用热毛巾擦洗了一下脸,又帮他整理了一下头发。

“刘炜过来了吗?”刘翰墨问。

“去机场接刘子瑜去了。”女秘书回答。

“哎,他来干嘛?”

“你病了,他当然要过来。”

“哎,他最好不要在这里呆久了。我担心,他会惹麻烦的。”

“不会吧?刘子瑜近半年来成熟了许多,在公司里做副总,还很敬业的啊。”

“你也信?”

“黄总,李总都说他有潜力,工作也敬业。”

“他们还能说别的吗?刘子瑜,我清楚,再长10年,也不会有刘牧樵十分之一的能力。噢,对了,刘牧樵昨晚什么时候走的?”

“昨晚12点钟了,他帮你又做了一次脑脊液置换,等你进入了自己的睡眠之后,他才走了。”

“哦,辛苦他了。这几天,多亏他了。噢,对了,他的那些中药,黄主任说,非常昂贵对吧?”

“是的,成本价就超过40万。”

“嗯,我知道了。喔,你注意一下,不要让刘子瑜和刘牧樵见面。”

“为什么?不是应该让刘子瑜感谢一下刘牧樵吗?再说,让刘子瑜看看刘牧樵,人家只比他大两岁,成熟可不止10倍。”

“不不,别让刘子瑜与刘牧樵打对面。我觉得,刘子瑜这猥琐样子,太丢人了。”

“不能说他猥琐吧。他只是染上了公子哥的毛病,和其他富二代没什么大的区别。我倒是在想,应该让他见见刘牧樵。”

刘翰墨摇头。

他又躺下去,闭着眼睛沉思。

……

刘牧樵往返德欣医院三次,每一次,他都帮刘翰墨做了腰椎穿刺,按理,这一次,刘翰墨渡过了难关。

他算是很关照刘翰墨了,他自己也在纳闷,和刘翰墨,有这样熟吗?

本来,做一次脑脊液置换就足够了,但刘牧樵帮他做了3次。

回到安泰医院,刘牧樵接到了谢敏的电话,问了刘翰墨的情况。

刘牧樵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说:“你问他干嘛?”

谢敏说:“他是名人,是大人物,你要是把人家治死了,对你的名声有损害。所以,我想问问。”

刘牧樵“嗯”了一声,说:“死,这次是死不了了的,就怕今后再出血。一般,这种病人出血三次就没得救了。”

谢敏“啊”了一声,急迫地说:“这么说,刘翰墨很危险?你医术这么高明,就没有更好的办法吗?”

刘牧樵沉吟了一会,说:“这么说吧,一般来说,三次出血就没有救了。但是,我在场,问题不会很大。”

“你是说,只要是你治疗,就不会有问题?”

“嗯,基本上可以这么说。”

“啊,那好,那就好。”

在电话里就聊了这么多,刘牧樵接着就上手术台了,一个神经外科的病人,比较复杂,他和朱亚光搭台。

一般来说,很难有什么情况能够难倒朱亚光的,他属于神经外科的大佬了,但是,他总是找机会请刘牧樵上台。

每一次和刘牧樵搭台都是一次学习的机会,每次都会有长进,都会有再次突破的感觉。

今天,是一个脑叶,脑干受损的病人。

手术难度偏大,他把刘牧樵请上了手术台。

手术很顺利,做了两个小时,刘牧樵说:“我要离开了,这台手术并不难,我根本就没有上台的必要。”

朱亚光说:“不,你上次做的那种连续缝合术,我很难均匀一致。我还想认真观摩一次。”

他所说的缝合术,是刘牧樵自创的一种缝合方式,一种很有难度的缝合术,缝合力度非常有难度,就好比把两块豆腐缝合在一起。

这种缝合,在神经系统手术中有运用的价值,只是因为难度太大,所以,在实际当中,很少有人能够做这种缝合。

刘牧樵经常做这种缝合。

过去,他主要是做间断缝合。

现在,他自创了连续缝合术,难度非常高。

朱亚光试着缝合了几次,很难捏拿力度,不是紧了,就是松了。

刘牧樵一听,笑了笑,说:“你可能还不到学习这种缝合的时候。不是打击你,你虽然已经属于神经外科大佬级人物,但是,我注意到,你缝合的力度,还不能达到做这种手术所要求的精准度。”

朱亚光做了一个鬼脸。

这个打击虽然承受得了,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尴尬。

刘牧樵并没有下手术台,而是准备做一次缝合,让朱亚光见识见识,他说:“你也别气馁,朱亚光,我也是最近才做到这个程度。”

刘牧樵缝合了大约3厘米的距离。

“怎么样?”刘牧樵缝合结束之后问。

“太难了。我估计,再用10年时间,也难得达到你这种程度。”

这时,进来一个穿参观衣的人。

刘牧樵转过头一看,是姜薇。

姜薇找到手术室来了,必定是大事。

“黄主任被气得哭了。”姜薇一句无头无尾的话,令刘牧樵摸不清头脑。

“德欣医院神经内科黄主任,被刘翰墨家公子气得要上吊!刘翰墨被气得头痛欲裂。”姜薇解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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