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江大学足球队和江东师范大学足球队进行了一场友谊赛。

江东师范大学是一所211大学,在江东省紧随清江大学之后,在全国也有一定的名气。

他们也将派队参加全国校际比赛。

两队的足球队实力在一个档次上。

可是,今天这场比赛一边倒。

按照刘牧樵的排阵,全队围绕他打,上半场,清江大学队就以7比0大幅度领先。

为了留点面子给江东师范大学,下半场刘牧樵主要是喂球给另两个前锋,还是进了2两个球。

经过这场比赛,陈教授认可了刘牧樵做执行教练,他自己做总教练,兼足球队的领队。

他很有信心进入前六名。

当然,前三的希望很小,有几个队有体育系,并且还有现役的国青队队员,特别是,有国青队的球星。

能够进入前六就足够了。

清江大学运动队,总共有43名运动员参加,足球队就占了15名,没有满员,一般来说,15名够了,很多球员都能打多个位置。

今天,毕业典礼,在雨中进行。

本来是一场隆重的毕业典礼,这场雨多少影响了一些氛围。

不过,还是很热闹。

很多家长来参加,他们一是来看自己的儿女带着学士帽、学士袍上台领取校长颁发的毕业证和学位证。

二是来看“神童”刘牧樵。

22岁获得“正教授研究员”,这不是每年都有看的,他们引以为自豪,儿子、女儿学校出了这样的天才,都想来见识一下。

等刘牧樵登台领取证书和聘书的时候,突然下起了大雨。

刘牧樵在风雨中登上舞台,领取了本科毕业证和学士学位证,还有正教授级研究员聘书。

同学和家长都感到很遗憾,前面人群打伞的人太多,根本没有多少人看清了刘牧樵。

人群中就包括一个中年女子,她远远地,越过人头,看到了刘牧樵登上舞台。

谢敏。

眼中含着泪花。

她的身边,还有一个女子,苏雅娟。

“我回去了。”谢敏对苏雅娟说。

“刘牧樵说了,中午,他请您吃饭,有一个专吃酸鱼片的地方,味道很不错。”苏雅娟说。

“不了,今天是他的日子,他属于同学们的,我就不打扰他了。”

谢敏走了。

她打着伞,在雨中独自一个人行走,很凄美。

苏雅娟久久凝视着走远的谢敏。

她是一个大美人,虽然40多岁了,风韵犹在,特别是那坚定的背影,似乎也是一个饱受风雨的女人。

“走了?”刘牧樵站在苏雅娟的背后。

“走了。”苏雅娟转过身子,“她长得真美。”

“走吧,毕业典礼结束了。”

“噢,比我想象的要冷清。”

“现在不是热闹的时候,加上下雨。不过,这样很好,我又可以安心做我的医生了。”

“嗯,做医生很有成就感,很充实。我还很少看到有60岁就退休不做事的医生。”

两人回到寝室,刘海、李帆他们都已经回来了。

“刘牧樵,我们明天就要离开了,今后见面的机会就会很少了,我建议,今晚,我们一起来个不醉不休。”

刘牧樵遗憾地说:“对不起,晚上,我要随运动队去津城,坐高铁。”

“噢,我还想我们5班最后聚会一次,今后就很难聚全了。前几天,你又忙不赢。”刘海很懊恼。

刘牧樵说:“今后,我在清江市,你们谁回清江了,都要通知我一声,我请客招待。”

“我们这一届比较惨,5班只有你一个人留校,留在清江的也只有3个同学,今后,我们回来了,也只有你们几个这里落脚,你们可不能嫌我们哟。”

聊了一会,刘牧樵准备好了行李,离开宿舍,去了运动队集合的地方,搭大巴去高铁站。

苏雅娟决定随刘牧樵去津城。雅湘医学院毕业要晚一个星期。

医学生的毕业论文并不重要,有些学校还没规定要毕业论文。

一个还没毕业的医学生,其实也写不出什么真正的论文的。医学生,毕业后,工作不到10年之后,是很难有什么心得体会。

真正要出成果,一般都要20、30年之后。

高铁上的位子,并不在一起,刘牧樵是4车厢11排A,苏雅娟经过反复兑换,最后终于坐在了B号,和刘牧樵挤在一起。

“刚好有空,你记录一下,我教你10个处方。”刘牧樵说。

苏雅娟很高兴就拿出自己小笔记本电脑,10吋的小屏幕。

“我们先研究一下头痛的处方。”

“好好,头痛的病人,占了神经科的四分之一的病人,这个市场大。”

“是的,头痛的几个类型,就很繁杂,血管性头痛,丛集性头痛,紧张性头痛,药物性头痛。这是几个最常见的,我这里有10个古方,可以拿下这些头痛。”

“噢,一个血管性头痛拿下来了就很不错了。”

刘牧樵报了10个古方。

“咦?10个处方中,没有一个有麦角。”

血管性头痛,现在的特效药只有一个麦角新碱,而这些古方里,竟然都没有麦角成分。

“也许麦角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它有强烈的收缩血管的作用,对脑部供血有影响,所以,古方中不用麦角。”

“有可能就是这个原因。”

“这次先给你10个处方,等你摸准了这些处方之后,再给你10个,我的目标是,给你3千个处方研究。”

苏雅娟吃了一惊。

3千个处方,真的会撑死。

钱昊和钱家福,都只有5个处方,根据病人的辩证,5个处方灵活运用,他们就已经足够了。

不过,刘牧樵给苏雅娟3000处方,不完全是看病,而是要她研究。

刘牧樵脑子里有3万个处方,但是,3万个处方是不可能让谁传承的,因为,也传承不了,人的脑子总是有限的。

3000个,对人来说,已经是一个极限了。

他准备从3万个古方中,找出3千个最实用的,最有疗效的。而那些专门用来占脑容量的就不要了,还有一些,相对西医来讲没优势的古方也不要。

这样,挑选出3千,也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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