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在急诊室里处理了伤口。

但是,急诊室的医生也解释不清,这两个病人为什么会感觉浑身痛疼不已呢?

不好解释啊。

装的!

这是医生最先的判断。

所以,病人喊痛,他们理都不理睬。

再说,他们知道是刘牧樵打的,一个个欢欣鼓舞。

说实在的,这些年医患关系紧张,忍气吞声,更多的时候是医护人员受委屈。

明明有理的事,还要向病人道歉。

投诉有理,投诉万岁,谁被投诉了,医院就处理谁。

现在,刘牧樵都动手了,他自然不怕医院处理,医院也处理不了他,他们都高兴。

终于出了一口气!

但后来发觉,病人的痛,好像不是装的,是真的痛。

于是他们不得不想办法,试了几种药,止痛的效果也不好。

最后用上了氨酚羟考酮,病人的痛才稍微好一些。

急诊科的医护人员情绪很高,一个个做事都快乐起来,配药的护士都哼着小调。

医生倒是不敢哼小调,隔几分钟时间,他就进去看一眼。

不是关心,而是欣赏。

这是刘牧樵的作品。

不过,后来他们开始担心了。

病人在打电话,在叫人,并且还要人带家伙。

得通知刘牧樵,防着点,刘牧樵不能出事,安泰医院的财神爷。

虽然刘牧樵并没有在急诊科直接做贡献,但是间接的,贡献很大。

过去,急诊科的绩效是6000多,现在已经是15000,加上工资,两万多,急诊科的人是懂得感恩的。

他派了一个住院医生去找刘牧樵,没多久,住院医生很快就回来了。

“见到刘牧樵了吗?他怎么说?”

“见到了,他说没事。他还要我对你说,谢谢你啦。”

主治医生听在耳朵里,心里甜滋滋的。

……

此时,刘牧樵他们在神经精神中心食堂就餐。

姜薇特意给陈释蒸了一只鸽子,里面还放了天麻、何首、西洋参。

刘牧樵对保卫科长说:“你这几天负责皮院长的安全,少一根毫毛,我问你。完成任务了,我个人给你们保卫科30个人发30万奖金。”

所有的人都是一惊。

30万,知道你有钱,但是,30万也不是小数字,即便是安泰医院出这钱,也要皱一皱眉头。

“这钱不要你个人出,医院出。”皮院长说。

“老皮,我们就别争论了,我估计,这一次,会有一场恶架打,你们保卫科是不是一支能干的队伍,体现你们价值的时候到了。”

保卫科长大声说:“拼了这条老命!刘博士,你放心,这一年来,我们保卫科正式职工工资涨了一倍,就连临聘人员,连续加了两次工资,都拿到了8000一个月,比公务员的工资还高。不拼命,那我们不是废物吗?”

“别打死人!”曾雪飞是刚才赶过来的。

现在,办公室那边,只有一个胡伯龙在那里值班。

“当然不会打死人,我们保安发的器具,都是有讲究的,即使是狼牙棒,也不伤要害。”

医院保卫科是有正规的警具的,电棒、狼牙棒、橡皮棍、手铐都有。

“这样,老宋,保卫科,这次要是表现不错的话,除了刘牧樵的奖励,我这边也奖励你们30万,由你论功行赏。”

保卫科科长一激动,什么也没说,出去了。

刘牧樵忍不住笑了。

这群人,别看耀武扬威,其实是底层人,有一点阳光就灿烂,也是最讲义气,最肯拼命的人。

现在刘牧樵和皮院长都表态了,需要他们的时候到了,他哪里还忍得住,下命令去了!

保卫科,8个正式职工,22个临聘人员,平时负责保卫、安全、车辆进出、消防等工作。

闹医疗纠纷时,他们是保护领导的主力。

这一支队伍,骨干不是正式员工,正式员工,大多数是什么事也干不好的人,倒是这一批临聘人员,他们把这份职业当作事业干。

“24小时戒备!谁都不能请假,住在医院,并且都在岗位上,一旦有事,三分钟之内要集合完毕。”

保卫科宋科长对着微信发语音。

“当然,如果有不听的,可以,跟我说一声,等事后,我们有肉吃,有鱼吃,你就只能瞪着眼睛看,闻,我也不给你闻一下。”

接着,他就布置了具体的任务。

“彪哥、大傻、石头、斌仔,你们4个跟着我保护皮院长,保证他不掉一根寒毛。李向南、锤子、马尾巴、水鸭仔,你们负责保护刘牧樵,刘博士,其他的,各就各位。”

他的声音很大。

刘牧樵他们在里面听得清清楚楚。

等宋科长进来,刘牧樵说:“把跟随我的四个人撤了,我不需要保护。不吹牛皮,想伤我的人,还不一定伤得了我。”

“不行,不行,牧樵,安全第一。”皮院长说。

刘牧樵说:“我的安全,我把徒弟叫过来就是,李华、钟明亮,这两个,比你手下的不会弱吧?”

李华和钟明亮,刘牧樵之所以选择他们学正骨法,与他们的膘肥体壮有关,手法正骨,手上没几斤力,吃不消的。

虽然说,力气可以后天练习,但哪有天生的好?

李华一米七八,体重一百七十斤。钟明亮一米八零,体重一百九。打架,保卫科的人,真还没几个是他们的对手。

宋科长不好说什么了,他决定,即使刘牧樵用了徒弟,他也会把刚才几个人派出去,离刘牧樵远点就行,不打扰他的私生活。

刘牧樵对宋科长说:“你不是有个特警出身的女保安吗?把她派给陈释,保护她。”

“好好,她很厉害,一般男的,三个也不是她的对手。她叫李春雨,我这就安排。”

“就请她过来。”皮院长更加上心。

宋科长又去打电话了。

这时候,赵一霖到了,进门就问刘牧樵:“听说你跟别人干起来了?要不要把叶厂长叫过来?”

刘牧樵摆摆手,“今后,叶厂长那里,你都别去惹他,好容易改变了他的习气,千万别返戒了。”

“好好,牧樵,你看,我能做什么?别把我老头子丢一边,有什么事,你吩咐,要不要我组织几十个人?”

“暂时没必要。”刘牧樵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赵一霖问。他也是刚听说的,还不知道具体原因。

“两个混混惹了陈释,头发都被扯了一撮。”姜薇说。

“可恶!”赵一霖大声说,“狠狠教训一下!这样,听说他们在召集人,我这就去组织几十号人马,我有经验,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法治社会,哪里有混混的空间?”

这时,只听得外面“轰”然一声喊,人声鼎沸,刘牧樵他们赶紧站在阳台上观看。

保卫科的人和外面的人干起来了。

安泰医院的员工也加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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