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霖终于松了一口气。

下午5点准时上了飞机。

他们基本上是逃出沪市医科大学神经精神医院的。

那个日籍教授追到机场就因为忘记送一张名片给刘牧樵。

邹医生心里暖暖的,他分到了18000元钱,还是税后。

他负责两个包裹,一个是那个黑色箱子,他紧紧地抓在手里,另一个是他装钱的包包,心里有种预感,离成为小富翁又近了一步。

在他的梦中,一辆林肯是他的理想,有时候又是保时捷。

邹庆祥虽然年龄也不小了,但看到别人飙车,他忍不住也会狠踩一脚油门。

可惜,1.6升排量的卡罗拉,最多给你一点推背感,想飙到100码以上,至少也要十几秒钟。

刘牧樵又占着靠窗户边的座位。

他看着蓝色的天空,白色的云彩,心情特别好。

这一次,在沪市可以说收获满满,关键是还实现了手术治疗癫痫的梦想。

要创造我的Liu式术式!

Liu式法治疗癫痫!

Taoshift法治疗帕金森病!

脑干Liu式穿刺!

卒中后遗症Liu式治疗法!

四大成就!

哈哈!

我。

刘牧樵!

在神经科学上,难度不是金字塔的尖顶吗?

刘牧樵甜滋滋的。

这天空,确实很美!

不过,又一想,还有重大缺陷啊。

所有的医生,都经历过全部主要学科的实习培训,还有规培,还有轮训,而我,很多科室还没有踏进过门。

嗯,回去之后,一定要选择第四个实习科室了。

到急诊科,还是进病房呢?

进病房更系统、更规范、更严谨。

还是进病房吧。

那么,先去内科系统,还是外科?

犹豫了好一阵,他决定抛硬币决定。

他把硬币抛了起来,正面,去内科系统。

不!

不算。重新来过。

抛起,接住。

哎,又是内科系统。

再来一次,这一次一定算数了。

他再抛。

马的,怎么还是内科系统。

“你这是干嘛?”邹医生问。

“玩儿。”

“玩?”

“嗯。”

“我估计你呀,一定是在做选择,是选择刘淼,还是珊珊,还是王艺,对不对,你老实说。”

“不对,你说了三个人,硬币只有两面。”

“好,那就去掉一个。”

赵一霖转过头,说:“刘牧樵,我说,这个,你别急,今后,你可以选择一个更好的,凭你的条件,真的,我不骗你,即便是瑶芳,也不是你的菜。你千万不要急哟,别鲁莽,现在谈了,今后,哎,怎么说呢?你应该找一个非常优秀的。我是这样认为的。”

刘牧樵“哎”了一声。

一说到谈对象,他脑子里就想起了谢敏给他定了的那个大脸、地包天、爆眼球,厚嘴唇,大脚,粗手的大姑娘。

心烦。

赵一霖又说:“你真的看上了刘淼?不过,这样的女孩过生活也不错的,有相貌,又勤奋,又温柔。当然,姗姗也不错,做老婆嘛,其实没必要都和瑶芳一样。”

刘牧樵摇头,“你们想多了,我是在想,我下一阶段是进修外科,还是内科系统。我觉得,我的知识面太窄了。主任,你给我一个建议。”

“你真的还想实习?”邹医生惊讶地说,“你都已经是顶级医师了,没必要了。”

赵一霖沉默了一会。

“你转一轮也行,作为医生,接触临床,第一是实习,第二是规培,第三是工作以后的轮科,一个完善的医生,必须对几个主科有一个基本的了解,实习是必须的。”

“那我该先到哪个科室呢?”

“到哪个科室都行,并没有一个先后之分,关键是,你不管在哪里实习,半天归我,还是老规矩,神经内科才是你的主科。”赵一霖说。

“这个问题不大。不过,有件事你得答应我,皮院长的病人,帕金森,癫痫,你主任还是老规矩,睁只眼闭只眼。”

“什么?”

“睁只眼闭只眼!”

“什么?我没听见。”

“你……好吧,我什么也没说。”刘牧樵转过头,看窗外去了。

“要一杯咖啡。”邹医生说。

“先生,你要什么?”空姐问。

“哦,可乐吧。”刘牧樵说。

就在他转头的那瞬间,他看到了前面有个男人,在帘子的缝隙之中。

刘翰墨!

这张脸,这个身材,太熟悉了。

“刘翰墨在头等舱?”刘牧樵哝哝自语。

“什么?”邹医生问。

“我看到刘翰墨了,他在头等舱。”

“关你什么事?人家要你去他们公司,你又不去,现在又羡慕人家坐头等舱,下次,我们也坐头等舱,你就可以结识很多名人了。”

赵一霖哈哈一笑,“名人?邹庆祥,你这句话有问题,刘牧樵已经是名人了!本来,我准备买头等舱票,可惜,只有两张票了,担心你没得坐,心里不舒坦,干脆,我们都挤在经济舱了。”

邹医生不说话了。

刘牧樵向空姐招了招手,空姐走了过来。

“我想和头等舱的刘翰墨先生说件事,请他下飞机的时候,在出口等我几分钟,我叫刘牧樵。请你传个话。”

“好的。”

很快,空姐就回来了。

“对不起,先生,头等舱没有叫刘翰墨的人。”

刘牧樵心往下一沉,看错了?

“不过,有一个姓朱的,他说你认识他,他约你现在过去,他想见你。”

朱圣熙?

刘牧樵想到了这个名字。

他赶紧起身,过去了。

邹医生挪到靠窗户的位子上,看外面的风景。

“邹庆祥啊,我有些担心啊。”赵一霖突然说。

“担心?担什么心?”邹医生说。

“我们这三人组合,我担心不长久了。”赵一霖说。

邹医生心往下一沉,“为什么?”

“因为,我们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你不觉得,每一次,我们都是傻乎乎的,就和道具一样,仅仅是摆设吗?”

是的啊。

邹医生一回忆,自己干了什么?不就是备皮吗?

他摸了摸包里的钞票,凌乱了。

他说:“我们不要这么多的钱。出诊会大部分分给他。”

“他不会同意的,我已经和他说了好几次了,他要平分。我现在还有一个担心,他要到别的科室实习,会不会又成为其他学科的专家呢?”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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