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的谢主任不忿,说什么我们江城是破地方,医院是破医院!

带你们去看看!

手术结束后,谢主任邀请赵一霖一行多呆一天,看看江城的风景名胜。

自然,刘淼也是被邀请的人。青山美女,一样都不能少。

“一天可不行,家里还有一大摊子事,特别是担心来危重病人,赶回去有点远。”赵一霖说。

“那也行,就看一个地方。陶瓷谷。人家外国有硅谷,我们有陶瓷谷。”

陶瓷产业是江城的一张名片,这张名片打到了国际上去了,在国外都赫赫有名。你说我们是破地方,岂有此理,让你见识一下。

来到陶瓷谷,十几栋花瓶、大碗形状的大型建筑物格外引人瞩目,要是晚上来,配上绚丽多姿的灯光,那又会是另外一种景色。

大型建筑物以东,则是明清时期的建筑物,古色古香,特别是不知哪里搬来的真实古建筑,格外雄伟,很具格调。

这里是瓷谷的“磁器口”。

“进士及第”、“状元及第”的大匾令这些古建筑迅速拔高了一个层次。

这些匾,不像是仿造的,因为,金水写的字迹都斑斑陆陆。

“真的,那是乾隆年间本地一个姓周的秀才考中状元,这匾是高价从他们后辈中买来的,据说,花了160万。”

旁边有人解释。

旁边,是县衙门,几个蜡像呈现了当年衙门审案子的情景,县老爷头顶上,四个“明镜高悬”大字苍劲有力。

来到一瓷器商店,满货架的瓷器琳琅满目,刘牧樵看中了一只花瓶,大满贯的牡丹花。

一看价格,倒吸一口凉气,嘶~

8万!

再看一只小的,只有30厘米高,也就和矿泉水瓶子差不多大,一看价,更加令人惊叹不已,这么小的一只花瓶,竟然要3.2万。

“国家级美术工艺大师的作品,这还不是最贵的,最贵的一只买了72万。”服务员见刘牧樵等人惊讶,得意地讲解。

谢主任和刘淼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刘淼在那边谈价。

她买了一只16厘米高的小花瓶,插玫瑰是最好不过了。

她从2000讲到150,成交。

她又买了三个茶杯,非常薄,有种透明的感觉。杯子也要100元一个。

“送给你们一人一只茶杯。刘牧樵,这只花瓶送给你。”刘淼包装好以后,对他们三个人说。

赵一霖哈哈笑着,“刘淼真是一个好姑娘。来清江市吧,安泰医院神经科大楼已经动工了,需要很多人的。”

“好啊,今后,还请你们帮忙。”刘淼灿烂地笑着。

“你这个忙,我一定帮了。”赵一霖拍了拍胸脯。

“不知你们招不招我这种人啊。”谢主任试探着问。

“你?这个,还真没想过。”赵一霖说。

“既然是神经科大楼,至少也得200张床位吧,不需要医生?”谢主任说。

“嗯,700张床位!医生肯定是要的,你这种正高职称的人应该也需要,只是,你的年龄快50岁了,就是年龄大了一些。”

“正高职称可以做到65岁,还能工作17、8年。”

“嗯,你有这个想法,先别到处嚷嚷,有机会再说,行吧?”

“那是自然的。赵主任,到时候我会重谢的。”

“说这话,就没意思了。”

“不是没意思,人生一辈子,要遇上几个贵人,真不容易。”

赵一霖看了一眼刘牧樵,发现这厮正在和刘淼对眼,“咳咳”,故意咳了两声。

“谢主任,你今天在手术室是不是吓了一跳?我们团队,最厉害的不是我,而是他,刘牧樵。”

“啊!他?”

“你在县一级比较坐井观天。我告诉你几个件事,你就知道他多厉害了。第一,我们医院自从微创穿刺技术开展以来,现在快500病人了,才死了两个,并且,还不是刘牧樵手里是的……”赵一霖说。

“我,我手里死的。”邹医生赶紧接话。

“这是谁的功劳?主要是刘牧樵穿刺技术一流。这件事,就连约翰?霍普金斯医院的史密斯教授和夏洛特大学医院的怀特?安德森都甘拜下风。

第二件,司马林毅,这人你认识,省立医院神经内科主任,在京城开会脑溢血,住进武宣医院,最后谁帮他做手术?专家一致推荐刘牧樵,由他做手术。

第三件事,我们医院突然得到部里划拨3亿资金,建设神经科大楼,为什么?还不是部里看中了刘牧樵的能力!

第四件事,熊本吉脑溢血住在清江大学附属医院,间脑出血,非常接近脑干,谁动的手术?还是刘牧樵!”

谢主任,刘淼惊诧地打量刘牧樵,从头看到脚,从脚看到头,这样厉害的人,怎么就不知道呢?

难道,我们真的是一个破地方,外面的世界一点都不知道?

“还没有结束呢!”

“还有?”

“还多了!也不都一一介绍,就说今天的手术,帕金森病手术,采取这种术式并不落后,这种术式叫Taoshift法,适应症广,不受其他基础病和年龄的限制。本来,夏洛特大学要和我们合作,开展这种手术,可惜,功败垂成。”

“Taoshift法,我是听都没有听说过。”谢主任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孤陋寡闻。

刘淼似乎有些仓皇,有些焦虑,眼睛时不时瞥一眼刘牧樵。

就在刚才之前,她还把他当作实习生,但现在,他突然高大得成了珠穆朗玛峰。

“刘……刘牧樵,你真的这么厉害?”刘牧樵轻声问。

“我们主任吹的,别信他。”刘牧樵低声说。

“刚才说的事实是不是真的?”

“那倒是真的。”

“那你说他吹的?”

“嘿嘿,人嘛,应该谦抑一些比较好,对吧?”

“我,还来不来你们医院呐?”

“来呀,你怎么不来呢?”

这话一说完,刘牧樵就觉得不对劲,因为刘淼这句话,信息量很足。

刘牧樵脑子里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大嘴巴、扁脑袋、三角眼、地包天、黑不溜秋的丑女人悬现在眼前。

这就是他的未婚妻。

得和谢敏好好谈谈,要退婚,坚决要退婚,一辈子守着这样的丑女人,到时候别说我不忠。

命运。

谢敏说是命运所决定的。

怎么可能!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皇帝的陵寝都被盗墓贼盗了,还讲什么“指腹为婚”?

不对,不存在什么指腹为婚的事,谁指的腹?我亲生母亲都不知道是谁啊,哪有什么指腹为婚的事?

一定是谢敏。

对,她担心我娶不到老婆,她怕没爹没娘的人受歧视,她有这个担心也在情理当中。

可你不能订一个丑八怪给我啊。

不过,问一问自己,一定是丑八怪吗?

刘牧樵突然想。

万一是个美女呢?

哎,不可能!

谢敏说了,人美不能看外表,而要看内心,内在美才是真正的美,既然她这么说,那就一定不美。

刘牧樵斜着眼睛看了刘淼一眼。

刚好,她也在看他。

她心灵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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